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天南離開那民房後不久,那個在孟家的後面的那個中年人便從民房之中走了出來。()對於這個財神爺,孟家的人自然全員相送。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排黑色的路虎朝着孟家租住的民房,唰的一聲停了下來。
當車子停下來之後,車門打開,一排穿着黑色西裝的漢子衝了過來。一個個全部都透着一股子的精明的神色。
當這些人出現的時候,那個中年人的臉色一變。一種不安的感覺從他的心中升騰了起來。眼前的這些黑衣人很明顯他不認識,但是有一點他十分清楚,這些人絕對不是自己蔣家的人。
他看到之後,馬上就要鑽入自己的車子之中離開。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兩個黑衣漢子衝了過來,其中一個,一拳砸在那車窗玻璃上,將那車鑰匙給拔了出來。
另外一個將車門拔了出來,做出一個請的姿勢。看到這些黑衣人那臉上不善的表情,那個中年人的臉色慘白。
但是知道,反抗是無力的,從車子上走了下來。當他們從車子上走下之後,便被死死的扣住。
“你倒是逃跑得快,但是晚了!”
那個中年人不停的掙扎,大聲喝道:“你們這是做什麼,你們憑什麼這樣做!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蔣家的人,就是小刀會,都是我們蔣家的一條狗,你們敢對我怎麼樣。”說話的時候,還十分的硬氣。
在邊上的孟三叔看到這一幕,臉色也是一變,但是現在可是討好蔣家的好時刻,站了出來,大聲道:“你們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赫赫有名的蔣家的管家,在杭城有些人是得罪的起的,但是有些人不是你們得罪的起的。”
在邊上的那個黑衣漢子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眼睛之中閃過一道冰冷的寒芒,冷冷一笑,“我當然知道,不就是蔣家的一條狗嗎?有什麼好囂張的!憑什麼,就憑你們做的事情,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那個黑衣漢子的話,頓時讓那個中年漢子臉色大變,帶着幾分顫聲道:“你們是凌天集團的人!”
臉色在頃刻之間變成了死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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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出這話的時候,他彷彿沒有了任何的力氣。因爲他知道,所說的凌天集團,聽起來是一個集團公司,事實上,卻是一個幫派組織。而且這個幫派組織,在東廣那一塊地域可是赫赫有名,確切的說是赫赫兇名。
自己奉命調查那個給孟家出資的人,自然查出來了,出資的人,就是凌天集團的主人,被稱爲東廣王的蕭凌。
但是蕭凌出資的做法,讓他認爲對方是害怕蔣家,畢竟這個地方是江浙的杭城,即使你東廣勢力再大,也無法管到江浙一帶來。所以他纔會肆無忌憚的爲了討好蔣夫人,設計出如此惡毒的計謀,陷害孟天南。
但是想到對方可不是善人,自然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只怕被對方知道了,而且自己落在對方的手上,絕對不會有好下場,要知道,眼前的這些人,可是幫派份子,殺人不眨眼的幫派分子。自己設計陷害對方的計謀,足以讓對方將自己碎屍萬段。
那個黑衣漢子看到他的表情,點了點頭,“不錯,我們就是凌天集團的人,你們膽子不小啊。知道我們集團的名字,竟然還敢公然陷害我們家老大的岳父,看起來,你真是膽子大得包天了。”說完之後,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語氣之中更是帶着一股讓人發寒的殺機。
而孟家的人看到這一幕,一個個臉色大變,尤其是孟三叔,臉上十分不好看。他從那個中年人的身上感覺到了恐懼,看起來,自己的侄女選擇的男人非同一般。
他頓時心一虛,看着站在自己的周圍,將孟家的人全部圍在中間的凌天集團的彪悍漢子,額頭上露出一絲冷汗。周圍的那些孟家人眼睛之中也帶着深深的不安之色。孟天南前腳離開,這些黑衣漢子後腳就闖進來,將自己等人控制住,顯然這不是偶然的,很有可能對方早就部署在他們的身邊。衝着他們做的事情,對方絕對不會輕饒自己。
尤其是其中那個孟蒙,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着。因爲自己在自己的伯父也就是孟天南的車上放的東㊣(4)西,他可是知道那是什麼。
孟三叔臉上帶着十分勉強的笑容道:“馨兒是我侄女,他是你們老大蕭凌的女人,我們自然是一家人了。現在可以放我們離開嗎?你們站在這裡,讓我們都很不自在!”
那個黑衣漢子轉過頭,那張剛毅的臉看着孟三叔,也是冷笑連連,“是啊!你們都是我老大的岳父的好親戚,竟然要至他於死地的好親戚。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的德性,你們的所作所爲我一直都在邊上看着。如果我是老大,我一定把你們的心挖出來去喂狗,好了,廢話少說,三子哥很快就會過來處理你們。”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車聲響起,兩輛奔馳s600從外面開了進來。
當看到那奔馳s600之後,孟家的人一個個彷彿見到了自己的救星一般,紛紛向孟天南求救。
孟天南從車子上看着自己被凌天集團的兄弟們圍着的親戚,眼睛之中閃過一道悲憤之色。這就是自己的親戚,
他打開車門,從車子上走了下來,臉上卻是恢復了冷漠的表情,冷漠到骨子裡,完全沒有當初的那一份儒雅之色,整個人在頃刻之間,彷彿也老了不少。
孟三叔再次跪了下來,在人羣之中跪了下來,孟三叔先跪下,其他人也紛紛的跪下。一個個臉上露出無比羞愧的神色。孟三叔更是嚎啕大哭起來,大聲道:“我是被逼的,相信我,我是被逼的,我也不想這樣做啊!德兒他伯,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諒我吧。看在我們血脈親情的份上,原諒我們吧。”
那聲音,充滿了悲傷,極致煽情。
在邊上的三子站了出來,冷聲道:“見過虛僞的,沒有見過你這麼虛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