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乞,高高在上的冥界中央鬼帝,九幽冥界的實際領導者。無論他是否承認,別人是否反對,這個名頭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可以說,對於某些人來說,中央鬼帝周乞就是冥界的象徵,冥界的精神領導者,他在某種程度上代表着冥界大多數的利益集團。
雖然他自己也清楚,冥界之內暗流涌動,想要跟他作對,或者是本身就跟他不合的那些人,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一旦他有什麼紕漏,那麼下場絕對是慘不忍睹,曾經的風光會猶如流雲一般飄走,不復存在。
所以周乞對於每一件事情都是格外的小心悉心佈置得妥妥當當,以免出什麼差錯,周乞本人的耳目更是遍佈冥界每一個角落卻隱藏的極爲深邃,一般人休想發覺,即使是五方鬼帝,十殿閻羅這樣的高手高手高高手,也不可能察覺到方方面面,而周乞的人就趁着這個機會潛伏到了諸人的身邊,雖然不太可能打探到什麼準確的機密,但是卻可以探聽到一些風吹革動,對於周乞這樣的人來說,只要是稍稍的風吹草動就足夠了,足夠他周乞推敲出一些個不爲人知的秘密了。
此時此刻的周乞,閉着眼睛靜靜的躺在那酆都大殿之中,這裡以前是屬於酆都大帝的宮殿,不過那位早就失去了雄心壯志,不思進取,每日只想着玩弄漂亮的女性,吃喝玩樂之類的事宜。除了還殘存着的讓人恐懼的力量之外一無所有,現如今正在那北方落酆山上,吃喝玩樂呢,這酆都城他已然是有百億年未來了,這酆都大殿也送給了,幫他尋找美女佳餚的周乞。
而在周乞閉目養神思考問題的時候,他的面前正跪着一排大約三四個身着黑衣的鬼卒,看他們的模樣是最不普通鬼卒的打扮,身上的力量也強不到哪去,實在很難想像,這樣級別的鬼卒竟然和高高在上的中央鬼帝周乞有所牽扯,實在是有些讓人無法理解。
“七號你說,昨天上午蔡鬱壘在鬼門關帶走了一個剛入冥界但凝結了實休的低級鬼卒?那鬼卒着趕來十分英傷而且很神秘?”
“四號,你又說,這今天的時候,蔡鬱壘帶着一個東方天界的年輕人,長相極爲英俊的人來到了這震天碑附近,之後你就沒有再接近,幾個時辰之後蔡鬱壘才帶着那個人離開?”
“十二號,你說,蔡鬱壘帶着一個年輕人一起進入了他數億年都不曾進入的閻羅殿中?”
“不知道,我說的對也不對?”蔡鬱壘將自己手下所報告的情況重新匯聚了一遍,然後對着一幫手下們問道。
“是,陛下所回答,絲毫不差。”一幫鬼卒趕忙恭敬萬分地說道。
“唔……既然這樣,傳我令下去,立即全力調查那個青年人的來歷,並且拿我令牌,召集,北方鬼帝張衙、南方鬼帝杜子仁、西方鬼帝趙文和三人,前來酆都,就說是十萬火急。”周乞臉色一變,沒有了期初的悠然自若,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凝重對着面前的一幫手下們說道。不知道爲什麼,周乞潛意識的有些不太舒服,特別是當聽到了蔡鬱壘竟然帶着人進入了閻羅殿之後,更是急躁不安了起來。
“是。屬下等尊令。”一幫鬼卒二話不說,恭敬的領命,然後就化爲流光衝了出去。他們倒不是不想說什麼,而是不敢,同樣他們也明白,在周乞的面前自己這些個小角色根本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無事生非的多嘴,只會讓自己走向末路,所迎來的結果絕對不是平步青雲,而是死無葬身之地。
人說明主愛賢臣,有的人可能應爲一句話而步步高昇,平步青雲,那是因爲他所說的話,他所違反的規矩,給賢明的君主一個提示又或者是說道了君主的心坎裡,可是如果這話要是說錯了呢?說錯了結果如何,已經不用多說了。亡冥界裡有十八層地獄,如果說錯了話,那裡就是爲他們所開設的,那個時候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當所有的手下們都飛奔的跑了出去之後,周乞一個人坐在那黑色的龍椅之上,半靠在那裡,修長的手指拉着自己左側的鬢角好像在思索什麼一樣,愁眉不展的,半晌之後周乞才坐在那裡,喃喃自語地說道:“那個青年到底是什麼人?蔡鬱壘這此年沒聽說跟冥界以外的人有所交集啊,而且就算有能活百億年?那青年到底是誰呢……還有這蔡鬱壘不是因爲神茶的死跟十殿閻羅勢同水火嗎?這閻羅殿自從建立到現在他一次都沒去過,這次竟然會主動前去閻羅殿?怪我怪我啊……,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不知道這次他們有什麼動作呢?”
