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谷,是不是他們兩個人?”那個光頭無視了林邪嘴裡說的話,也許是因爲根本就沒有聽懂林邪說的是什麼,光頭轉而向後面一人用日語問道,只見光頭的身後就竄了一個人出來,正是先前那個司機,他的兩邊臉已經高高腫起,但嘴裡卻是恨恨的說道:“大哥,就是他們!就是他們坐我的車,還打我,你看我的臉都……”
“巴嘎!他哪隻手打的你?”
“右手?好像是左手。‘.”司機有些不確定,那光頭卻有些不耐煩的問道:“到底是左手還是右手?”
“他左手抓我的脖子,右手打我的耳光!”
“巴嘎,兄弟們,把他兩隻手給我卸下來,再把那女的拖回去,給哥們兒好好爽上一爽……”光頭邊說着話,邊看看淚,看向淚的目光裡滿是、猥褻……
緊接着,聲音戛然而止,瞬間後,變成淒厲的哀嚎聲,“啊……痛……好痛……”
原來卻是林邪將手中的筷子運勁甩出去一根,直插入那個光頭的肩膀稍下一點,透胸而過,鮮血也因突來的強大壓力濺了出來,那些正要聽老大命令,上前卸下林邪兩條手臂的人,也驚恐的止住了腳步,那個司機臉上的表情,更是豐富,此刻他的腦海裡盤旋的是:“一根筷子,竟然能穿過大哥的身體,那表示着什麼?”
淚仍然在細細品嚐着那塊牛肉,時不時還點點頭,而林邪又冷冷說來:“我的耐心很有限,如果再不滾,我不敢保證下一根筷子是否有精確度,要是一不小心失手,下降個七八釐米,那時候,就是你們天皇老子來也救活不了你!”
第一根筷子就扔在光頭左邊肩膀下面,要是第二個再下降個七八釐米,那裡是什麼地方?那裡是心臟!一筷而致命!
林邪先前說那句話時,用的是日語,那些人全聽了個明白,光頭見手下把目光望向他,其實他心裡也害怕了,他中招那處痛得不行,可他一直咬牙堅持着,要是就這麼灰溜溜的走了,以後還有臉混嗎?估計還會被哥罵呢!於是,他一狠心,喝道:“巴嘎!都給老子上,他只有一個人,打不過我們的!”
光頭說出這番話,一聽就知道他很幼稚,人多的一定就能打過人少的嗎?
在大哥的命令下,除了光頭和那司機遠遠的躲在後面,兩個還把衣服擋在前面,其他的人全都張牙舞爪的朝林邪圍了上去。
對於這些人的表現,林邪實在是失望至極,還無聊至極,提不起一點興趣,但爲了讓淚好好的用餐,林邪迅而站起,說道:“你們很讓我失望,所以不想陪你們玩,耽誤老子吃飯的時間!”
林邪上前一步,伸出一根中指,無聊的說道:“一起上吧!”
“巴嘎,老子要和你單挑!”聽到林邪那般輕視的話,一個長髮小日本憤怒的說道,日本人都很容易被激怒,這和他們強烈的自尊心有關係,也許用目空一切,用無知更合適。
“你夠格嗎?”林邪離長髮小日本足足有五米之遠,卻猛地兩出現他兩隻驚恐的眼睛前,朝着他的面門揮出了拳頭。
“噗……”嘴裡立馬吐血,卻並不是因爲打了他一拳,林邪那一拳馬上就能擊中目標,但他卻是放棄了拳頭,因爲林邪說:“打你,髒了我的手!”
所以,林邪眨眼間換招,踹了他一腳,一腳踹在他的左腰子上,踢得他當場躺在了地上,鄱過來滾過出。
剩下的人更是心驚,光頭也異常爲難,左思右想之下,光光的頭頂竟然靈光一閃,下達了撤退的命令,剛說完撤退的消息,光頭就要往門外走,嘴裡還在威脅道:“老子記住你了,等我哥從幫會裡回來,老子再來報這一根筷子的血仇,在老子的地盤上逞兇,就不信還收拾不了你……”
林邪對於他們的反應,光頭說的話,說出了這樣一句:“走進來的,就不能再讓你們走着出去,那樣別人會說我招待不週的!”林邪聽到光頭說他還有個哥在幫會裡,心裡頓時一片亮堂,也許他哥還能上一點檯面,這樣一來,就不能輕易把他們放回去了,人家千里迢迢而來,怎麼也要好好照顧一下。
說完,林邪幾個箭步,便衝到門口,將那司機和光頭扔了進去,門立即被關上。也不停歇片刻,就殺向那些還在目瞪口呆,沒回過神來的人。
林邪負手,兩隻腳交替踢出,騰空而起,結實的踹在那個戴着耳環的小日本臉上,印下了一個大大的鞋印不說,身子還立馬飛了出去,等落在地上時,他臉上就像是開了一個紅色的染坊,門牙也掉了四五顆,鮮血淋淋在地上扭動痛呼着,吐詞已經沒有人能聽得清楚,當然,還有個原因是其他人根本沒有時間沒有機會去聽他說的什麼。
林邪繼續欺向另一人,只是用腳,他們慌亂出拳,卻被林邪那似鋼鞭般的腿,當空劈下,只聽得喀嚓”一聲輕響,那人的手腕便像棉花一般垂了下來,再也用不上任何勁。
剩下幾個人見了,趕緊從身上掏出形狀怪異的刀來,怪刀隨着怪叫聲往林邪刺過來,林邪心裡又是一陣感嘆,又是這麼一個格式,人多打人少,打不過再掏出刀,僅從這一方面來說,哪兒都是這樣。
有刀又能怎樣?怎麼能夠奈何得了林邪!
但是,另一邊,那個意志力也挺強悍的光頭,從地上爬了起來,和他的一個手下,再加上那個出租車司機,三人往淚圍了過去,淚似乎沒看到他們三個人一樣,端着清酒,抿了口含在嘴裡,品嚐着這日本清酒與紅酒的區別,在光頭三人就要動手時,淚笑了句:“還是紅酒的感覺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