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凌殺氣騰騰的時候,烈焰姥姥從那木屋的主屋之中走了出來,原本已經變成了黑色的頭髮,此時變成了灰白之色,整個人帶着一種虛弱的蒼老。
她咳嗽了一聲,黑色的鮮血從她的口中流淌而出,她那低沉而嘶啞的聲音在空中響起,“現在準備去殺他們,已經遲了。那些人既然做了這樣的事情,靈界學院怎麼能夠容忍得了他們,他們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做出這樣的畜生行爲,自然想要逃離。現在只怕他們的主力想必已經逃出了靈界學院。留下的只是一些螻蟻而已,這些螻蟻,想必就是爲了讓我們發泄憤怒,以便給靈界學院的其他人一個交待的棄子罷了。但是那些人以爲逃出靈界學院,這筆因爲他們而產生的血案就這麼煙消雲散了嗎?他們是在做夢!
原本以爲他們只是自己要興風作浪,但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無恥到這個地步。竟然將那些畜生放進來,不可饒恕!”
說到這裡,烈焰姥姥的聲音越來越陰沉,彷彿從骨子裡發出來一般。
原本她解開心結之後,一心想要將烈焰谷變成一方樂土,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心願還沒有開展,原本在自己的壓力之下活得十分壓抑,變得戰戰兢兢地的烈焰谷衆人,卻死在了那些西方的畜生的手上。
這一次的入侵,她彷彿看到了自己心愛的男人,當初死在八國聯軍入侵的時期。可以說,她對那些將這些西方的畜生放進來的人,這讓她如何不恨。
說完之後,一口鮮血從她的口中噴了出來,顯然一想到這件事情,她就怒極攻心。
看到自己的姥姥吐血,冷雪晴那雙清冷如黑寶石一般的眼睛露出關切的神色,伸出手,輕輕的撫着自己的姥姥的後背,關切道:“姥姥,姥姥!現在養好身子最要緊,如果你的身子垮了的話,怎麼去殺那些畜生。怎麼爲姐妹們報仇!”
烈焰姥姥轉過頭,看着真心關切自己的冷雪晴,眼睛越發的柔和起來。揮了揮手,“這點傷,不礙事!毀不了我這把老骨頭。”
聽到烈焰姥姥的話,蕭凌的眼睛之中閃過一絲慚愧的神色,原本他就應該想到這一點的,如果在那個時候出手阻攔那些人,那麼說不定還能夠阻攔一些逃脫的人。但是自己對雪晴的愛勝過一切,對於自己的親人和朋友的感情勝過一切,從而失去了這個機會。
蕭凌擡起頭,看着烈焰姥姥,“姥姥,這件事情是我沒有計算周全,那個時候雪晴擔心你們的安危,根本就沒有想其他的事情。如果我們在那個時候出手,一定能夠將那些狼子野心的畜生給留下一部分。”
似乎感覺到了蕭凌的愧疚,烈焰姥姥的表情卻緩和了下來,那張蒼老的臉,卻是蕭凌一笑。
“不要有任何的愧疚心理,因爲這件事情,還得你去辦。雖然現在沒有殺他們,但是他們逃出靈界學院,進入世俗界,這就要靠你將他們全部誅殺掉。剛剛我們那些行將就木的老人通了一個氣,老祖宗也發了話,這個任務就交到你的手上。”
聽到烈焰姥姥的話,蕭凌的身體一震,但是隨即點了點頭,眼睛之中露出一股堅毅的神色,“蕭凌定當將所有參與這件事情的畜生全部誅殺掉,以慰死去的靈界學院的同胞的在天之靈。”
但是冷雪晴和王孫龍影以及惡魔的眼睛之中卻紛紛露出擔憂的神色,因爲自己的男人(老大)肩膀上揹負的東西實在太過於重了。
在靈界外面,還有一個不可一世的黃家。現在又加上這些從靈界學院之中逃出去的高手,這兩者聯合起來,勢必會產生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真的很難想象,一個如此年輕甚至可以說還是少年的人,能夠承擔如此的負重。
冷雪晴的嘴巴動了動,但是卻並沒有將自己的擔心說出來。事實上,她確實心疼自己的男人,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男人做了的決定,絕對不會去改變。他是心疼自己,愛自己,那麼,她就不應該讓他爲難,她能做的,只是在他的身後默默支持他。哪怕爲他去死!
烈焰姥姥看着一臉堅毅的蕭凌,卻是越來越滿意了。點了點頭,“很好,很好!像你這樣有擔當的男子,纔是真的男兒,雪晴沒有看錯你。我們也不會讓你孤軍作戰,老祖宗發話,會讓你將靈界學院的主要戰力之一的刑小隊帶出靈界學院。他們將會受你指揮,而且十年之後的末日戰場開啓,你將帶領你手下的刑小隊參戰。”
聽到烈焰姥姥的話,蕭凌微微一怔,那堅毅的眼睛之中閃過一絲意外的神色,這是他沒有想到的,既然是靈界學院的戰力,想必戰力一定不會太差。這就讓自己在外面增添了一大臂助。
當然爲了服衆和公平,還有另外兩個靈界學院之中的年輕俊傑將會帶領另外兩個和刑之小隊相似戰力的隊伍進入到世俗之界,同樣對於那些背叛靈界學院的畜生展開追殺的活動。你們在外面的戰績,以及在末日戰場之中的戰績,將會給你們以後的路和地位,產生極大的影響。
當蕭凌聽到這裡的時候,本能的感覺到不妙,並不是他不敢去和人去競爭。但是他不相信那些人會光明正大的和自己競爭。
而烈焰姥姥在看到蕭凌的眼神的時候,看着蕭凌,眼睛之中露出一絲深意。
靈界學院那些想要殺蕭凌的人,只是和日本的忍者村落合作,但是沒有想到,那些忍者的身體上,全部帶上了空間傳送卷軸。當黃家和龍組在靈界學院之中的勢力,將那些忍者放進來的時候,他們很快就撕開了那空間傳送卷軸,早就準備傳送的相關人員,很快就潛伏進入了靈界學院之中。
趁着蕭凌和情院的多情公子對戰這個備受矚目的事件之際,在靈界學院之中興風作浪,他們不可謂不陰險,不可謂不狡詐。
當他們知道,西方大舉來襲的時候,已經遲了,而且,在那一刻,那些攻於算計的老狐狸,自然想到了這件事情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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