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想要成爲凌王妃,你能攔我?
“說的就是你!不要臉的賤婢。連本王妃的位置你也敢坐?”明銀向來是直爽之人,也由於從小被慣寵着,說話向來不會理會別人的感受,也更加不會分場合!
雉兒瞥眼明銀,雖然對她未曾謀面,但依據當日獨孤無憂所說,再根據她的言行舉止,一猜,大概也知道面前這個女子是誰。
可不正是凌王爺的王妃明銀。
好女不跟潑婦鬥,再和她爭辯,有**份的是她。而且人家是凌王正妃,她只是將軍小妾,憑什麼跟人家爭呢?
狼雖好鬥,但狼不會爲了所謂的尊嚴在自己處於明知是弱勢時去攻擊比自己強大的人。
這不是勇敢,是不自量力!
“是妾身的不是,誤解了將軍的意思,坐錯了位置。妾身這就給凌王妃賠不是。”雉兒躬身一禮,不卑不亢,大方得宜。
雖是妾,但雉兒身上的一切風儀,比明銀更加絕代。
“一句賠不是就算了嗎?你是什麼身份,這麼不自量力,妄想坐凌王妃之位嗎?”雉兒雖退讓一步,但是明銀咄咄逼人,根本不肯放過雉兒。
明銀一直對雉兒很有敵意,更是對她曾經是獨孤梟的貼身婢女的事耿耿於懷,她的眼裡揉不進半點沙子。就算現在雉兒已經是上官凌汐的小妾,可是她依然想相反設法讓雉兒消失!!!
就算是曾經,就算獨孤梟對雉兒並沒有什麼,也不可能有什麼,可是她就是容不下一個雉兒的存在!
女人就是這麼奇怪!
特別像明銀這種愛恨分明,她的一切都不允許別人染指,一絲一毫也不可的性子。
雉兒不知道這個身體的本尊與這位凌王妃有什麼過節。但是,女人嘛,能有什麼大的過節。
無非爲情爲愛罷了。
如若她猜得沒錯,就是這身體的本尊與凌王有曖昧關係???
然後讓這個凌王妃發現了,當凌王妃想處之而後快時,上官凌汐就開口向天炎帝要了她,所以凌王妃就一直懷恨在心。
噢,真特麼的狗血。
上官凌汐擰眉,嘴角微沉,狹長的桃花眼三分冷七分恨的望着明銀,這明銀真是個被寵壞的公主。
正欲擡步前行,身子被來人微微一擋,轉眸一看,竟是一貫清高傲冷的獨孤梟。
“凌王這是何意?”上官凌汐掛起一貫謙和疏離的笑意,淡聲問道。
“無意!”獨孤梟紅脣微勾,邪美的鳳眸冰寒一片,略略掃過上官凌汐。
“那麼就請凌王讓路。本將要過去!”上官凌汐含笑道。
獨孤梟轉眸冷眼一看,遂道:“就這麼亟待。”
“凌王與凌王妃果然恩愛情深。真是教人羨慕。”上官凌汐噙着一抹略帶諷刺的笑意,壓低聲音道。
“彼此彼此!”獨孤梟冷笑一聲道。
這邊廂,獨孤梟與上官凌汐兩人之間鋒芒尖刺,脣槍舌劍。
那邊廂,明銀誓死不讓,對雉兒連槍帶棒的圍追堵截。
“本王妃一直都知道,那時你是梟的貼身婢女之時,已經對梟肖想,妄圖成爲梟的小寵,是嗎?也對,梟是如此卓爾不羣,你心生愛慕,甚至奢想,本王妃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今日,你已經無恥到要實實在在的坐上本王妃的位置,想取而代之嗎?”明銀話鋒犀利,說話不留情面,也不計後果。
在場的衆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素知明銀說話作風大膽,他們也早已見怪不怪,但他們都以爲那只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渴求愛戀,所做的大膽之事。
但明銀好歹也是一國公主,生在帝王家,總是要有一些敏銳的政治觸覺。就算在燕趙國,燕趙王,燕趙王后,明淵王爺和明清太子有多麼嬌寵着她,讓她肆無忌憚。也讓她可以不必有心機。
但是,來到炎皇朝,做了一個王爺的妃子,有些政治覺悟還是該有的,這樣纔是一個元妃所要做的事。
不求你懂得有多麼深入,該有的人物關係,也該搞搞清楚。
不錯,凌王爺是帝子,現在也深受帝寵,風頭可謂是除了太子獨孤睿煊之外也是一時無兩。
可上官凌汐也是手握三軍,在炎皇朝甚至天下都享受盛譽,也深受百姓愛戴的“戰神將軍”。更是天炎帝面前的紅人,也是太子黨。
凌王爺就算不與上官凌汐交好,但是面上總是維持表面上過得去的平和,不會在衆人面前翻臉,這是成大事者必須所具備的一種能力
喜怒不形於色。
獨孤梟與上官凌汐都是個中好手。
可今日明銀所做的一切,就等同於獨孤梟公開與上官凌汐宣戰的意思,雖說不能一概而論。可是明銀是凌王妃,代表的就是凌王爺獨孤梟,而雉兒雖是小妾,但她代表的是上官凌汐。
這明銀啊,不可不說,她確實在政治上是個極其幼稚之人。這種女人就算她是一國公主,卻根本配不上絕代風華的凌王爺。
雉兒定定的凝視着對她怒目而視的明銀,不怒反笑道:“肖想?妄圖?奢想?取而代之?如若我正如你所說想要成爲凌王妃,你能攔我?呵,莫說我不稀罕,就算稀罕,不是唯一的東西,我亦是不會要的!”
雉兒大聲宣而告之。縱然修養再好之人,亦不能在明銀這一而再再而三的連番惡毒諷刺的攻擊之下無動於衷。
在衆目睽睽之下,她本想忍讓,讓事情過去,讓明銀出出風采就算了,可是沒想到這明銀如此不知好歹,忍你一次是淡定,忍你兩次是修養,忍你第三次你就有恃無恐,以爲她軟弱可欺嗎?
雉兒話音剛落,瞬間成爲全場人的焦點,她的論調更是教人駭然大驚。真是聞所未聞。其言論比之明銀更是出位膽大,卻又覺得她真的有能力爲之,因爲她強勢的氣場教人信服她所說的一切。
確信雉兒如若真的想爭奪凌王妃之位,這明銀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無來由,就是這麼認定的!!!
“不是唯一的東西,我亦是不會要的。”
上官凌汐聽到這句話,身子微微一顫。
前些日子,就聽得她曾如此說過,“除非唯一,否則我不要!”
唯一,今日她又故事重提。
也許衆人的落腳點都在她前一句,但是上官凌汐卻念着最後一句,“不是唯一的東西,我亦是不會要的。”
唯一,又是唯一。
那麼到底什麼纔是她口中的唯一呢?
唯一的將軍夫人之位,就不算是唯一了嗎?
這個女人腦中到底想的是什麼?
爲何他這般想去了解,這般想給她所說的“唯一”呢?
他也發現自己也漸漸不懂自己了……
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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