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毒妻 腹黑皇后驚天下
小笛子晃了晃昏昏欲睡的頭,提起精神來:“皇上一早着人來說,太醫您要是醒了就讓奴才帶你去御書房。”
“哦,走吧。”
小笛子搖了搖頭,走前頭帶路,他實在是佩服這位太醫。
他的淡定到了一個人神共憤的層度。
就算現在有一個男人在他面前生了個四胞胎,他也只會淡定的說句‘哦,挺能生的’然後繼續做她的事。
到了御書房,小笛子目送水伊人被太監領進去,然後離開。
水伊人只被太監領到殿外,是她自己推開門走進去,那就表示裡面沒人,於是……她前腳剛踏進去,就被人抱了個滿懷,也不知道他是用哪隻腳把門關上的,因爲她已經被吻得昏天黑地。
這種時候如果她還淡定的話,下一秒就會被剝個精光。
“赤焰!”她吼,瞪圓了眼怒視他。
他停了嘴,一雙暗紅的瞳眸寫着委屈,“娘子,我又不做,只是抱抱你也不可以嗎?”
水伊人把那隻已經穿過她衣衫襲上她胸的爪子拿出來,然後把另一隻已經繞到下身準備突襲的爪子抽出來,扔給他一個冷刀眼,開始整理自己的衣衫。
被瞪的赤焰老實了,好吧,他承認抱得有點過頭了。
作爲補償,他爲她整理長髮。
“娘子,你的頭髮怎麼那麼亂。”
水伊人想說你弄亂的,回頭想想……她貌似只是那髮帶綁起來,根本沒梳理過,說謊她不擅長,她擅長的是不說話,於是冷着臉不作回答。
赤焰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把玉梳然後對着她諂媚的笑,“娘子,我記得很清楚,我以前經常幫你梳頭的,是不是?”
水伊人沒看他,轉過身往裡面走,頭髮被喻爲三千煩惱絲,她只想一刀剪了,省事還節約資源。
赤焰倒是不在乎她的反應,優哉遊哉的跟在她後面。
看見她打算在木椅上坐下,赤焰先一步挪了過去,在攬過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水伊人沒得反抗,他力氣太大了。
無奈只好,任他抱着,感覺到木梳在梳理自己的長髮,她偏着頭問一臉專心的赤焰:“你怎麼那麼閒?”
模糊的記憶裡,不管是歷史書上,還是電視劇上,皇帝都是各種忙,晚上進後宮都跟趕鴨子上架似的。
但是赤焰好像特別閒,閒得跟打醬油似的。
赤焰一笑,認真解釋:“其實我不喜歡做皇帝,但是我更不喜歡聽人命令,所以也是逼不得已啊。”
這算是逼不得已嗎?
水伊人不知道,但是從他嘴裡說出來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赤焰以爲她不相信自己的話,又誠懇的重複了一遍。
“娘子,我真的不在乎這皇位,最初就不在乎,遇見你之後更不在乎了。”
他這樣說,水伊人有點心虛了。
當初她就是覺得他不可能放棄,所以纔會任性離開。
心虛着,她難得主動的轉過身來,吻上他的脣。
赤焰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雙手握着她的肩膀,“你又打什麼壞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