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叫她痛苦,能不叫她恨嗎,但是她卻不能下去救火。對方放一把火,估計不會那麼輕易的離開,肯定是等在哪一個地方,等待自己出現。她當然不能讓自己被那些日本畜生抓住。一旦那樣,自己最疼愛的孫子將會陷入到極爲危險的境地。她現在只有忍受着這一份痛苦,只要自己的孫子沒有事情,那麼一切都好。這比什麼都重要,這房子,燒了,還可以重建。要是人沒有了,那麼,就再也無法挽回了。
雖然她老,可是她一點都不糊塗。
果然,狡猾小犬一直沒有離開過他們居住的小區,這四個人躲在一個角落之中用紅外望遠鏡看着周圍的動靜。
小犬自從看到那被子是暖的,就知道對方應該沒有逃遠。而且炎黃的老人是最戀家的,他們有一句俗語,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所以,他充分利用這一點,故作憤怒狀放了一把火,將蕭凌和他奶奶居住的房子燒掉,就是想要通過這種手段,將這個老人從暗地裡逼出來,這個小犬,果然有他們日本畜生一族的陰險,狡詐和毒辣。
他自己卻帶着人假裝離開,事實上卻是躲在一個角落之中觀察,如果一旦發現那個老不死,馬上就出動,無論如何也要把她給抓住。只有抓住她,他們才能夠威脅到蕭凌,才能讓蕭凌現身。
但是很快,他們便失望了,而且是很失望。救火的人不少,就是沒有他們要找的蕭凌的奶奶。
而且他們在等待之中卻獲得了消息。從對姚雪靈的跟蹤之中找到了蕭凌的線索,估計姚雪靈和蕭凌聯繫上。作爲全權負責追查蕭凌下落的他,在第一時間向跟蹤着姚雪靈的方向的那一組黑龍會成員趕去。他們這些人的車子上都裝着先進的gps定位系統,那個小組的方位很明確的能在他們的汽車的終端上顯示出來。
但是沒有想到,蕭凌不但沒有他們想象之中那樣脆弱,傷勢在進階之中完全恢復了過來,而且戰鬥力也有了很大的提高。因此,那幾個日本武士在蕭凌的眼睛之中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在他們離開之後,蕭凌駕駛着姚雪靈的車子,飛速向自己居住的小區開來。
車子在茫茫的車流之中行駛,但是速度一點都不慢。就像一隻滑溜無比的泥鰍。蕭凌出色的駕駛技術讓在一邊的姚雪靈稱奇不已。在她的記憶之中,蕭凌是沒有駕駛過車的。頗有一種真人不露相的感覺。
姚雪靈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蕭凌的腦海之中有一個曾經和車往舒馬赫比過車的牛叉師父在教授他開車。有這樣一位牛人師父,再加上蕭凌那強悍身體素質,靈巧的行動能力以及強大而集中的精神力。
他的車想要開得差,都十分的困難。尤其是這一次蕭凌的靈魂異能的進步。更是讓他的計算能力,達到了一個極高的層次。
一路上過關斬將,超車!再超車,順便把追上來,想要遞上罰款單的交警的車子甩在後面。
在被他超車的那些開車之人中,其中就有飆車的發燒友。原本想利用自己的跑車的優良性能去追蕭凌開的囂張而風騷的長城哈弗,但是在現實面前,他們不得不低下他們的頭顱。因爲他們發現,對方的車開得太好了。尤其是那精準無比的計算能力,這讓他們汗顏。
別人可以以高速,從兩輛車子之中安全而過。當他們有樣學樣的衝過去的時候,卻根本就沒有對方那麼的風騷了,而是被撞了一身的騷包。
一輛長城哈弗給蕭凌開出了法拉利的感覺。
蕭凌通過這一次的開車,對駕駛變得越發有興趣來。再者,這可是他賺錢,積累底子的一個重要的方面。他不像那些富二代一樣,可以利用家裡的關係和資源,建立自己的事業。
而他所有的一切都要靠着他的雙手去打拼。不過,他並不嫉妒羨慕那些人。因爲他相信,自己能夠做得更好。
在副駕駛座上的姚雪靈,看着全神貫注開車的蕭凌。她突然有一種感覺,此時的蕭凌分外的迷人。也許,每一個人在全神貫注投入到某一件的時候,都會散發着一股迷人的氣息。
半個小時之後,一輛長城哈弗飆入自己小區的馬路,刷的一聲,車子和地面發生劇烈的摩擦,產生了一股刺鼻的氣體。而在前面不遠處,竟然有一輛消防車。
蕭凌迅速打開門,走下車,而姚雪靈也是一樣,跟着下了車。
看了一眼那消防車,再看着那個衚衕,蕭凌的眼睛之中露出急切和擔憂。他拉着姚雪靈柔軟的手,跑如那衚衕之中去。
在進衚衕的時候,他的鼻子一陣抽動。他竟然發現了一股血腥的味道。那股血腥味十分的淡,如果沒有過人的嗅覺是絕對無法聞出來的。
聞到那股血腥味他着急的表情越發的明顯,趕緊向自己的家衝了過去。只看到了一棟燒得烏七八黑的房子,那房子能燃燒的都燃得差多了,只剩下一個由水泥和紅磚組成的大概的形狀。看起來,十分的可憐。
邊上不少的鄰居拿着水桶,他們其中有一部分還穿着睡衣。臉上露出疲憊的神色,而幾個穿着橘紅色衣服的消防戰士提着滅火器站在邊上。
蕭凌趕緊跑過去,一把拉住肥仔的父親。“朱伯父,我奶奶怎麼樣。她逃出來了沒有,她逃出來了沒有。”
肥仔的父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善人會有善報,消防戰士在房子之中搜索了一遍。並沒有看到你奶奶的屍體,她應該沒有被燒死。不過,在場的相鄰也沒有看到你奶奶。這火起得十分的詭異,不排除有人放火的嫌疑。”
蕭凌聽到這個消息,一陣天昏地暗,只覺得天地暗淡無光。他的淚水嘩啦啦的流了下來,跪在那裡。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是你的孫兒,你最疼愛的孫兒害了你啊!我還以爲那些狗日的雜種會守規矩的。是我不好,奶奶,奶奶!”他的手狠狠的砸着那冰冷的地板。接着頭也狠狠的砸着那冰冷的地板,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的心稍微感覺到好受一點。
但是他的額頭上和手上,都流淌着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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