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殺人者,人恆殺之!雖然他知道這個道理,但是此時的他,內心之中依舊被滔天的殺意充斥着,像一頭受傷的狼。
看到他如此的表情,那個白髮老者出現在他的面前。輕聲道:“我知道你們兄弟情深,如果那個蕭凌能夠活下來,爲了她們,他自然會出現在你的面前,和你一戰。如果他沒有來,那麼,你哥哥的仇也就報了。”那個老者的眼睛之中同樣閃過一絲冷芒。這一次,爲了殺這個蕭凌,自己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他必死!”那個阿峰的聲音之中充滿着一股讓人心寒的冷酷和血腥。
張嘯林除掉五樓的那個感覺十分厲害的狙擊手之後,他轉過頭,看着一羣穿着日本呢武士服裝,雙手握着冰冷的武士刀的日本武士衝了上來,此時距離他控制的蕭凌的身體已經沒有十米遠。
他以前殺了不少的日本狗崽子,但是在蕭凌的腦海之中得到的那些消息,讓他感覺,那些日本狗崽子,怎麼殺都殺不夠。
他手中的槍舉起,眼睛眯了起來,砰!的一聲,一炮雙響,一顆子彈穿過一個日本武士的眉心,從他的腦海之中鑽了出來。然後穿過另外一個武士的眉心。流暢的上好子彈,一聲接着一聲的槍聲響起。每一次開槍,必有一個到兩個日本武士倒在地上。
那些日本武士雖然悍不畏死的衝了上來,但是他們的眼睛之中卻帶着深深的恐懼。對方在自己這些人的威脅之下,竟然能夠如此的鎮定。開槍殺人於舉手投足之間。一股寒氣從他們的心中升騰而起。
他們也希望,自己靠近這個殺神或者是說惡魔之後,他的槍法施展不開來,纔有生的可能。
而在那一層的鷹老還有那個勾石一郎看着下面的蕭凌,眼睛之中佈滿了驚駭和不可置信的神色。他無法想象一個人匕首使用得那麼好,他的槍法更是讓人感覺到恐懼。這樣的人物不是一個修煉了幾十年的中年人或者是老者,而是一個年齡不到十八歲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的身上有一股氣質,一股成爲強者的氣質。這樣的人,如果不在他沒有成長起來之前除掉。那麼,所有的敵人,都會倒在他那百步穿楊的槍法或者拿妖豔的刀法下。
直到那些日本人衝到蕭凌的面前,已經只剩下了三分之一,蕭凌的眼睛退去那一股銳利之氣,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殺機。
按照張嘯林的說法,自己殺夠了,也要休息一下了。剩下的歸蕭凌自己一個人解決。
蕭凌知道,雖然自己這個師父有時候會玩世不恭,但是這一場的殺戮很明顯耗費了他極大的心神,乃至他說話都有幾分勉強。
原本那些日本人以爲近身就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他們沒有想到,當他們近身之後。對方將手中打完了子彈的狙擊步槍扔在地上,那被鮮血染紅的少年拿起那把宛如死神鐮刀的匕首。
一個流暢的揮灑,長髮飄過,待到他停了下來,一個剛剛還在舉着武士刀朝着蕭凌砍下的日本武者的頭顱飛了出去。
又是連續幾個很流暢的刺殺!待到蕭凌走三步,已經有五個日本人他們的性命留在了炎黃這片土地上。
“咿呀!”自己同伴的死,非但沒有讓那些狗雜種感覺到恐懼,而是刺激了這些狼崽子。
另外一個日本武士一刀狠狠的朝着蕭凌的身體劈了下去。同時又有三把武士刀朝着他的心臟喉嚨刺了過來。
他知道,這些日本人應該是一個武術流派之中出來的。每一個人的戰鬥力都不弱。而且,戰鬥的意志也十分的強悍。不然在自己的師父那準確無比的槍法之下,他們早就失去繼續戰鬥的意志。
蕭凌的身體硬生生的挨下那劈下的一刀,身體穿過向自己刺來的武士刀的空隙。匕首刺出,同時另外那隻血紅色的手成鷹爪伸出,一個日本武士被刺穿了喉嚨,另外一個則被他的鷹爪將喉嚨給撕開。
這還不是結束,又是一個流暢的迴轉,那匕首直直的刺入那個日本武士的心臟,拔出匕首。蕭凌只感覺,自己的背部有一股火辣的疼痛。就像被撕裂開來一般。很明顯,即使自己進入了煉皮階段。但是被對方那鋒利的刀劈中,也會受到輕傷。
他擡起頭,眼睛之中那兩朵血紅色的火焰燃燒。那個剛剛劈砍蕭凌的日本武士眼睛頓時一陣刺疼,彷彿整個人都在燃燒着熊熊的烈焰的火海之中一般。他發出一聲悽慘的叫聲。
與此同時,一股憤怒之中夾雜着君王的殺戮的氣勢從蕭凌的身上散發出來,隨着蕭凌的眼睛的橫掃。每一個看到蕭凌眼睛的日本武士都抱着自己的頭顱,開始痛苦的嚎叫了起來。
那叫聲讓人毛骨悚然。
他們很快放棄自己的武器,抱着自己的頭顱。突然蕭凌眼睛之中那火焰幻化成一片汪洋火海。
那些日本人頓時感覺自己就在這片火海之中煎熬,那火海之中升騰起無數的血色煙霧,最終在火海之中形成一隻血色的巨狼。
那隻血狼朝天咆哮,剩下的十二個日本武士眼珠子就像玻璃一般先是碎裂,然後爆炸。倒在地上!
蕭凌看着那些全部化成了屍體的日本武士,整個人一陣恍惚。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體內的那股能量竟然有如此的威勢。他感覺,那隻血色的巨狼應該和自己的殺戮有很大的關係,自己的手上沾的血腥越多,煞氣越重,那隻血狼就越厲害。
而那片火海應該是和自己看到的五行能量加命魂組成的靈魂有關係,這火海應該可以說是怒焰之海,能夠燃燒人的靈魂。
想到這,蕭凌一陣苦笑,看起來,自己還不得不當屠夫。不過此時的他,心硬如鐵。對於傷害自己的親人和朋友的人,他從來都不會對他們有任何的仁慈。龍有逆鱗處之必死!
蕭凌將自己的傷口收拾了一下,扯下自己那破碎的襯衫將傷口綁住。擡起頭,朝着六樓也就是這爛尾樓他感知到的最後有人的一樓走去。
步伐沉穩,發出一聲聲的沙沙的聲音。那聲音,讓在六樓的鷹老和那勾石一郎一陣發麻,似乎那腳步就是踩在他們的心坎上一般。
兩人的腦袋同時一轉,正好看見一個渾身是血,戴着被鮮血染紅的手套的手握着一把還滴着鮮血的匕首的長髮青年走了上來。看到他,兩人只感覺一股滔天的殺氣和血腥氣息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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