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土着半神有一種莫名的快感,想不到只是將這劉逸飛的雙親複製出來,這小子就已經承受不住了,以至於心靈上出現破綻讓自己趁虛而入。
這樣的意志也與自己相鬥?土着半神此時突然想起自己被擊敗的那副場景,心中忽然之間莫名的冒出一股邪火,這是怎麼了?
小心謹慎且尚有理智的土着半神隨即便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隨後便檢查起自己來。
而得了這一緩,那原本已經被無數的黑色枝條淹沒的劉逸飛卻是縱聲大笑了起來。
土着半神心中大驚,此時他才現自己的心神在不知不覺中已被人控制,不過還好,這裡是自己的地盤,只要注意到了,自然就輕鬆的脫了身。
但這種心神被控的情況對於土着半神來說是完全沒有過的事,要知道這裡可是他的力量之源,自己在此處可是猶如創始神一般的強大,任何人的意識來到這裡,就算是不受自己控制,也是不可能對自己造成傷害的,也就更談不上心神被別人控制這類的事情生。===
但這種事情卻是的的確確的生了,雖然纔剛剛起步,但也讓土着半神的那點意識全身一陣冷汗,這絕不可能是劉逸飛所能夠辦到的!
一定有強大的存在潛入了自己的力量之源,“是誰!是誰!給我出來!”土着半神的聲音在空中迴盪,他對隱藏在暗處的敵人莫名的有一種天然地恐懼感,就如同老鼠對上貓這種天敵一般的情形,讓他不由自主地恐懼起來。
“哈哈哈哈。你這蟻螻倒也有趣,可願降服於我?”隱藏於暗中的敵人哈哈大笑起來,並提出了一個讓土着半神完全無法接受的要求。
但此時神經極度緊張的土着半神將目光隨即轉移過去,才現那哈哈大笑竟然是從劉逸飛地口中而出。
什麼時候輪到你囂張起來了,土着半神心中一狠。也顧不得那股悄然而至的恐懼,操縱着那些黑色枝條就要將劉逸飛意識完全的吞噬掉。
如果之前,土着半神不管不問的徑直將劉逸飛的意識吞噬掉,倒也罷了,不管是誰也沒有回天之力。\\\\\
但就這一耽誤的功夫,一位強橫存在地意識已經跨越無數空間晶壁而至。土着半神已經就此淪爲魚肉卻渾然不知,豈能不敗?
隨着那些黑色枝條猛力的吞噬,那劉逸飛任憑黑色枝條吞噬自己的意識卻毫不在意,只顧着在那裡說着自己的話語:“你這蟻螻好不知趣,原想讓你得個善終,你卻是變本加厲,也罷,合該你今日損身失命,怨不得他人。”
雖然得手,土着半神心中卻是越見的生出恐懼之感。黑色枝條吞噬的速度變得越的快了起來,不到片刻時間,那進入這力量之源的劉逸飛意識就被吞噬得一點不剩。
難道那強橫存在只是危言恐嚇?卻沒有辦法對自己造成傷害?土着半神心中雖然恐慌,但還是將自己的力量之源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最後得出結論,自己安全了。那劉逸飛地意識也被自己全部吞噬,只要善加利用,借劉逸飛的軀體復生,任憑是誰來到也是看不出一絲破綻的,自己更可以藉此封神。===
那劉逸飛意識中所存在的知識對於土着半神來說無疑就是一個巨大的寶庫,土着半神全靠自己修練成爲半神,對於很多方面的知識並不甚瞭解。否則地話也不會在之前的戰鬥中被實力遠遠不如自己的劉逸飛偷襲得手,成爲現在這般模樣。
在閱讀了一部分的知識之後,土着半神心中暗歎,如果自己有這樣的知識,恐怕自己早就已經封神,何苦還這樣的煎熬。
嘆息一番之後,力量之源也沒有半點問題,而那囂張的聲音也不再出現。雖然自己心中地恐慌依然存在。但土着半神也只認爲是自己即將借體復生的興奮罷了,並沒有感到什麼不對勁的。
直到土着半神的意識準備離開這裡的時候才現問題的所在。自己竟然無法離開這力量之源了!