想了半晌周乞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反而能都自己心情大爲不爽,拿起了酒杯狠狠的一口滿飲而下,然後“啪”的一下將酒杯狼根的砸在了那黑色巨石打造的桌了之上,然後滿臉豪氣地說道:
“既然想不出來,那我就不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難不成我周乞還會怕他們不成?”
“啪啪啪~~”一陣清脆的掌聲在周乞說完這話的時候在這大殿之內響起,接着就傳來了一陣慵懶隨意但充滿嘲弄的聲音:“你就是冥界中央鬼帝周乞吧……當真是見面不如司名啊,哈哈哈,沒想到名滿天下的周乞竟然是這幅模樣,看起來好像是個農夫呢,你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嘿嘿,說的不錯,那你準備好了嗎?”
這個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無悔本人,其實也難怪無悔看到周乞這幅模樣聽了這話之後會忍不住站出來如此說到,說實話,周乞本來就是尖嘴猴腮的,不太討人喜歡,一縷八字鬍更是讓人充滿了猥瑣感,他平日裡穿上蟒袍,張開氣勢到也有那麼幾分高大,可是現如今周乞絕對跟威嚴高大扯不上干係,看起來就好像一個流落街頭多年的乞丐,又或者是地下水道里那些倉皇逃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身首異處的老鼠……
“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周乞看到了無悔的到來現實一驚,然後恢復了過來,站在那裡靜靜地看着無悔,冷然說道,也沒有首井動手的意思。
雖說剛纔自己在苦悶的飲酒,身手靈覺那年有些下降,不過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自己身邊的人,絕對是一個高手,最起碼不下於自己,因此周乞也不敢貿然動手,免得一不小心來個兩敗俱傷給人可乘之機,如果是雙方因爲誤會動手的話,那就更加不值得了,當然爲了給對方一點壓力,周乞還是厲聲詢問了幾句,他已經想好了,如果對方的回答不是那麼過分,他就會盡量的放低姿態,與對方握手言和,畢竟聰明人都是不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的,周乞自認自己是一個聰明人,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不會使用暴力來解決問題。
“我?在下天道宗君無悔,至於這裡是什麼地方嘛。我自然知道,這裡是冥界酆都城中酆都大殿,換句話說這裡就是你周乞的地盤,至於我來這裡幹什麼嘛……嘿嘿,自然是來殺你的!”
