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上，我們開始吧，否則菜都涼了。”程如瑾溫柔含笑着對陸承淵道。
陸承淵點了下頭，“好！”
大家紛紛開始動筷，佟書瑤也毫不客氣地大快朵頤起來，相較之前，理直氣壯多了。
她可是貢獻了生日禮物的，那可是她的喜劇表演處女作呢！
偶然觸摸到懷裡的信，佟書瑤偷偷瞄了眼那位爺，他與湘王和程如瑾相談甚歡，是前所未有的輕鬆。
算了，還是不要拿出來煞風景了！等過了今晚再說！
吃過了飯，宮女們將菜收了下去，又端了糕點上來。
還別說，這宮廷御廚做的糕點，一點也不比現代糕點師做的差嘛。
“書瑤，您喜歡吃哪一種？之前你也沒說，你看看這裡有沒有你喜歡的？”
程如瑾不像個貴妃，倒更像一家的女主人，全程都特別照顧她的感受，一直叫她吃這個吃那個。
佟書瑤覺得有點受寵若驚，她憑什麼呀？她不就是個女太醫？還是個沒啥禮貌，沒啥規矩的女太醫。
尤大寶說程如瑾爲人和氣，很好相處，可這也太和氣了點兒。
“書瑤，不如你嚐嚐這個芙蓉糕吧，皇上特別愛吃這個。”
程如瑾遞了一塊芙蓉糕過來。
佟書瑤接過來，吃了一口在嘴裡，抿了半天，點點頭。
“真的很好吃！”
程如瑾正感到欣慰，卻又聽得她道，“但其實糕點我更喜歡吃一種叫做豌豆黃的東西。”
“豌豆黃？”
這是個很市井的小吃，宮廷裡大概沒有，程如瑾蹙着眉，她可能沒聽過。
“不過我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人，這芙蓉糕已經很好了，我突然想起豌豆黃，只是因爲它代表一種過去，一種記憶。”
是前世的記憶，21世紀的記憶，那是一種家鄉的味道。
她突然間有些落寞的話語讓他們都沉默了下來。
陸承淵盯着她的視線有些怔忡。
“程將軍到！”
外面突然傳來稟報聲。
很快，一個身穿銀盔，腰戴佩刀的男人走了進來，約摸五十多歲，頭髮雖然已有銀絲，卻是精神極好。
他手按腰間佩刀，單膝跪地，朗聲道，“臣參見皇上，參見湘王殿下，參見貴妃娘娘。”
“程將軍請起！”陸承淵的語氣帶着尊敬。
程覺站起來，程如瑾已經走了過去拉着他的手，“爹，您怎麼現在纔過來，女兒以爲您忘了女兒的生辰了。”
程如瑾半是撒嬌的模樣看起來倒像個少女一般，其實她本也不大，頂多不過十八九的樣子，只是她的身份及她平日裡的大氣的氣質讓她看起來多了幾分成熟。
“爹自然不會忘，爹只是有事，來晚了。”程覺安慰地拍拍程如瑾的手。
程覺雖然已過半百，不過從他的眉眼間可以看出，他年輕時應該也是英氣逼人的。看得出來，程如瑾長得頗有幾分像他。
“皇上，臣有一事……”
“程將軍，今晚只爲瑾兒祝生辰，不談其它。”
程覺剛一開口，就被陸承淵出聲打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