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不同了,自己身後可是跟着三個大殺星啊,在天主教的信仰勢力範圍內,這三名天使估計還不怎麼敢大開殺戒,但要知道印度泥溪鴨可是號稱世界上最大的伊斯蘭教國家。
當然在劉逸飛的眼中只是號稱而已,那裡的土著可沒有半點伊斯蘭教教義裡所提倡的文雅、謙恭、和藹三大美德,有的只是比地獄魔鬼還要更甚的兇殘,惡毒,無恥!
給這個地方帶來災難,是劉逸飛考慮的第一點,而第二點則是因爲天使們所隸屬的上帝可與那裡不怎麼搭界,雖然說那裡也有天主教的信仰,不過實在是太少了點。
在異教徒的信仰地界裡行走,對於要依靠神明榮光才能揮最大戰力的天使來說,無疑其實力會受到很大的削弱,再加上那裡是異教徒的信仰勢力範圍,劉逸飛便於隱藏自己的蹤跡,等到天使們找到劉逸飛的時候,雙方的勢態就應該生很大的轉變了。
坐在頭等艙裡的劉逸飛想着想着突然笑出了聲,引得扎卡西不住的轉頭看着劉逸飛,生怕劉逸飛已經被天使嚇傻了一般。
扎卡西並不知道一名華夏人在設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會有多麼的快感,當然對於一些叫嚷着華夏要有泱泱大國的風範,不要爲了一些曾年往事而針對某某國家之類的華夏人來說,劉逸飛的這些設想簡直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了。
誠然,一個國家在與友好國家交往的時候,應該是有理有節,以展現我華夏泱泱大國的風範,但對於一個將手伸到你口袋裡要竊取你最美好事物的小偷或強盜來說,一頓暴打是最好的選擇。軟弱只會讓強盜更囂張。
這些就是劉逸飛對於一些事物地理解。
不能不說劉逸飛在成爲褻瀆祭司之後,對事物的看法生了很大的變化,變得強硬了起來。
時間在思索中走得很快,就在劉逸飛第三次笑的時候,鴨假打到了。
鴨假打是印度泥溪鴨的都。是印度泥溪鴨少數幾個看上去還有幾分現代化風味地城市。
走下飛機,劉逸飛看着機場候機大樓頂上豎立的那杆印度泥溪鴨國旗,又一次的笑了起來。
扎卡西實在是忍不住了。口氣略帶擔心地詢問了起來:“買買提,你怎麼了?”
雖然扎卡西已經知道了劉逸飛的姓名,但還是用買買提來稱呼劉逸飛,可能這會讓他自己感覺到一絲故鄉的氣息。
劉逸飛又是一陣大笑,放在國內的話,劉逸飛是不會這樣囂張的,但在這個低劣到了極點的國家,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扎卡西啊。我是在笑這面國旗的古怪之處,一隻金色地老母雞,還代表什麼光榮勝利,我呸,呸,呸!”說到這裡劉逸飛一個勁的往地上吐口水了。
這讓扎卡西很無奈,那明明是一隻金色的老鷹啊,難道買買提欺負我沒見過世面?不過扎卡西仔細一研究,越看越象一隻老母雞,沒有辦法。只要和劉逸飛說話多了就會受他的影響。
而周圍的印泥人都用憤怒仇視的目光看着這兩個才從飛機下走下來不久的有錢佬。
劉逸飛與扎卡西之間用什麼語言都可以交流。當然將才劉逸飛用的正是當地最流行的本地語言,以至於周圍的人都聽懂了意思,只不過鑑於不知道這兩人地情況,不敢輕易作而已。
要知道劉逸飛和扎卡西今天地穿着極爲騷包。
上半身是一件花襯衫,下半身是一條短褲,但做工都極爲精細,最重要的一點。釦子都是純金打造。右手上一塊金勞力士,左手上一塊金勞力士。帽子上面鑲了一排鑽石,脖子上掛着一條兩根指頭粗的金項鍊,也不嫌累得慌,鼻子上架着一副金絲墨鏡,完全一副典型暴戶兼花花公子的造型。
對了,兩人手上還拿着一把摺扇,要是再舉個鳥籠子就更像舊社會京城裡的八旗子弟了。
說實話,劉逸飛好早之前就想這麼來上一身行頭了,多爽啊,全身穿金戴銀的,暴戶怎麼了?“大爺有錢!打賞!”劉逸飛一高興,一抖摺扇叫喚了起來,那摺扇正好打在一名走過來的印泥保安臉上。
