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鳳妃藝氣得臉都青了，“雪靈月，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你說得對！我就是在威脅你！”雪靈月雙眸漆黑，目光如利刃，一字一句回道！
“很好！”鳳妃藝此刻才那樣清楚的發現，眼前的雪靈月根本就不如剛開始表現得那樣天真無邪！她是如此聰明！聰明得她慶幸了起來！還好她發現雪靈月發現得快！
這月肆潛力無窮，難道這雪靈月的潛力就不大了？
鳳傾城那邊一次性擁有兩個潛力這麼可怕的人，她不早點摧毀，以後還不是她倒黴？
鳳妃藝話落，真的開始發誓了：“我，鳳妃藝！用靈魂發誓，若在雪靈月給我鳳血之後，我還傷害月肆，我便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到時候，她不能傷害月肆又如何？她還有蛇皇！讓蛇皇殺掉月肆不就好了？
只可惜，雪靈月可不好騙！
雪靈月又開口了：“我還要你的契約靈獸發誓！她也不得傷害月肆！”
鳳妃藝的臉色徹底難看了起來，不過既然她都已經發誓了，她也不在乎讓蛇皇發誓。
更何況她覺得也沒有關係，蛇皇不能對月肆動手，然在她的浮空城，能對月肆動手的人其實多得去了！
很快，蛇皇也心不甘情不願地開口了：“我蛇皇，用靈魂發誓，不會傷害眼前這個人類，如果傷害了，我便立刻魂飛魄散好了！”
“現在可以了吧？”鳳妃藝看着雪靈月的目光，已經有一些不耐煩了，“你總不可能讓我浮空城的所有人，一個挨着一個地在你面前來發誓吧？”
“當然不會。”雪靈月知道，現在她做的事已經觸及到了鳳妃藝的底線，如果她繼續得寸進尺的話，保不準鳳妃藝會徹底爆發！屆時她腦子發熱，不在乎鳳血了也完全有可能！雪靈月當然不會自掘墳墓！
“那麼現在，你可以將不死鳳火撤回了吧？！”
“嗯。換血，開始吧！”雪靈月一邊說着，一邊微笑着看向了月肆。
月肆從剛剛被蛇皇束縛住到現在，都沒有說一句話！不過他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心疼！他憤怒！他狂躁！他想要毀滅眼前的所有！
“映雪，閉上眼睛。”
月肆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一點都沒有閉眼的打算！
雪靈月有些無奈：“別看我好嗎？”
月肆沒有說話，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這個時候，他真的害怕自己一開口，就哭出聲來！
如果，他能夠和雪靈月交換就好了！
雪靈月看着月肆的表情，也不知道可以繼續說什麼了，索性，她自己閉上了眼睛。
她不是不想看到月肆，實際上，她巴不得自己眼前的景象裡，永永遠遠都只放着一個月肆。
只要有月肆在，什麼天大地大，什麼風光美景，她都可以不容納！
月肆，便是她這一生，瞧見過的最美景色！
不過現在，她不敢看月肆，不敢看他心疼的表情，不敢看他愧疚的神色，不敢看他的痛苦和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