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縈從車廂裡跳下去,轉到車前,在看到雲翼的時候,她的心漸漸回暖過來。複製網址訪問
他曾說過,就算全世界都遺棄了她,他都會在她的身邊。
夏青縈臉上,‘蕩’漾起甜甜的笑容。
“老公!”她喚了一聲,撲向了他。
雲翼轉身,伸出一隻手臂,將她接在了懷裡。
譚昭陽張大眼睛,呆呆看着那個小小的她在雲翼懷裡像個孩子一樣,他不禁想起一年前,他打電話給她時,電話裡傳來雲翼的聲音。
那時候,他只以爲雲翼只是玩玩而已。
誰料這一玩兒,居然就是這麼長時間。
對於眼前的這一幕,譚昭陽有些意外。
這是他第一次正面遇見雲翼和夏青縈在一起,以前,他總是聽人說雲翼對夏青縈有多好多好,他一直也都是聽聽就算了,豪‘門’世家的愛情有多脆弱他比誰都明白。
可此時看着那個他熟悉的‘女’孩子在對方懷裡‘露’出那麼甜蜜那麼無憂無慮的笑容,他的眼睛被刺傷了。
那是他從未見過的笑容,即便是在和她關係最好的時候。
不知爲何,譚昭陽的心裡,此時有種難言的不舒服,就彷彿心脈被什麼東西壓着,血液流通不暢。
他推開車‘門’,從車子裡面栽了出來,然後扶着車子顫巍巍的站起來,看向雲翼。
“你‘插’手四大家族的事情,就是爲了夏青縈?”最初的極致恐慌過去,譚昭陽忍不住問這個謎一樣的男人。
一直以來,四大家族對雲翼的一切都只是猜測,到如今,也並不知道雲翼想要的究竟是什麼,但是從未有人真的認爲這一切只是因爲夏青縈。
臨死之際,譚昭陽很想知道雲翼究竟想要什麼。
就算是他死了,這裡還有梅‘玉’莎,雲翼總不至於對一個已經徹底毀了的‘女’人下手吧?只要他說出來,那梅‘玉’莎就有可能將消息帶出去。他希望,父親在知道這一切之後,做出對譚家最有利的決定。
雲翼看着明明已經被嚇傻的譚昭陽此時眼睛裡暗含的那那一抹算計,輕輕笑出聲來。
“這個時候,還不忘了爲譚家探消息,你可真是譚志豪的好兒子!”雲翼嗤笑一聲,低頭看向懷裡的夏青縈,眼神溫柔了起來。
譚昭陽有點不死心,微微蹙眉,“難道,你連一個將死之人最後的願望都不能滿足嗎!”
“‘激’將法?這一招對我不好用。”雲翼‘脣’角勾起一抹笑,夏青縈倒是從他懷裡擡起頭來,她也想知道呢!
雲翼本來不準備開口,但是爲了這個小丫頭,他還是開口:“沒錯,我所做的一切,不過就是爲了得到她而已。譚昭陽,你確定這個答案對你有意義?呵呵……”
譚昭陽有點絕望,的確,他並不相信雲翼的話。
在深深看了一眼夏青縈之後,譚昭陽道:“動手吧,我沒有其他的問題了。”
雲翼沒有說話,只是將夏青縈按在了自己的懷裡。
夏青縈知道,他要動手了。心裡雖然有點難受,但是她也沒準備勸說,只是靜靜地伏在他懷裡。
她和譚昭陽的感情,在譚昭陽上次設計她的時候,就已經了斷了。
譚昭陽看着對雲翼乖巧如斯卻又對他冷漠不語的夏青縈,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悲涼。
但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晚了。
雲翼摟着夏青縈離開了,可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他的手指在他頭上微微按了一下,而後一股劇痛襲來,他的腦袋就像是爆炸了一般。
而實際上,是真的爆炸了!
血霧噴灑,濺了梅‘玉’莎一臉,梅‘玉’莎殺豬般的嚎叫,瘋了似的在樹林裡‘亂’竄。
這個聲音,終於讓夏青縈想起了她是誰。
“老公,給她一個了斷吧!”她‘揉’着太陽‘穴’,也不知怎麼的,心裡便有點冷漠了。
一會兒,梅‘玉’莎的尖叫聲,也消失在了樹林裡。
“還能考試了麼?”雲翼將她抱起來,輕輕幫她‘揉’着太陽‘穴’,接二連三的事情,也讓這丫頭有點吃不消了吧?
夏青縈這才記起,自己下午還有考試!
“老公,現在幾點了?”從他懷裡掙開,夏青縈滿心焦急,不會是要錯過去了吧?
“還有四分鐘,應該足夠回去了。”雲翼看了看錶,有點擔心她,“你還能行麼?”
“還好,老公,你送我去考試好不好?”夏青縈一聽還來得及,整個人又膩在了雲翼身上。
雖然譚昭陽的事情,讓她心情很糟糕,但是,這一次她還是想要好好考的。
畢竟,這一學期雲翼在她身上‘花’費了太多教育資源,她要是沒個‘交’待,也太不靠譜了。雖然不知道結局怎樣,但她還是想要證明給他看。
這點小心思,很容易就被他看透了
在她額角落下一個親‘吻’,雲翼輕嘆一聲,“你沒必要這麼拼的,其實,只要你想要的東西,老公都會給你,不需要你自己去爭取。”
夏青縈心裡一暖,在他懷裡撒嬌,“老公,我總要做點什麼吧,不然怎麼配得上完美的老公大人呢?”
“好吧,那我送你過去。”雲翼無奈,也不想打擊她。
他們之間,是配得上配不上的事情麼?
“其實,就算你是一隻只會吃的米蟲,本公子也是不會嫌棄你的。”他呵呵的笑着,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下一刻,兩人已經出現在了白城學院。
夏青縈這種瞬間移動,早就已經見怪不怪,在他臉頰吧唧一下,“謝謝老公,我先進考場啦!”
雲翼一愣,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跑掉了。
‘摸’了‘摸’臉頰上被她‘吻’過的地方,雲大公子心情大好,轉身走進了諸葛羽的辦公室。
“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快請坐!”諸葛羽見此,趕忙丟下了手上的文件,起身招呼道。
雲翼也不客氣,在沙發裡翹起了二郎‘腿’,“隨便轉轉而已,順便等那丫頭考完試。你忙你的。”
諸葛羽哪敢真的忙自己的?
他親自給這位幕後老闆泡了茶,而後坐在對面,“我說雲總,你這是何苦呢,你手下那麼多能人,又不差一個小‘女’孩,用不着這麼培養她的。”
雲翼笑了笑,“我是不需要啊,可她想玩玩,我只好陪着了。”
玩玩?
諸葛羽也是醉了,拼命三郎一樣的把三年課程安排在一學期,這叫玩玩?這是不要命好不好?
不過又想起去年考試的事情,諸葛羽嘿嘿一笑,“也對,玩玩,呵呵,不當真。”
雲翼無奈,白了諸葛羽一眼,這老不死的,是想起去年那丫頭馬克思主義哲學考了十九分的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