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冬天的第一場雪來的有點早,零星的雪‘花’在暗夜裡降落,氣溫偏低。 e
有人徹夜未眠,清瘦的身影站在窗前,客廳裡透過來的一絲絲光線,將他的背影刻在窗簾上,他隔着窗簾,似乎想要看清外面的黑暗……
好矛盾的心情,隔着窗簾,怎麼看的清楚呢,既然知道漆黑一片,還看什麼呢?
可他現在不就是這種狀態麼,夏青縈怎麼會是歐陽晨的‘女’兒呢,歐陽晨那樣的一個男人,怎麼會生出夏青縈這麼可愛的‘女’兒?
不不,夏青縈不是他的‘女’兒,肯定有什麼地方‘弄’錯了,可是爲何,夏青縈和夏秋心那麼像?
夏瑜,對對,夏青縈的母親叫夏瑜,夏瑜已經去世了,她會不會就是夏秋心?
不會,她不會是歐陽晨的‘女’兒,她不會是他的敵人,他不要和她站在戰場上,不要和她爭的頭破血流……
隔着初雪編織的純白‘色’網和黑夜的靜謐,夏青縈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此時正有人爲她徹夜難眠。
這一夜,她睡的很香。
外面,是冬雪紛飛,她的屋裡一片溫暖,粉白‘色’的芍‘藥’盛開着,夢幻的壁燈從‘花’瓣中透出光芒來,她深夜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醒來,第一眼就看到這個世界上最美的睡顏。
柔和的光線灑在眼前人的臉上,就像是爲他的容顏鍍上了一層珠光,他的肌膚更加瑩潤如‘玉’,他的眉眼更加動人心魄。
她仰頭看着他,癡癡的笑,將臉貼在了他的‘胸’膛,小手有些不安分的撫‘摸’他柔韌的腰,用呼吸在他懷裡說:“雲翼,我喜歡你。”
說完,紅着臉,進入了夢鄉,卻不知就在她閉眼的瞬間,抱着她的人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脣’角染上了笑容的‘色’彩。
翌日。
天沒有晴,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雪還在下着。
她早早的就要爬起來,卻被某人重新按回了被窩裡,“再睡一會兒,本公子想抱你。”他說話間,已經‘吻’上了她嬌嫩的‘脣’瓣,大手在背後遊移,很快便捧上她的‘臀’瓣,壞心眼兒的‘揉’了又‘揉’。
流氓啊!這是抱嗎請問!
夏青縈在心裡無聲的質問,卻是再也不敢說人家雷聲大雨點小,原諒她暫時只想這麼暖暖的曖\/昧一下啦。
“想不想和本公子更進一步?”他的聲音有些暗啞,摩挲着她的‘脣’瓣,下身脹痛的厲害,手指也輕柔勾勒着她的秘密‘花’園。
夏青縈有點窘迫,依舊沒能越過心裡那道坎兒,“那個,現在這樣很好的,還是不要再進一步了,翼哥哥,我感覺這樣最好了!”她撒嬌耍賴,那樣會很疼很疼的吧?
賣萌可恥!
雲大公子心裡憋屈,你感覺這樣最好了,本公子可是一點都不好!
既然不願意,那就……
他不是柳下惠啊!
雲大公子哀嚎一聲,俊臉染上三分邪魅,咬着她的‘脣’瓣,“這樣就好啊……你可別後悔!”
她有什麼後悔的?
小夏夏同學呆了一下,還未回過神來,她就已經被他翻轉,他從後面抱緊了她,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呢喃:“我想要你……”
一句話,把夏青縈嚇得魂飛魄散,這匹狼終於忍不住要吃‘肉’了麼?
緊張不已之間,他火熱的武器已經擠在了她圓潤的‘臀’瓣之間,一下一下的摩挲。
這樣的動作,誰說不能食髓知味,自從上次之後,雲大公子就發現,這樣比自己解決好上千百倍。
“嗚……你個臭流氓!”夏青縈臉‘色’通紅,惱羞的掙扎,抓起他的手指咬了下去。
這一次,他沒有躲開,小丫頭咬的不重,剛剛好能刺‘激’他內心的‘欲’念,口腔溫暖的觸感順着手指直擊心房,雲大公子的呼吸粘稠起來,聲音旖旎,“再咬一下……嗯,就這樣……”
“……”什麼情況?
夏青縈一時間倒是下不去嘴了,這樣都能叫他發情啊,做了什麼孽喲!她怎麼感覺自己的報復行爲,好像是在助紂爲虐啊?
一時間,她看着那根因爲沾上了她的口水而閃爍熒光的手指,不知道是否應該繼續下嘴。真咬下去吧,她捨得不,力度小了吧,白白便宜了這個流氓!
見她無所動,某隻流氓的手指已經主動湊了上來,摩挲着她嬌嫩的‘脣’瓣。
他的指光滑瑩潤,彷彿一件完美的藝術品,‘脣’瓣傳來的觸感讓她有點口渴,而他的另一隻手,又時不時的流連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她感覺體內被他點燃了一簇小火苗,正在熊熊燃燒。
眼神漸漸‘迷’離起來,未經人事的她,轉眼間已經將剛剛要罵人的話丟的一乾二淨,彷彿被勾了魂的娃娃,舌尖劃過他的長指,又不滿足的輕咬下去……
‘色’\/‘誘’可恥!
