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邪已經動了真火,又怎麼會容得那人逃掉他的殺招,那人的刀剛與他的刀碰在一起,林邪就已欺身上前,一拳擊出,作爲能站在第五十一級臺階的僱傭兵,自然也是有兩人,那人第一時間舉拳相迎,迎上了林邪的那隻大拳頭!
這時,林邪笑了。,
林邪沒有變招,刀仍然碰撞在了一起,拳頭也同樣如此。隨後就聽到了“咔嚓咔嚓”聲,那是林邪直接一拳擊得他的拳頭骨折,就是整條手臂,也麻木下來。
然而,事情還遠遠沒有完,林邪手中的那把刀也將他的刀,徑直給逼到了他的脖子上,此時,那人,退也退不得,想把刀反拉回去,可他的力量與林邪的力量比起來,實在是太弱了。
林邪那隻空手抓住了一把抓住了那人的頭髮,那人想抵抗,可左手已經失去了知覺,腳呢,也不能動,只得眼睜睜讓林邪抓住了他的頭髮,然後,林邪手中刀,還有他自己的那把刀,都被林邪壓在了他的脖子上,那人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這種氣息,在死亡邊緣徘徊的他,實在是太熟悉了……
死,他並不害怕,只是有些後悔,後悔爲什麼站錯了陣營!
後悔已是來不及,他唯有拼死一搏,他想從脖子上拉出自己的刀,與林邪來個同歸於盡,但是存了心要立威,要殺雞儆猴的林邪,怎麼會讓他的這種念頭得逞?林邪手中的刀,刀口略微向上,用勁向前,一下子就割破了那根頸大動脈,血已經噴濺在林邪的身上,但林邪並沒有就此停手,刀還在往前,那人的手無力的垂下,林邪的刀突地加速,一個旋身,那人的脖子就離開了他的肩膀,一顆腦袋被林邪提在了手中。
“我只是不想殺人,僅此而已!”林邪不作過多解釋,拎着那顆腦袋,冷聲說來,聲音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冷進他們的心裡,“如果你們自己非得想要找死,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現在處於不公平地位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們,而在前面擋着我路的人,我保證,不會心慈手軟!”
林邪的殺威棒,狠狠一棒砸下去,砸碎了很多人的夢,先前那些搖擺不定的人,被那淋漓的鮮血一衝,那顆心立馬堅定了下來,而且做出了實際行動,站立的位置與南宮秋韻越來越近,有的還直接站在了南宮秋韻的身後。
南宮君絕是帶着不忍的神色,閉上了眼睛,“孫女兒的男人不僅過了這一關,而且還殺了那兩個人,過了五十級臺階,他都沒有殺人,可他偏偏殺了那兩個,爲什麼,有着什麼目的?”南宮君絕一清二楚,他知道,這洪門梯,林邪是肯定能通過的,他不能再抱有幻想,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等着林邪闖過洪門梯,然後,與林談判,爲南宮家,爲洪門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木子,陪我回去吧!”南宮君絕不想再看下去了,他對另外一個人說道:“等他過了之後,直接把他和秋韻帶到書房來!”
木子又看了那個正在刀山火海上攀登飲血的男人,跟着南宮君絕身後,往回走去!
“馬的,這也讓他闖過去了!”南宮飛建厲聲罵道,又對着南宮宏說道:“三叔,那兩個人是你的手下嗎?”
南宮宏鼻子裡哼了一聲,沒有回答南宮飛建的問題,而是說道:“我想,你現在關心的不是兩個已經死去了的人,你應該關心的是還要活着的人,比如你自己……”
“三叔,我……”
“飛建,你三叔說得對,我們是該好好考慮下,接下來該怎麼辦了,老爺子都已經走了,我能感覺得到,老爺子心裡已經做了某種決定!”南宮成廣臉色陰沉。
“是,大伯。”南宮飛建恭敬的答道,只是在他躬下身子的時候,他的嘴角又一次露出了不易察覺的笑意,南宮成廣陰沉的臉色已經轉換成了笑容,說道:“老三,我覺得,剛纔那兩個死得值!”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轉過頭來的南宮宏,盯着南宮成廣的眼睛,多了狠厲,南宮成廣笑道:“老三,你別用這種眼光看着我,平時你都挺聰明的,怎麼這個時候犯傻了呢?他殺了兩個人,那他肯定已經激起了衆怒,後面的路將更難成。這才第五十級,就出了一次意外,後面還有四十九級,經前面難上了幾十倍,就不會再出現第二次意外,第三次意外嗎?甚至更多次的意外……”
“哼哼……”南宮宏聽到南宮成廣的話,用白癡的眼神看了他兩眼,鼻子裡哼出另外一種味道,他沒解釋什麼,只是輕輕說了句:“他現在已經快爬到第六十級臺階了!”
“什麼?”南宮成廣擡頭看去,果然如此,林邪殺了兩個人之後,一路勢如破竹,眨眼間就殺到了第六十級,他手裡的刀又變成了兩把,刀刃鋒利無比,卻是他重新換了兩把刀。
“白癡!”這是南宮飛建心裡面的聲音,“上面屬於南宮宏的人能有多少?那些人一部分是站在南宮秋韻的身後,而絕大部分的人是老爺子的人,老爺子都走了,他的那些人,會看不出什麼意思?就算是三叔的人要把他砍死在洪門梯上,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夠不夠,那個人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嗎?他拼殺了那麼久,在意外最危險時,還能轉手間砍死兩人,想想,這是什麼樣的實力?看來,他們兩人是都沒有明白老爺子把全家人,把洪門的主要核心人員全部集中在一起,看這個人闖洪門梯的真實目的啊!”
南宮飛建的心裡想着這些,可他臉上的面容,卻滿是緊張,比南宮成廣還要緊張的樣子。
洪門梯上,林邪繼續向前,無人能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