無悔聽了這話冷笑一聲,慢慢悠悠地說道,不過說道後面的時候猛然臉色一變,收斂了笑容,後腳墊地,一瞬間好像炮彈一樣射了出去直撲周乞而來。
無悔可算不的什麼正人君子,而且這也不算走偷襲,只能說走先瀏 覽 器上輸入-α-р.$①~⑥~κ.&qu;看最新內容-”出手而已,無悔這次的任務重大,他們的目的就是殺死周分,而且儘可能的降低影響,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如果惹到了酆都大帝那個老傢伙出山的話,那事情可就麻煩了。而周乞,一旦不死,那麼他必定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不是召集兵馬,匯合三大鬼帝,揮軍酆都追捕餘孽,他所會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前往北方落酆山求見酆都大帝,由他出面,一切基本走沒有什麼懸念的,這個冥界實在沒有誰能夠反抗酆都大帝那強悍的力量的,俗話說疫死的駱駝比馬大,這酆都大帝哪怕是身受重傷也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抗衡的。
無悔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周乞爲之一愣,他知道對方來者不善,可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毫無顧忌的在這裡朝着自己對手,尤其是無悔那一句“我是天道宗”的更是將周乞驚了一個半死,他不知道天道宗何時又多了一個高手,繼邪神李白雲之後的另外一個高手,這讓周乞一時半刻之內有些無法接受,因此纔出神的臉無悔的攻擊都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周乞畢竟是週期,雖然開始有些發愣,不過當無悔到達自己身邊的時候,周乞的身邊那黑色的鬼氣,瞬間凝結成了一件法寶,一個黑色的盾牌擋在了無悔的面前,上面閃爍着無數冤魂厲鬼,直接衝向了無悔。
無悔爲之一愕,瞬間放出了斬龍劍和那撲過來的厲鬼們相鬥,可惜的是,這周乞不知道用的是什麼東西竟然一瞬間將斬龍列纏住,數以百萬計的厲鬼衝向了無悔,無悔無奈再度放出了七寶玲瓏塔立於胸前,可惜的是七百玲瓏塔和無悔身上的太陽真火雖然能夠剋制這些厲鬼,可是卻不足以消滅,如果恐怖的力量無悔還是第一次見,見到這樣的情景,無悔不禁的周乞了眉頭,太陽真火不斷的燃燒,周乞的攻擊拿無悔無可奈何,可是無悔也衝不出去,兩人一時之間僵持早了那裡。
“哈哈,怎麼樣?小子,這可是我引以爲做神器,酆都大帝的看家貨色,拿出來讓我用的,天魔招魂幡,收藏了自洪荒開始十三七幹八百中厲鬼魂魄凝練而成,即使在神器之中也是頂尖的,我雖然不足以發揮這神器的全部力量,不過要殺死你卻是易如反掌。雖然我也不想使用這樣的法寶,可是沒辦法,你的實力不弱於我,而且跟蔡鬱壘他們那麼密切,現如今就你我二人決鬥還好,如果加上蔡鬱壘,和十殿閻羅本帝勝算渺茫啊,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雖然這會讓我短時間內身受重傷,不過現如今我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小子,你認命吧,這可是酆都大帝的頂級神器,你根本就沒有能力反抗的。六”站在那裡的周乞有些張狂地說道,每一個鬼帝級別,甚至是閻羅都擁有一件像模像樣的神器,有的走神界賜予的,有些是他們本來就有的,也有的是機緣巧合得到的,可是無論怎麼樣他們都是人手一把,周乞也不例外,他以前的神器叫做,古玉簪,雖說只是一個玉簪可是威力無窮,能大能小,無堅不椎,特別是對靈魂所凝結的能量休有致命的殺傷力,不過比起這酆都大帝的招牌神器,凝結了十三萬七千八百種洪荒以來厲鬼魂魄的天魔招魂幡來說,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是嗎?你就這麼肯定?你可不要忘記了,你現在還拿我無可可奈何,我的大陽真火吊然不足以消滅浸些個自洪荒以來就存在的厲鬼們,不過卻足夠擋住你的攻擊,有太陽真火在身他們也是不敢靠近的,再說了,你就這麼肯定你能安然無恙的殺死我?你不覺得,我一個人單槍匹馬的來找你有些邪門嗎?你要知道,我也不是傻子,既然你都猜到了我跟十殿閻羅還有蔡鬱壘又交易,那你幹嘛還認爲就我一個人來了?”無悔在那厲鬼的包圍之中,神態自若地說道,說這話的時候嘴角還露出了一絲玩味與嘲弄,顯然無悔根本不將這些能夠威脅到自己的東西當做一會,對於無悔來說,他們不過是危險了一點,但是卻不足以取人性命,特別是在周乞這個傢伙手中,當然如果是在酆都大帝的手中,無悔就要好好考慮考慮,自己是不是應該出面來當這個出頭鳥了。
不過思量再三,無悔還是會搖頭否定這個想法的,因爲這個想法對於無悔來說實在有些危險了點,當然可能收穫同樣也不小,不過在無悔看來是不值得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如果連人都死了,拿到再多的好處有個屁用?