不過‘侍’美而嬌的雲大公子完全沒有這個覺悟,見小丫頭已經沉\/淪,他圓滿的笑了,一邊在她柔軟的‘臀’瓣處尋找快樂,手指也按在了她那可愛的一點紅豆上面。
強烈的刺‘激’下,她眯起了眼,‘花’瓣一般的‘脣’間溢出魅‘惑’人心的嬌‘吟’,只是一聲,就叫他不能自已……
屋外,大雪紛飛,屋內,‘春’‘色’滿室。
一場歡愛點到爲止,夏青縈緊張的不敢看他。
他都沒進去,她就感覺到了致命的快樂……老天,他真的是……是技術高超的大‘色’狼啊,這得找多少‘女’人,才能練出這樣的本事來啊!
想到這裡,又是恨恨,小虎牙咬的咯吱響。
“小夏夏,喜歡嗎?”他哪裡肯放過她,嘴巴就在她的耳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裡。
“滾啊!流氓!”她惱羞成怒,紅着臉瞪他,推他,手腳並用。
“喜歡流氓嗎?”他又是一句。
我……!
夏青縈心裡接上無數罵人的話,這叫她怎麼說的出口嘛!該死的惡趣味!
“寶貝,不說的話,那咱們就再來一次……”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大有真的再來一次的氣勢在。
夏青縈羞得想去死,卻不知他就喜歡看她這個樣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可能感覺到他的武器又開始變身了呢!
“喜歡。”咬了咬牙,她拼盡全力憋出兩個字來,一口咬在他的‘胸’膛,這一下,可是一點都不留情。
某人吃痛,在她耳邊輕聲威脅,“寶貝,咬我的後果很嚴重哦……”說話間,某武器已經變身完成!
夏青縈不甘的鬆開了牙,想賭氣,卻被他‘吻’住‘脣’,輾轉許久,才輕聲的嘆息,“傻丫頭,我怎麼會捨得傷害你……”
好溫柔……
夏青縈的心肝顫了兩顫,她對這一招無解,他的聲音聽起來帶着那麼多的寵溺,濃的化都不開……也對哦,雲大公子要是會傷害她的話,這些天來有無數的機會,她都足夠被吃幹抹淨一百遍了!
“就知道你最好了!”她依戀的蹭了蹭他,眼睛彎了起來。
雲翼莞爾,她都十七歲了,還是孩子心‘性’,真是拿她沒辦法。
“抱你去洗澡。”將她抱進浴室時,她已經懶得不想動了,渾身上下連腳趾頭都是軟的。雲翼沒有辦法,只好任由她賴在他身上,幫她清洗乾淨,拿貂絨毯子裹着,這將她放在沙發上坐下。
“我還想睡會兒,腳發軟。”夏青縈懶洋洋的說着,順着沙發就想要倒下去。
雲翼趕緊扶住,將她抱在‘腿’上,“靠在我‘胸’前睡。”
那最好不過了,夏青縈一樂,靠在了他的‘胸’膛上,感覺頭上傳來‘毛’茸茸的觸感,不禁擡眼,卻發現他正拿着‘毛’巾認真擦着她的頭髮,表情那麼專心……
夏青縈心裡暖的不行,緊緊貼在他‘胸’膛,腦海裡就劃過不着邊際的遐想:如果我死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場景,那該是多暖多好啊,那樣,我就一生無憾……
雲翼的思想也在飄忽,腦海裡反覆出現那些年的記憶。
當年初見,她不過是個小短‘腿’兒的胖娃娃,他睥睨天下四海皆不放在眼中,卻獨獨被她闖進了內心,那麼漫長的年月用來等她長大,只爲了一句:“我長大了要嫁給你,你要等我哦!”
她從小就在他的身邊,吃飯睡覺穿衣……哪一件不是他親自動手?
那個時候的她,也會這樣乖巧的伏在他的‘胸’前,讓他將她溼漉漉的頭髮擦乾,她那三千青絲,他一根都捨不得‘弄’壞,那些年月裡,她的一根汗‘毛’,在他心目中都重於整個天下。
……如今又過去了這麼多年,他還在等她長大啊!
遐思之間,她已經休息好,眨巴着大眼在他懷裡說:“雲翼,在白城有一個風俗,第一場雪的時候,適合去看死去的親人……下午,想去看媽媽。”
“好,我陪你去。”他輕啄了一下她的額頭,那哪裡是白城的風俗,明明就是……
下午,雪還沒有停,雲翼開着車,夏青縈就趴在他懷裡,兩人一起往夏瑜的墓地趕去。
夏瑜的墓地,是夏青縈賣掉了診所買下的,雖然在郊區很遠的地方,但是清靜,周圍沒有別人的墳墓。
而夏青縈,則是夏瑜唯一的親人,初雪的時候,能去看她的,也只有夏青縈一人,再說白城真的沒有這個風俗呀!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此時這條路上,兩道輪胎印一直從紫薇苑順着雲翼前往的道路延伸出去,似乎不到夏瑜的墓地不罷休……
是誰,去的比夏青縈還要早?
難道,在白城還有一個人,以爲初雪的時候,是去看望死去親人的時候嗎?
(元旦快樂,麼麼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