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
雲翼跟在身後,半晌纔回過神來,這丫頭,是把這裡當成白塔了,以爲穿過客廳就是廚房,這是在找吃的吧?
居然連眼睛都不睜開,真是服了她了!
搖了搖頭,雲翼扯過毯子,上前將她裹了起來,橫抱而起,大踏步下了樓梯。[就上比^^奇^^中^^文^^網]
夏青縈在樓梯裡時,還‘迷’‘迷’糊糊的,半晌纔回神,看着雲翼的臉,喃喃道:“肚子好餓……”說着,小爪子‘揉’着自己的肚皮。
“本公子去給你拿,想吃什麼?”雲翼嘴角‘抽’了‘抽’,抱着她進了廚房。
“醬豬蹄……”夏青縈想都不想,眼巴巴的看着雲翼。
“不行,換一個,晚上吃醬豬蹄消化不好。”雲翼立馬否決了。
這陣子在白塔的時候,因爲她喜歡豬蹄,就在冰箱裡囤了不少醬豬蹄,看來她是吃上癮了,居然停不下來了!
看來以後,冰箱裡的食物要換一換。
夏青縈此時餓着肚子,胃裡難受,也不和雲翼多糾纏,想了一下道:“麪包,牛‘奶’。”
“等着。”將她連人帶着毯子放到沙發裡,雲翼進了廚房。
一會兒,雲大公子從微‘波’爐裡拿出了熱好的牛‘奶’麪包,放在某人面前。
夏青縈圓滿了,眼睛笑的彎彎的,抱着麪包開啃,心滿意足的喝掉了一大杯牛‘奶’。然後,竟是晃啊晃的蹭到雲翼懷裡,安心閉上了眼睛。
雲翼看着又睡過去的某人,嘴角只‘抽’搐。
真是慣壞了,這吃完就直接在這兒睡了?等他抱回去?
雲翼搖了搖頭,只好將她抱上樓去,嘴巴里暗自嘀咕:“真是一頭豬,吃飽了就知道睡!”
夏青縈咧嘴傻笑,也不知道是聽到了他的話,還是夢到了什麼。
折騰到了兩點多,總算睡去。
一夜無夢,次日,夏青縈醒來時,雲翼在旁邊靜靜看着她。
“幹嘛那麼看着我,你醒來的好早。”夏青縈爬起來,急着去上課。也不知怎麼回事,每次雲翼在家的時候,她都會醒來的特別晚。
雲翼笑了笑,“多看你一會兒啊,本公子今天要出‘門’,估計要好幾天纔會回來。”
“啊?又要走了啊,這次去哪兒?”夏青縈語氣裡皆是不捨,每次他要出‘門’的時候,真的是好討厭這種感覺。
夏青縈嘴巴撅得高高的,雲翼看着,不禁將她抱在了懷中,“傻丫頭,我只是去處理點事情,又不是完全回不來了。”
“什麼時候走?”夏青縈扁扁嘴,她就是捨不得,他一走,她就感覺心裡空空的,房子也空空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本來準備下午走,結果有點事情,只能一會兒就出發。”雲翼輕嘆一聲,捏了捏她的臉蛋,“我很快就回來。”
“好吧,感覺好突然。不過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也要注意安全。”夏青縈雖然心裡不捨,但理智還是在的,關鍵時候,也不會胡攪蠻纏。
雲翼點了點頭,兩人又溫存了一會兒,這才收拾好,送夏青縈去上學。
一路上,夏青縈嘰嘰喳喳個不停。
“雲翼啊,出去不許找妹紙。”
“嗯。”
“不許不想我。”
“嗯。”
“要給我打電話。”
“嗯”
……叮囑了一路,等雲翼開車離開的時候,夏青縈還是覺得心裡空空的。
他站在校‘門’口,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如此如此的依戀他了呢?
記不清了,但願這一次早點回。
夏青縈嘆了口氣,正要去上課,身後卻傳來了一個弱弱的聲音:“青縈,你在幹嘛呀?”
夏青縈扭頭一看,見是落落,不由笑了,“沒事,你怎麼在這裡?”好久不見落落了,她突然出現,夏青縈的確有點驚訝。再說,落落是住校的,上課根本不需要經過校‘門’口呀!
落落低眉,小聲的道:“那個,青縈啊,我是專‘門’過來找你的,今天中午,咱們能一起去吃飯麼?”
“好啊落落,和我在一起,你不必那麼拘束的,呵呵。”夏青縈友善的衝落落笑了笑,卻見上官傾城的車子停在了‘門’口,不禁心道,上官多久沒來上課了,怎麼今天也出現了?
落落當然也看到了上官傾城,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點害怕他,便急急告辭:“青縈,我先走啦,中午我在這裡等你!”說完,一溜煙跑了。
夏青縈苦笑,上官傾城又不是洪水猛獸,落落她至於這麼躲着他?
見上官傾城往自己這邊走來,夏青縈不禁調笑,“你看看你來上一次課,還把我的小夥伴嚇跑了。”
“有嗎,那你的小夥伴膽子也太小了,而且也太笨了,像本公子這樣帥氣多金的,她居然都不會勾搭一下……”上官傾城笑笑的走了過來,和她並肩站在一起,“走吧,一起過去上課?”
夏青縈有點無語,上官傾城這個人,在外人眼中是有名的神秘冰山公子,可實際上,熟了之後他也是特別貧嘴的。
“聽說雲翼走了?”上官傾城邊走邊問,打斷了夏青縈的胡思‘亂’想。
“哪壺不開提哪壺,鄙視你。”夏青縈翻了個白眼,這個傢伙明明就知道好嗎,還來給她傷口撒鹽!
上官傾城笑笑,不以爲然,伸手攬住了夏青縈的肩膀,“別怕哦,他不在不還有我嗎,我會替他好好照顧你的。”
這話聽着怎麼好像和雲翼有仇啊?夏青縈仰頭,狐疑的看着上官傾城,暗自到,肯定是她的錯覺,這個傢伙和雲翼那是好基友,怎麼可能有仇呢?
兩人邊走邊聊,卻不曾注意到,角落裡一個瘦小的身影輕輕顫抖着,嘴巴里喃喃唸叨着:“對不起青縈,對不起……對不起……”
正是剛剛跑掉的落落。
落落本就膽小善良,此時說話間,眼淚已經啪嗒啪嗒落了下來。
“落落,你和她,又不是什麼特別好的朋友,你何必哭得這麼傷心?再說這件事情,你不也是別無選擇的嘛,你要知道啊,像你這樣,處在社會底層的人,有時候根本不會有選擇的餘地……”
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彷彿嘆息,卻又沒有任何感**彩的‘女’聲,落落被嚇了一跳,扭頭驚訝的問:“你怎麼會在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