無悔的話讓周乞一愣,隨即臉上閃過一絲驚慌和豁然,剛想要說話的時候,一個黑影出現在了周乞的身後,瞬間一道紅光閃過,一把閃爍着血芒的利刃穿透了周乞的身體,從心臟部位穿過,而且迅速的吸收周乞的血肉,片刻之後,周乞本來就不肥胖的臉蛋變得骨瘦如柴,面目猙獰,而這個出手的不是別人,這把刀的主人就是和周乞有着深仇大恨的東方鬼帝蔡鬱壘……
忍着疼痛轉過身子看向了面前的蔡鬱壘,周乞一臉的不甘和憤怒,對着蔡鬱壘用那沙啞的聲音說道:“蔡鬱壘,果然是你!我早應該想到的……早應該想到的……我當初真應該像殺了神茶一樣殺了你,而不是讓你安逸的活着甚至做了百億年的東方鬼帝,享受人間富貴。”
對此,蔡鬱壘冷笑一聲,站在那裡毫不避諱地說道:“周乞,你少來這一套你今天死定了,我可是有備而來的,而且你殺了神茶,就想要用這點東西來收買我?告訴你,簡直是癡人說夢,哪怕是你把整個冥界都給我也是沒有用的,我蔡鬱壘只爲報仇,不爲別的什麼。”
說話蔡鬱壘就動了動那紅色的刀身,讓周乞忍不住臉色再度抽搐了幾下發出一聲慘叫,看那副沒樣早以疼得快要翻白眼了,而沒有了周乞的能量支持,天魔招魂幡也就就暫時失去了能量,無悔才從裡面脫因而出,看了看面前的蔡鬱壘,又看了看面前的周乞,然後懶洋洋的對着蔡鬱壘說道:“我們家鄉有一句話,叫做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你應該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吧?”
蔡鬱壘聽了這話點了點頭,他也明白無悔的意思了,他們現如今已經是騎虎難下,想要放過周乞都是不可能的了,蔡鬱壘可不相信一旦放過放了周乞,他會可恰自己幾人,又或者是遵守誓言不傷害自己幾人。周乞是個什麼貨色,這冥界裡還真是人盡皆知,這周乞心眼小的可怕,做事陰根毒辣跟他將什麼誓言和憐憫根本就是在扯淡,說出來連蔡鬱壘自己都不信,因此蔡鬱壘已經下了殺心,不過蔡鬱壘還沒有來得及動作也沒有開口說話的時候這邊的周乞就開始大叫起來:“你……你們不能殺我。杜子仁、張衡、還有趙文和他們馬上就道,那個時候你們就沒有辦法跑路了,更何況還有酆都大帝在支持我……蔡鬱壘,你可要想清楚了,惹怒了大帝的後果是什麼。”
對於周乞的話,蔡鬱壘沒有多說,只是靜靜的抽出了自己的長刀,然後又來了十幾下,差點將周乞變成肉泥,最後還是無悔看不過去一把火燒了周乞的屍休,不然的話還不知道這蔡鬱壘會鞭屍到什麼時候,一代梟雄,冥界的中央鬼帝周乞就在這樣的地方,這個時間死亡了,而且死的連塊殘渣都沒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