那印泥保安也無法,只有提醒劉逸飛兩人不要隨地吐痰,劉逸飛當時就跟他急了:“你說我隨地吐痰?你看地上是痰麼?那叫口水好不好?一看你小子就沒讀過書,沒知識,沒文化,哪裡來地回哪裡去,別擋着大爺地雅
要說與華夏人比口舌之利,這些印泥土著簡直就只能將劉逸飛當成祖祖祖師爺爺了。
當然劉逸飛也做了一個極爲侮辱人的動作,說順口了,右手就是這麼一抽,扇在那印泥保安臉上了。
那印泥保安還喜笑顏開地,原來劉逸飛用美金扇的,都快把那印泥保安給扇暈了,這黑不溜秋的印泥保安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美金吧。
有錢就是大爺啊,劉逸飛這一路走過去,看見什麼印泥的東西都會拿來數落幾句,邊數落邊吐口水,不過這個時候再也沒有人來制止劉逸飛了,美金的力量在這個時候超越一切。
劉逸飛的美金丟得並不心痛,反正來得容易,說不定一段時間之後,在這裡會取回更多的東西,這麼一點美金又算得了什麼。
在印泥能夠坐得起飛機的在印泥還算有點錢或權的,知道有些人惹不起,但離開了機場就不一樣了。
劉逸飛兩人如此騷包的走在鴨假打的大街上,直接讓無數雙貪婪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兩人。
兩人的穿戴好象是在無形中出一種信號,來搶我啊,老子有的是錢,搶到就是你的了。
不過走了一會,扎卡西感覺到全身不舒服,小心翼翼的靠近劉逸飛悄悄說道:“這裡的人,我看了不舒服。”
劉逸飛臉上拉出一點笑容:“怎麼不舒服了?這不是很好麼,走了這麼久都沒一個攔路搶劫的。”原來這一身穿戴的注意是劉逸飛出的,目的居然是引人來搶劫,實在有點擔心劉逸飛的心理狀態啊。
扎卡西搖了搖頭,用一種有點擔心的語氣說:“我走在這裡的大街上感覺如同走入了沙漠,這裡的那些土著的目光就好象沙漠的胡狼,兇狠得很,好象要把人吃掉一樣。”
劉逸飛聽到這裡好象被勾起了什麼回憶,眼睛略爲有點紅,半響之後才艱難的說道:“扎卡西,你眼力真好,可惜啊。。
劉逸飛停頓了一下,然後用極小的聲音喃喃的說道:“可惜我的同胞沒有你這種眼力,不然也不會。。。。。
說道這裡,劉逸飛再也說不下去,眼尖的扎卡西似乎看見劉逸飛的眼眶裡帶着一絲淚水的亮光,但隨即便消失不見,以至於扎卡西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
劉逸飛感覺氣氛被自己帶得有點沉悶了,便笑了起來:“走,我帶你去我的網友那裡看看,相信你會現更多的東西。”
劉逸飛所說的網友是一個在九八年印泥大暴亂中倖存的女孩子,她的父母在那次暴亂中雙亡,但她並沒有被打倒,反而站立了起來,在此後的歲月裡她利用網絡屢屢揭那次暴亂的真相,從而在網絡上與劉逸飛相識,算得上很鐵的網友了,她的網名叫血仇,一個很能說明問題的網名。
劉逸飛曾經問過這個女孩爲什麼不離開那個仇視華夏人的國度,女孩只是了一個微笑的表情。
劉逸飛知道這個女孩的住址,曾經開過一次玩笑,說有機會會到印泥去看她,沒想到這次倒是實現了諾言。
雖然劉逸飛知道血仇的住址,但卻不知道該怎麼去,誠然,劉逸飛都沒有來過這裡,自然是不知道怎麼去了。
但這個問題很快就解決了。
“臺地!”劉逸飛一伸手,一輛的士停了下來,司機是一名華裔,這讓劉逸飛有點愣神。
待劉逸飛兩人坐上車後,那司機用英語打招呼:“你們去哪裡?你們是華夏來的?”
劉逸飛來了興趣,給司機指名了地址,然後笑道:“你怎麼不說我們是日國或韓國人?長相都差不多啊?”
華裔司機在啓動汽車後便改用漢語笑稱道:“不一樣的,他們給我的感覺不一樣,有層隔膜,我一看見你就有種親切感,肯定是自己人啦。”
劉逸飛能聽出這華裔司機的口音,祖籍應該屬於廣東一帶,只不過貌似很久沒有說過了一樣,有點生硬。
在劉逸飛提出這個問題後,華裔司機沉默了一會,然後說出了一番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