蕭凌和凌天集團,如此大的架勢,尤其是在這樣一個十分敏感的地方。不得不引起周圍的人的注意。要知道,能在這樣一個地方,建如此大的一個娛樂中心,自然不會是一個任人捏的軟柿子。
據說這個洗浴中心的背後,有幾個太子級別的影子。而它明面上的後臺,張痕也是一個瘋子一般的人物。曾經有人在他的背後說一句他的壞話,被他知道之後,他便把對方一家男的全部整死,女的全部賣入地下的那種場合。造成的慘劇讓人慘不忍睹。
和這樣的瘋子做對,哪一個不忌憚。不過,現在有人擺出瞭如此大的場面,衝着這個中心來,來頭也絕對不小。不少人紛紛幸災樂禍。因爲這娛樂中心在這裡插上一腳,已經嚴重影響了他們的利益。現在有人要鬧,而且看這架勢,鬧的絕對不會小。他們自然十分開心。
不少擺在前臺的那些所謂的經理,那些幕後的大佬們的眼睛,在衆多的保鏢的護衛下,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他們的目光落在那些車子上,想要知道,鬧出如此大的動靜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不少細心的人,已經發現,這些車的車牌,並不是東洲的車牌,而是臨近的關韶的。看到這個地方的車牌,他們便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在關韶興風起雨的年輕人。
此時不少別克車的車門已經打開,穿着黑色的西裝,帶着冷峻肅穆的氣質的中年人筆挺的站在那裡。
每一個人黑色的西裝下面,微微鼓了起來。
看到這這些從車子中走了出來的鐵血硬漢的凌天集團的兄弟,邊上那些看好戲的人全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這些人只怕不是不簡單那麼簡單,一個個雙目發光,神情冷肅,站在那裡,身材筆挺得像一根根的柱子,這些人,絕對是軍中的精銳。
最中間的車門打開,在衆多人的矚目之下,惡魔、王孫龍影、陰淮、李亂舞、蕭凌從車子中走了出來。每一個人的身上,都帶着強橫的氣勢,即使被周圍衆人圍觀。陰淮、李亂舞渾然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壓力。
蕭凌那一頭晶瑩的白髮和王孫龍影那一頭詭異的冷藍色的頭髮,在他們那一瞬間就吸引了衆多人的注意。
但是當他們看到蕭凌那張清秀的臉的時候,其中有人更是吸了一口涼氣。怎麼會是他,果然是他。有人震驚,有人瞭然。
蕭凌在東洲鬧過一件事情,那個帝豪會所,就是被他這個年輕人活活的整垮。那個時候,對方還借用了姚家的力量,但是現在,這個蕭凌卻是帶着自己的人,公然圍着這個比帝豪會所來頭要大多了的娛樂中心。這還不到半年的時間,這個年輕人的勢力,擴張得如此之厲害。
想到這,那些人心中震驚得無以復加。按照對方勢力如此擴張下去,只怕遲早有一天,整個東廣省的地下勢力,都會被這個年輕人控制。成爲東廣乃至南方地下勢力中,真正的王者。
而他們現在開設的會所,不少的生意,尤其是那種皮肉生意,雖然披着高雅的外衣,事實上,卻是和這島上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
站在那明媚的秋陽下,一身白色的風衣,一頭白髮的蕭凌,卻分外的顯眼。
他的目光落在那看起來頗有幾分大氣,也帶着幾分奢華的建築物上。他那雙平淡的眼睛,平淡中卻給人一種沉重的壓力,那雙看起來沒有絲毫的鋒芒的眼睛,絲毫卻能夠穿透一切,撕開一切。
那白色的頭髮,讓人看上去是滄桑,但是隻要靠近,就會發現,他的身上有一種魔性。一種淡淡的卻讓人心驚的魔性。
經過三子的調查,這家天倫娛樂中心和日本人有着很深的關係,其中真正的當家張痕,是一箇中國男人和一個日本女人的雜交而生的。但是他就像臺灣的某登輝一般,徹徹底底的是一條日本人的狗。他不以爲恥,反以爲榮。但是對於自己的同胞,卻是苛刻到了極致。甚至可以說是用殘忍來形容。最爲重要的是,這個張痕是日本鬼神流派。在炎黃的一個代理人,他利用鬼神流派的勢力,藉助日本人的力量,在東廣大肆擴張。
但是知道他的身份的人,少之又少,不少人只是他對自己的同胞十分的刻薄殘忍,但是對日本人,卻十分的親善。
那個鬼神流的高手楓林家族的人一出事,這個張痕和楓林家族的人馬上就通了電話。他們的電話,卻被正在監控着所有東洲日本人的電話的三子的情報組給錄了下來。因此,也揭開了這個瘋子張痕的本來面目。順藤摸瓜,這個會所也暴露在蕭凌的面前。而且,蕭凌這樣做,公然擺出這樣的場面,還有他另外的深意。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古銅色的臉,渾身肌肉精壯而發達,帶着一種鐵血軍人的剛毅氣質的中年人,帶着五十左右的保鏢從會所之中衝了出來。這個帶着鐵血氣質的中年人,看到外面筆挺的站立着,就像是一杆杆標槍的凌天集團的兄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以他老道的經驗,自然知道。
出現在這裡的近三百人,全部都是從部隊的精銳中退下來的。而且,他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個凌天集團的兄弟的身上。他從那微微鼓起的西服猜測出,眼前這一批,身上絕對帶着武器。而且不是短武器,而是微衝級別的長武器。和這些人拼殺,憑藉自己等人手中的手槍,根本就無法戰勝對方。
對方不單單是來者不善那麼簡單,很有可能是要把這會所給毀掉。但是他很快目光落在了蕭凌的身上,看到這個站在最中央,一頭白髮,卻長着一張清秀的臉的年輕人,他有一種十分複雜的感覺。
他能夠從那個白髮的年輕人的身上聞到一股軍人的氣質,但是更多的是威脅。一種致命的危險。
感覺那個隊長的目光朝着看了過來,蕭凌的頭微微一側,目光朝着那個隊長看了過去。當蕭凌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時候,那個曾隊長的身體一震。因爲對方的眼睛中,竟然有一種要把自己吞入其中的魔力,讓人的心和靈魂,投入其中。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沉聲喝道:“不知道,兄弟這一次來做什麼,或者我們中心有得罪閣下的地方,我們可以賠禮,甚至賠償。但是圍住我們,未免有些太猖狂了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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