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於找回面子的李正義一聽弟弟的話,大喜過望,急忙開口詢問:“是誰!?”
李公平嘿嘿一笑,左手一指自己:“是我了,這黃石村,這b鎮除了你的弟弟我,還有誰能養得起藏獒?”
李公平的神色這時簡直比中了五百萬還得意,圍在周圍的混混們將兄弟的問答聽得清清楚楚,原本想要憋住,但這兄弟的對話實在是太好笑了,光頭佬第一個沒有忍住笑了出來,於是乎,除了李氏兄弟,所有的混混都暴笑了出來。
這可把李正義給氣壞了,自己怎麼有這麼一個愚蠢的弟弟,怒上心頭之後,哪裡還管李公平是自己的弟弟,一把提住李公平的衣領,左右開弓就是一頓好打。
但李公平雖然有點白癡傾向,但也不是完全的傻,被自己哥哥扇了幾個耳光之後扭頭就跑。
李正義一看周圍的小弟還在大笑,也不去追弟弟了,讓小弟們站成兩排,叫他們互相扇耳光。
老大話,哪個敢不聽,就包括朱雀堂堂主阿三也站得規規矩矩的,原本相互之間還想留點餘手,畢竟是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兄弟夥,但一被對方扇過耳光之後,怒火就竄了出來,怎麼着都覺得自己扇得比對方輕,都感覺自己吃虧了,於是輪到自己扇耳光的時候就狠着勁的扇,這一來二往的,兩排人都扇出了火氣。
一時間只聽見竹林邊上一陣啪啪啪的耳光聲,一個比一個狠,一個比一個用力,到了最後,沒有哪一個混混不是手臂擡到頭頂上向下扇。
就連一直護住屁股的光頭佬阿三都是將右手解放了出來,也不管用力狠了,屁股痛不痛,撒着歡的左右開弓。
等到李正義叫停的時候,這羣混混沒有一個不是臉上印滿了巴掌印,沒有一個不是耳朵嗡嗡叫,心裡都在暗罵對方下手太狠了,都尋思着有機會非打回來不可。
就在混混們扇完耳光之後,李公平又鑽了回來,李正義伸手就準備給他一耳光,氣還沒消完呢。
李公平向後一躲,叫了起來:“哥,我找了張照片,你叫他們看看是不是這個人?你再打我,我可不幹了。”
李正義臉上橫肉一抖,追上去擡手就是一個耳光,然後說道:“拿來!”
李公平頓時焉了,還沒等第二個耳光扇過來,就用完好的左手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
李正義一把奪過,看了兩眼,不認識,應該不是黃石村的人,伸手讓光頭佬阿三過來:“阿三,你來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阿三基本上聽不太清李正義的說話了,不過手勢還是能夠看懂,小碎步跑了過來,探頭一看,馬上叫了起來:“哎耶!就是這個***!二哥是從什麼地方找來的?”
李公平是李正義的弟弟,這些李正義的手下自然叫李公平爲二哥,以示對老大的尊敬,否則的話,像李公平這種近乎於白癡的憨貨,不打死他纔怪了。
說來也巧,b鎮爲了充分指導各村的工作,將鎮上所有工作人員都指定到各村去當駐村幹部,雖然不用天天去,但爲了政務公開,各村村委會辦公室的黑板報上都貼着駐本村的工作人員的照片,以方便本村的村民到鎮上辦事時可以省一些麻煩。
這個是自然的,駐村幹部也算是自己村的人了,辦個什麼事通融一下也是慣例。
李公平上次被劉逸飛懲戒後,老想着報這個仇,就去將黑板報上的照片撕了下來,不過等到他哥回來的時候,他卻忘記了,被他哥一頓暴打之後,似乎聰明瞭一些,才記得將照片拿了出來。
既然找到了人,就好辦多了,李正義不怕對手有多硬,就怕找不到人,你再厲害,找不到人報復,什麼都是空了吹(沒有任何意義的意思)。
確定了這個橫插一槓的青年就是李正義這次回來的目標後,李正義的臉色變得紫青了起來。
李正義回來後早就將劉逸飛的底細調查得清清楚楚。
b鎮上一個小小的辦事員,李正義完全沒有放在眼裡,要知道在佛山的時候,李正義可是連警察都敢打的,這和他建立的一些關係網有着不可分割的緣故。
雖然b鎮不是他的勢力範圍,但他自信將一個人弄成終生殘廢,全身而退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至於劉逸飛所帶的那兩條狗,李正義完全不放在心上,他這次帶了一把手槍來,不管是狗還是狼,就是一隻老虎,李正義也有信心幹掉。
想到這裡,李正義哈哈大笑起來。
且不說李正義打算如何對付劉逸飛。
劉逸飛這時已經返回了辦公大院,在踏入辦公大院之後,劉逸飛才相信今天的事還沒辦,真是頭痛啊,劉逸飛輕輕的捶了下頭,轉身走出了辦公大院,反正今天交不了差了,還不如去吃點東西,肚子都快餓扁了。
對於今天的戰績,劉逸飛很是滿意,只是召喚了一頭巨狼就將二十多個混混打敗,這種從未在劉逸飛身上生過的壯舉讓他生出了急於提高實力的急迫。
作爲一名褻瀆祭司,其提高實力的方式與卡格博那個世界內的其它職業完全不一樣,其它職業都是要辛苦的鍛鍊自己,戰士,弓箭手,盜賊等等近戰職業都需要大量的苦練和冒險,而法師則需要大量的魔法試驗以及各種魔法知識的學習,即便是天生精通魔法的術士也是需要大量的魔法訓練來提升自己法術的威力,牧師也需要不斷的祈禱和堅定對神明的信仰來獲取更高等級的神術。也就是說幾乎所有的職業都需要辛苦的汗水來澆灌。
而褻瀆祭司則不同,褻瀆祭司提升實力的唯一方法就是不斷地竊取神力!
當竊取神力的次數和數量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褻瀆祭司便自然而然的提升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