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 她不願爲後

邪皇閣 273 她不願爲後 全本 吧

那人壓着她的雙腿,提了槍正要抵來,絕望地閉上了眼,這時聽見青衣的話,猛地睜眼,不敢相信地看過青衣拈在手中毒針。

那毒針,她認得。

當年葉千尋就是用這毒針在水裡一攪,第二天就爆發了大規模的瘟疫,當晚就死了數百人。

光是在水中一攪就能如此,如果紮在人的身上……

美嬋額頭滲出冷汗。

昨晚葉千尋對她說:“美嬋,我知道這麼做委屈了你,但爲了大業,辛苦這一回,以後坐上那位,你我共享江山,你會覺得辛苦這一回,是值得的。”

她當然不會相信這番鬼話,血都流乾了,豈是辛苦一回的事?

人死了,還與他共享什麼江山?

但他卻又說:“明日,我叫血奴把口子開得小些,只需一柱香時間,就會不再流血,祭天也就算完了,下來後,我自會救你。”

當時他深情款款,她相信了他。

血奴帶她出來前,奉上一顆藥丸,說,“這是教主給夫人的,吃下後,血液就會流得很慢,出血也就會少,而且很快會凝結。”

她心安了,歡歡喜喜地服下了那藥丸。

但服下藥丸後,她很快發現自己渾身無力,血奴解釋說是這藥減緩血液流速,自然會讓人有些疲軟。

她象是心房裡撒了一把沙子,怎麼都不舒服,但仍強迫自己信了。

可是在上臺前,血奴點了她的啞穴,她的心終究冷了下來。

再看腳踝上傷口,血汩汩流出,那傷口又哪裡比當年的正月小上多少?

種種怨念匯於一處,對青衣的話哪有懷疑,當真當血奴拿着毒針是等血祭後。如果她未能死,就再補上一針,至於封她啞穴,自是防她察覺葉千尋的目的,當衆揭出葉千尋這些年所做的一切。

葉千尋給血奴這支針,有兩個作用,一是乘人不備的時候,在那兩名紅衣女子身上各扎一下。再有一個目的就是如果發現美嬋有異心,便給她再補上一針。

雖然並非完全如青衣所說,是爲了在祭天后給美嬋補上一針,但終究有那麼一層意思。

血奴眼裡閃過一抹慌亂。不安地看了美嬋一眼,突然間回味過來,自己太過小心,反而弄巧成拙了。

強辯道:“你胡說,教主仁慈,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青衣奇怪的 ‘咦’了一聲,語氣一派天真,“是葉教主要你殺美嬋護法?美嬋護法不是他的妻子嗎?”

血奴臉色一變,厲聲道:“你這妖女一派胡言。教主乃天下至善之人,怎麼可能陷害自己的妻子?美嬋護法爲平熄天怒,才甘願以身侍天。他夫婦二人一心爲民,豈能容你這妖女任意抵毀。”

青衣‘哦’了一聲,“這麼說,這支針是用在我姐姐身上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開始注意到臺邊的這場對話。

衆人對葉千尋躲躲閃閃。遲遲不肯出來面對新教主的事本存着不滿,聽了這話,不禁有人開始猜忌。

血奴即時噎住,青衣剛纔那話,並沒有明說是葉千尋,他這是自己入套了,漲紅了臉,“你污衊教主。挑撥離間。”

青衣忽地一笑,“或者是兩都皆有。”不容他再辯,臉色一冷,將手中毒針舉高,“如非如此,你帶這毒針做什麼?”

血奴腦子飛轉。但一時間,卻哪裡想得出什麼兩全的說法,一時間僵在了那裡。

這般神情,更讓美嬋確認葉千尋要殺她滅口。

心裡悽苦憤怒,苦於口不能言,飛刀子般的目光從青衣身上轉向血奴。

青衣將針放在鼻下聞了聞,突然道:“給我一碗水。”

下頭的人不明所以,仍有人匆匆送上一碗清水,青衣將那支針在水中一攪。

事到如今,血奴已經察覺出青衣要做什麼。

如果將這碗水給隨意一個人喝下,瘟疫的事就會不攻自破。

突然發難,向青衣動手,只有在最快的時間制住青衣,哪怕是被羣衆懷疑,但只要完成天祭,再由主人出面,這些事自然能夠擺平。

哪知,手剛剛擡起,突手肘一麻,再擡不起絲毫。

這時青衣收緊鳳雪綾,欺近血奴,手中水碗向血奴灌去。

血奴心頭一冷,後背陣陣發冷,心道:“完了。”

青衣撥出毒針,向後退開,站在離血奴三步之外,笑盈盈地看着他。

只一盞茶時間,血奴身上開始發冷,冷得他控制不了地上牙磕下牙,沒一會兒功夫,臉上手上肌膚開始出現紅疹,又過了一會兒,那些紅疹開始潰爛。

所有的症狀和得了瘟疫時一模一樣,只不過發病的時間縮短。

這樣的情形讓臺下百姓看得呆了,人羣中有人叫道:“是瘟疫,是瘟疫。”

