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張峰在發現張子涵的父母的行蹤之後,便通過一個小手段,將一塊名貴的手錶通過他們的一個鄰居送到了張子涵的母親的手上。張子涵的母親既然愛財,自然對於這樣送上門來的昂貴財物沒有任何的抵抗力了。
但是她根本不知道,在那一塊手錶上,正好加裝了一個移動的定位系統。通過這個系統,自然能夠找出張子涵他們的所在之處。
原本張峰並沒有將這個消息告訴給那個黃少,但是隨着張子涵成功的逃離,黃少更加變本加厲的壓迫張峰,試圖轉移這一次行動不力的責任。在自己的親人再次被用來充當威脅的工具之下。張峰不得不再次屈服,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此時的張峰雖然表面上恭敬,但是對於這個心如毒蛇的黃少,內心之中卻是充滿了恨意,如果不是自己的親人被控制在對方的手上,他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不過此時的張峰卻將那一股恨意埋藏於心底,而表現得越發的尊敬起來。
只見那個黃少沉聲道:“很好!很好!這一羣耗子,終於被我們抓住了行蹤。只要我們牢牢的抓住他們的行蹤,我要看他們往哪裡逃。我要看看,他們怎麼逃出我的手掌心。我不單單要黃家的人認可我,而且,我要東廣的所有幫派看看,和我做對的任何人,都沒有好下場。”
他的嘴角露出獰笑,彷彿看到了凌天集團的人,在自己的打擊下灰灰湮滅。彷彿看到了當蕭凌迴歸時,看到自己的手下和女人,徹底的死亡或者是慘遭蹂躪的時候,他會有多痛苦。
他彷彿看到了,自己徹底的剷除了凌天集團的勢力之後,對自己刮目相看的爺爺和父親,還有徹底的臣服在自己的腳下的東廣的幫派成員們。
他再次拍了拍張峰的肩膀,誇獎道:“張峰,這件事情,由你全權指揮。你得給我辦好了,不要再出現上一次那種情況,你知道,我在我父親和爺爺面前,說了多少好話,他們才答應,放過你的妹妹和母親,讓你能夠將功補過。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你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住。如果這一次,再有任何的閃失,那麼,到時候,沒有人能夠再爲你說一句話。那麼,你和你的親人的命運,可就沒有那麼好嘍。”
聽到這個黃少半帶威脅,半帶鼓勵的話,張峰的頭低得更低了,不過,眼睛深處的殺機卻是更深了。
自己在這件事情上只有功沒有任何的過,但是卻被眼前這個畜生逼得爲他承擔了所有的責任,不單單如此,他還要拿着自己的妹妹和母親來威脅自己。這個混賬得不能再混賬的畜生!
張峰十分規矩而恭敬的道:“黃少您放心,這件事情,事關我的妹妹和母親的安全,我怎麼可能不用心去辦。我一定會努力,將那些藏在暗處的耗子給找出來,交到黃少的手上。不過,現在那一批人,並不在東廣,所以,我需要一些配合。才能夠成功的將他們抓住。”
“好!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希望這一次,你不要讓我失望。”
張峰十分恭敬的道:“多謝黃少!”說完之後,身體再次消失。
當張峰消失後不久,那個老管家出現在房間之中。他的眼睛之中還是飽含怒火,對那個黃少道:“那個暗夜之王實在太過囂張了,這個小雜種囂張得沒有邊了,竟然連我們黃家都不放在眼中。好大的狗膽!”
但是此時的黃少卻恢復了平靜,彷彿變得高深莫測起來,端着一杯紅酒輕輕的抿了一口,“膽子大,並不是一件好事情。我們拭目以待吧,有一天,我會讓那個所謂的暗夜的少主跪在我的面前,給我舔鞋子。到時候,我會讓他變成一隻最低賤的狗!”
春雨稀里嘩啦的下着,彷彿要給這一片世界增添無限的生機。但是在關韶這個和南湖省交界的地方,卻是肅殺一片。
此時一大批的黑衣人,積聚在那裡,一個個筆挺的站在雨中。每一個人的身上都帶着一股彪悍無比的氣勢,顯然他們絕對不是一般的幫派成員。這密密麻麻的一大片,足足有三百人之多。
張峰站在這些人的面前,掃了在場的每一個人一眼,他的心中閃過一個猶豫的念頭,自己這樣做,確實會寒了凌天集團的每一個人的心,即使自己百死也莫贖。
但是想到自己如果不按照那隻畜生做,那麼,自己的妹妹和母親,將會承受的災難。如果自己按照那個畜生的話去做,即使給凌天集團帶來巨大的災難,到時候,蕭凌找上門來,最多也只是要了自己的性命,他絕對不會去傷害無辜,對付自己的母親和妹妹。
在他的身邊還站着另外一個人,這個人手裡拄着龍頭柺杖,蒼白的頭髮,消瘦的臉,但是那雙眼睛,卻分外的有神,他就是南湖省道上的老爺子。他的另外一隻手,握着兩個圓潤的玉球,輕輕的在手中滾動着。
看到這一幕,他那雙蒼老而有神的眼睛之中卻是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這一次,終於找到了那些過街老鼠的身影。而且,竟然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想想都害怕,他是領教過凌天集團那恐怖無比的凝聚力的。一旦真的讓他們在南湖省紮根下去,那麼,給自己的地位和集團,都會帶來極爲嚴重的挑戰。甚至很有可能把自己都踩在腳底下。
這是新仇加舊恨,要一起和他們算算。他對於站在自己的前面的那個年輕人的手段十分的瞭解,這個是有手段有能力的人,有他帶隊,再加上這一次的南湖省警廳的配合,正所謂官民聯手,共同打擊犯罪。在對方根本沒有任何的防備的條件之下,絕對不可能有任何的懸念,這一場鬥爭,一開始就註定,凌天集團會在這一次的雷霆一般的行動之中化成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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