這是怎麼回事?就在這時,一個身着白衣的少年出現在土着半神的面前,土着半神心中驚愕,這不是已經被自己吞噬掉地劉逸飛嗎?怎麼還存活於此,雖然衣服變了,但在這裡,別說衣服了,就算是外貌也可以隨時變化地,穿上一件白衣倒沒有什麼稀奇的。^^^^
不過說實話,此時地劉逸飛看上去倒是比之前帥上了很多,頭上少了很多的頭都重新長了出來,被曬得漆黑的面容也變得白皙起來,就連那說話的聲音也比之前好聽了許多,或許說應該是低沉神秘得多了:“來是客,怎麼可以就這樣的走了?豈不是顯得我這個主人很沒有禮貌?”
正在驚愕之中的土着半神倒是被這句話給氣笑了:“哈哈哈,你是主人,難道我就是客人了?”
土着半神心中驚異,憤怒的情緒各自一半,也不知道這劉逸飛是怎麼回事就又活了過來,也不管他的這句話有什麼含意,心念一動,便調動着所有的陸地長出黑色枝條再一次的將劉逸飛給淹沒。
與上次沒有什麼區別,那復生的劉逸飛沒有任何的反抗就被滿天的黑色枝條淹沒吞噬,土着半神心中倒是有幾分竊喜,這第二次吞噬劉逸飛的意識,倒是讓自己所奪取的記憶更加的清晰起來,各種各樣的知識將自己的意識所充斥,如果不是急着去奪取劉逸飛的軀體,這土着半神倒有些想仔細研究的心思了。^^^^
但很遺憾的是,土着半神依然是沒有辦法離開這裡,雖然這裡依然是土着半神的世界,但土着半神就好像被關在籠子裡的老鼠,怎麼也沒有出去籠子的辦法。
這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土着半神就快抓瞎的時候,又一位劉逸飛悄然出現在土着半神的面前,如此一來,就算是被海量的知識衝暈了頭腦的土着半神也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了。
“你難道控制了這裡?不可能!”土着半神懷疑這劉逸飛有什麼辦法可以躲過自己的吞噬而再次出現,但要說劉逸飛將這裡控制了,土着半神是決計不行的,自己還能控制這裡的一切,想讓陸地崩潰就讓陸地崩潰,想讓這裡變成荒漠就讓這裡變成荒漠,自己對力量並沒有失去控制,那劉逸飛又談何來控制這裡?
不管土着半神如何的猜測,如何的暴怒,劉逸飛都在一次次的被吞噬中重生,輕輕地走出來對土着半神說上幾句,然後被吞噬。
直到最後,土着半神將這個世界變成了一片空白,但劉逸飛依然是瀟灑的復生,土着半神絲毫也找不到劉逸飛復生的原因所在。
直到這時,土着半神方纔明白一個道理,自己被無情的玩弄了,自己可能從一開始就陷入了一個完美的環境,一個在自己力量之源內設置的環境,以至於劉逸飛一遍遍的復生,自己卻找不到任何的疑點。
土着半神一待想明白這個道理之後,周圍空白無比的世界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還是之前那個充滿懸浮陸地的世界,與之前唯一不同之處就是那劉逸飛的身邊豁然出現了一個渾身散出銀色光芒的人影,身着白衣,赤足,面容俊朗,如同星月一般的雙目緊閉,雙手隨意背於身後。
雖然比劉逸飛帥上很多,但兩面容之間卻有不少相似之處。
這是誰?
土着半神一經恢復迴轉,頓時感覺到那銀色人影身上所淡淡散出的無窮威勢,這完全不同於自己半神的那種威勢,比自己的半神威勢強大不知道有多少倍。
似乎知道土着半神正看着自己,那銀色人影臉色顯出一絲不屑的譏笑之色,雙目似乎微微半眯,輕輕睜開一絲小縫。
但就只睜開了這一絲小縫,土着半神就感覺到一股巨力降臨全身,就連反抗的意識都還沒有生出,整個身體已經是雙膝跪於地面,好似一名卑微的僕人向着自己的主人行叩拜大禮一般,就算是想要掙扎起來卻是半點力也用不上的,而自己的力量之源已經與自己徹底的斷開了聯繫,其罪魁禍不用問,自然也是那銀色人影作的好事。土着半神此時的心已經是涼透似冰,這可是自己的力量之源內,而對方只是半個眼神就將自己壓制得動彈不得,這到底是何方冒出的神聖,難道這是一位神明?!
土着半神隨即便將猜想化爲了斷定,除了神明之外,還有誰擁有如此力量?
那劉逸飛竟然有神明護佑?土着半神頓時後悔起來,早知道這樣的話,自己就算投降於他也會撈取不少的好處,何至於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