臺下衆人迅速後退。

“這不是瘟疫,是中毒。” 青衣揚起手上的毒針,“就是我手上這支毒針的毒。”

二月在指尖上變出一朵血蓮花,步上祭臺,“那些並不瘟疫,是葉千尋在水裡下了毒,再挨家挨家的送解藥,以此攏絡人心。你們這些年視爲神明的葉千尋,並不是救你們出苦難的觀世音菩薩,而是讓你們骨肉分離,陰晴兩隔的劊子手。”

二月說到這裡,走向被綁在祭臺上的美嬋,上臺準備代替上天縱慾的教徒見形式不妙,早偷偷溜下了祭臺,二月拂開美嬋的啞穴,冷冰冰地看着美嬋,問道:“我說的對嗎,美嬋護法?”

美嬋有口難言,承認了,那麼她就是殘害這些百姓的幫兇,這些人絕不會放過她。

但如果不承認,那麼就得繼續天祭,她會被這些人糟蹋到血枯而死。

然她的沉默讓下頭百姓對青衣和二月的話又信了幾分。

這時有人叫道:“你們看。”

衆人隨着聲音看去,只見血奴開始翻着白眼抽搐,轉眼間就吐了白沫,顯然已經活不成了。

站在最前面的一個老太太突然哭道:“我兒子和媳婦死之前就是這模樣。”

她旁邊一個小姑娘也哭了起來,“你爹和弟弟也是樣死的。”

另有家中有死於瘟疫的百姓站出來指證。

有人竄上臺,揪住美嬋的頭髮,“是不是你們在水裡下毒?”

美嬋頭皮痛得發麻,對死亡的恐懼剎時間超越一切,尖叫道:“不關我的事,我只是聽令行事,所有的事都是葉千尋……”

既然葉千尋害她陷於水深火熱之中,那她也不必再維護那個負心人。

然她是葉千尋的妻子,她的話,誰肯相信?

怒罵聲四起,如果不是臺上還站着二月和青衣,早有人衝上臺來對美嬋拳打腳踢。

臺下有人向美嬋擲來一塊石頭,憤怒叫道:“我打死你這個賤貨,給我娘報仇。”

百姓一直被瘟疫折磨,心力疲備,突然間發現他們被人欺騙,這些年來竟將害死他們親人的劊子手奉爲神明,所有的悲痛化成憤怒與仇恨。

紛紛拾起地上石塊,向美嬋狠狠砸去,“打死她,打死這個劊子手。先打死這賤人,再去找葉千尋報仇。”

大小石塊如雨而至,青衣看了看身邊二月,二月冷漠地看着被砸得血肉模糊的美嬋,眼裡噙着一絲快意。

青衣將二月留下,無聲無息地下了祭臺,回到客棧,收拾起棋子,回房小睡。

一覺醒來,二月和初八已經回來,並且燒了一桌子的好菜。

青衣看了眼眼眶仍紅的二月,自行坐到桌邊。

初八討好地將筷子親自送到二月手中,“這全是我親手做的,你好歹吃些。”

二月搖頭。

青衣不客氣地自行吃喝,幽幽道:“你的仇就到此爲止了麼?”

二月猛地擡頭看她,“怎麼可能,葉千尋一日不死,我的仇一日不得報。”

青衣淡淡道:“你什麼也不吃,自信能游上兩個時辰水路後,還能有力氣殺葉千尋?”

初八急道:“她心情不好,姑娘又何必再說話刺她。”

青衣將一條小筍塞進口中,“既然如此,今晚我一個人去。”

二月瞧了青衣一陣,終究坐到桌邊,大口地扒飯。

飯後,小歇了一陣,三人都在外袍裡頭換上方便潛水的水靠,重新進入前往葉千尋藏身之地的密道。

等三人的身影進入了密道,樹蔭後傳來夜低沉的噪聲,“既然你摸清了道路,爲何不自己前往,還容她涉險?”

陰暗中肖華回頭,月光在他面龐上鍍上一層淡淡光華,讓他俊雅的面龐多了幾分柔意,“經過這一趟,二月和初八對她當真會死心塌地了。二月和初八功夫雖然比不得青衣,但在某些方便,卻是無人能敵,越是劣境,越顯二人的優勢。青衣有他們二人幫着,無論如何也掉不到地上。”

夜望着前頭掩飾得極好的洞口,輕抿了薄脣, 青衣有肖華幫着,才當真掉不到地上。

苦笑了笑,他與青衣巳是無緣,有肖華照看着青衣,他足可以放心。

“她爲了你,可以不顧一切。你去跟她說些軟話,她未必不肯回到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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