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取悅本王,不然他還得死!
上官凌汐帶着禁衛軍在崖底一直擴大搜尋範圍,一直都不曾放棄。儘管距離獨孤梟和雉兒墮崖已經過去十日……
砍草伐木,上官凌汐恨不能將這崖底夷爲平地,挖地三尺,只求找到……雉兒。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王妃娘娘歇歇吧。你多日未歇了。”小婢女怯怯的叫喚道。
“滾!不要妨礙本王妃!”明銀蓬頭垢面,面容有幾分憔悴,眼輪下青黑,強作精神。她與上官凌汐一樣都在沒日沒夜的搜救崖底。
“可是……”小婢女看了看身後的馨兒姑姑咬咬脣,又看看明銀。左右爲難。
馨兒有點冷意瞥視如瘋子一樣的明銀。她也是心急,但是她卻很理智,沒有明銀這般瘋狂。她相信以獨孤梟的能力,一定會活着的。
這樣漫無目的的搜尋根本是一點意義都沒有。莫怪她袖手旁觀。
“將軍,將軍,凌王……凌王爺……回來了。回來了。”原木叢外的一個禁衛軍大聲喊了起來。
上官凌汐,明銀,馨兒一聽都紛紛向着禁衛軍方向跑去。
只見獨孤梟穿着粗衣麻布,剪裁甚是不合他高大挺拔的身子,但一切都無礙獨孤梟盛氣凌人,華貴卓越的氣質。
天生是氣場迫人,無論衣着如何,對他是絲毫無損。
上官凌汐先於明銀和馨兒跑前來,越過獨孤梟看向跟在他身後的兩個女子,一個鄉村女子打扮,但頗具姿色,想必亦是個美人胚子。
另一人默默低垂着頭,臉上蒙上一層白紗,隔絕她面容與外界,身子單瘦,但是上官凌汐一眼就認得這是雉兒沒錯。
上官凌汐深倦的眉眼終於勾起多日來的第一抹笑,發自內心的笑意,不顧形象,不顧他該有的風儀,衝跑過去。連日的空虛落寞的心,現在終於能填補。
“雉兒……”
還沒抱到那個心念的身影,就被獨孤梟用高大的身子擋住上官凌汐前進的腳步。
上官凌汐沉眉,瞟向獨孤梟,稍稍沉聲道:“見過凌王。”
“嗯。”獨孤梟鼻哼一聲。卻沒有移開腳步的意思。
“請凌王移步。本將想看看雉兒。”上官凌汐淡笑一聲,虛然有禮。
“雉兒?哪裡有雉兒?本王怎麼沒看見?”獨孤梟沉冷聲音道。
上官凌汐橫了獨孤梟一眼,呆愣一瞬,旋即淡笑起來,拱手謝禮,語帶感激道“感謝凌王救了本將夫人,本將感激不盡,特此道謝。”一拱手,一頷首。
獨孤梟巋然不動,昂首俯視上官凌汐,居高臨下,半眯鳳眸,冷冷一笑,道:“本王接受不了上官將軍這一聲謝!你的夫人早已在墜崖而死。本王沒能救到上官將軍的夫人!”
聞言一驚,上官凌汐臉色一沉,剛剛堆砌在臉上的笑意,一掃而去,顫着聲音夾着連他都說不清的心慌意亂,道:“凌王,此話可不能亂說。那……”
伸手指着面紗女子,緩聲道:“明明就是本將的夫人!”
獨孤梟順着上官凌汐手指的方向一瞥,勾脣冷笑道:“那,可不是上官將軍的夫人。她,是本王的下奴!一個供本王歡愉的奴罷了。”
獨孤梟話落,面紗女子渾身巨顫,袖下的手緊緊拽着。
下奴?
供你歡愉的奴?
你就是這麼定義我的?
一股悲涼寡薄的愁緒涌上心頭,黃蓮子下口,有苦說不出。
面紗女子正是現在獨孤梟和上官凌汐口中相爭的雉兒。
昨夜,她求着他救小狼,而他冷笑道,想本王救,就取~悅本王,如果本王開心,就救,不然他還得死!
在奄奄一息的雪狼王面前,雉兒含淚脫下衣衫,一件一件,每脫一件,她的心就冷截半分,終於一絲不掛站在獨孤梟的面前。
雉兒只覺得羞辱難當,在這野外,無遮無擋的荒郊野外,在寒羿和雪狼王面前,這男人狠狠撕碎她所有的尊嚴,將她脆弱的一切坦露在外。
折辱她的一切,爲了小狼的命,她只好吞下這一切屈辱,不去看身後那一個曾經多次刁難她並且憎恨着她的男子在看着她。
不去理會雖然奄奄一息,卻拼盡力氣在發出最後的怒吼的小狼的喝止。
她欠雪狼族的,不得不還。
“站着不動,算什麼?”獨孤梟冷嗤一聲,鳳眸鄙夷看着雉兒。
雉兒咬牙,這算什麼?
比起小狼的命,這些屈辱算什麼!
狼族不在乎這屈辱,不在乎!
迎風而立,她散了一頭青絲,墨色純黑的長髮如瀑布一樣披在她身上,寒冷的秋涼捲起她幾縷青絲,在空中飄飄揚揚。
赤果的身體凹~凸~有~致,纖細合宜,就是這幅身子,讓獨孤梟食不饜足。寒涼打在身上,刺骨入心,但再冷的風,亦不及心涼半分。
傲冷的清輝打在雉兒緩緩走來的身子上,如鍍上一層純白如珍珠般的螢光,在她身上滑動,獨孤梟眸色越深,喉結上下滑動,下一熱。
該死的!
他只想懲罰她,讓她屈辱,讓她知道背叛自己的下場。
現在,情動的又是誰?
黑髮,白膚,姣好曼妙的酮體,她眸中悽清的涼意,無一不是誘惑着他的身,刺痛着他的心。
她每走近獨孤梟一步,心就遠離獨孤梟一分,當她無縫貼合獨孤梟時,她的心已涼寂,一絲一毫的愛戀都不曾有。
雉兒來到獨孤梟的面前,伸手解開他的衣衫,如從前她侍候他更衣那般。一件一件,褪下……
當她冰涼如水的身子貼上那具熱燙混着濃烈血腥氣味的身軀時,兩人都渾身一顫。
雉兒僵直身子,狠咬下脣,踮起腳尖,因爲他高她矮,她需要踮腳。閉合雙眼,將櫻脣緩緩湊到獨孤梟的脣上,薄如蟬翼的脣對上冷寒如霜的脣,她笨拙違心的吻着。
今夜的屈辱,他朝我雉兒會一一向你獨孤梟討回!
你的恩,我早已還清!
我的恨,你等着我來討!
獨孤梟不知今夜種下兩人間距鴻溝的禍種,到日後兩人撥劍相對,誓要你死我亡。甚至剜心剃目!
獨孤梟欲~望已膨脹,根本忍受不了雉兒這看似笨拙,實際是對他一種挑逗的行爲。遂而反客爲主,靈滑的舌侵入,卷折掠奪雉兒檀口的芬芳和她的一切一切。此時此刻,雖然怒極,但仍想將她的一切佔爲己有。
她不知,早在他說那話時,早已遣退寒羿,他又怎麼可能讓別的男人窺看褻瀆他的女人一眼?
就算是一根髮絲,他都狂執極端要爲他一人所有!
野外交合取悅只是他怒極而說的氣話!就算雉兒一再做背叛他的事,他其實還是不忍吧……
不忍真的毀了她的一切……
只是,他確實很想要她,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