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話,北堂孤曜只覺得很好笑。
狐妖算什麼,一羣女人只知道用心機,用美色罷了。
淡淡勾脣,冷笑中,北堂孤曜反問:“你們的聰明才智?”
“當年人族那樣殘害我們族人,輪到你們這一代王族,坐視不管也就罷了,不敢出去應付也就算了,沒想到竟然還和人族的黃毛丫頭聯姻。”
櫻紫涵的語氣裡,明顯帶着譏諷與嘲笑。
“哼……”她淡淡吐聲,語言輕挑。“我沒想到你們竟然這麼的怯懦,需要靠一個死丫頭保全,你們就是這樣軟弱嗎?這樣軟弱的領導人算什麼!還不如我們上去得了。”
北堂孤曜不覺得激動,反而覺得可笑。
“櫻紫涵,這就是你說的軟弱,你說的怯懦?”
櫻紫涵一步步朝着北堂孤曜走去,每一步,都帶着一股深深的嫉恨,“我父親說,原本妖族就是我們狐妖的天下,誰知道出來了一個北堂拓拔!”
“是他,搶走了原本屬於我們的勢力!是他,奪走了原本屬於我們的地盤。你們都是沒有良心的妖物,算什麼妖族,你和北堂胤,還有你們王族,都不是妖族的本質,連本體都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算什麼?”
事已至此,她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櫻紫涵說得也是事實。
王族的本體是什麼,說真的,整個妖夜國上上下下,就沒有人知道過。
練旎桑也充滿好奇的看向北堂孤曜,冷聲問道:“三殿下,說起這個來,我也挺好奇的,妾身侍奉殿下多年,似乎也並沒有看見殿下的本體。”
北堂孤曜哼聲,淡淡掃了一眼練旎桑,輕輕吐字:“練旎桑,這裡沒你什麼事情,你別瞎湊熱鬧,把這些女眷遣散,這裡已經留不住你們了。”
“三殿下……”練旎桑自然是覺得很意外。
到底是王族的實力太強,根本不需要化爲本體,還是說……他們根本就不是妖族?
這個念頭纔在心裡燃燒起苗頭,練旎桑就趕緊把這個念頭打消。
不會的,不會的。
怎麼可以有這樣的想法,她真是該死,怎麼可以質疑王族的身份?
“練旎桑,你帶着大家去領十倍的年俸,你自己也清楚,我之所以把你們留在這裡,也是逼不得已的。”北堂孤曜沒說明白,但練旎桑心知肚明。
她們這些女眷全都是別人送來的,而不是心甘情願的。
可是,現在三殿下趕她們離開……
練旎桑不想要年俸,只想能夠呆在這裡。
可是,別的女眷們有自知之明,對着北堂孤曜行禮,便說了一句:“謝謝三殿下。”
其餘女眷紛紛離開了,可練旎桑怎麼也挪不動腳步。
一個女眷走上前來,便說:“旎桑姐姐,我們走吧,這裡已經不需要我們了。”
“春枝,我不懂這是什麼意思。”練旎桑還真的沒了解,也沒有懂得。
那名叫做春枝的繼續拉着她的手,便說:“旎桑姐姐,你難道還不明白嗎?我們都是陪襯啊,三殿下爲什麼對櫻紫涵的那些小動作充耳不聞,還不是因爲他早就知道她心裡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