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墨伸手抱住赤炎殤的身體,用手一按赤炎殤的後背,“背叛者,死!”死字瞬時被赤炎殤急切的吻吞沒。此時赤炎殤是激動的。
兩人的吻急促而激烈,誰也不示弱,誰也不服輸,好像要從吻中分出勝負一般,赤炎殤伸手緊緊的抱着慕容墨,撫摸着。慕容墨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呻因聲,聲音從慕容墨的鼻子裡冒出來,如同是cui情劑,赤炎殤的手碰觸着慕容墨光滑的肌膚,可是動作一點兒也不粗魯。
赤炎殤擡起頭,深情的看着慕容墨,慕容墨已經被吻的頭暈迷茫,臉頰緋紅,嘴微微的張着,赤炎殤調整姿勢,隨着一聲狂吼,慕容墨感覺撕裂的痛襲來。就在慕容墨要驚叫出來的時候,赤炎殤再次堵住慕容墨的嘴,手揉捏着慕容墨,以此來降低慕容墨的疼痛,慕容墨手指狠狠的划着赤炎殤的後背,慕容墨的手指甲裡都滿是赤炎殤的血。
那快感讓赤炎殤忘記背部的疼痛。赤炎殤進去以後,就不敢再動,他深深的吻住慕容墨,好久好久。等慕容墨的身體適應以後,赤炎殤在有規律的運動起來,赤炎殤不滿足的一次一次的要着慕容墨。
滿屋子的旖旎,男女惑人的喘息聲,呻因聲,混雜在一起。
第二天天亮了,慕容墨還在沉沉的睡着,早就已經清醒的赤炎殤躺在慕容墨的身旁,一手支着自己的腦袋,一手摟着慕容墨的腰,兩人緊緊的靠在一起。屋子裡還殘留着兩人歡愉的氣息,慕容墨的臉緋紅,兩眼緊閉,沒有了以往的冰冷。赤炎殤看着慕容墨的臉,鳳眼中全是深情。
慕容墨一蹙眉,身子稍微動了動,可是全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一般,慕容墨不敢再動了,她慢慢的張開雙眼,正好和赤炎殤撞在了一起。
赤炎殤低頭吻了吻慕容墨的額頭,“墨兒,醒了?”
慕容墨感覺很累,身子很酸,感覺身子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原來男女之事這麼累人,這是慕容墨第一個念頭,她擡眼瞪着赤炎殤,眼裡滿是憤怒。
赤炎殤咧嘴一笑,腰間的手往懷裡一按,“墨兒,爲夫的功夫不錯吧?”赤炎殤磁性的問着慕容墨。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墨兒,好香。”
慕容墨感覺自己身上黏黏糊糊,不情願的伸手摟上赤炎殤的脖子,“我要沐浴。”然後看着屋子一旁的一扇門。
赤炎殤瞭然,起身抱起慕容墨,走進了另一房間,房間裡充滿着熱氣,眼前一個大池子,熱氣是從池子裡冒出來的,看的出來,這是一個溫泉。
赤炎殤抱着慕容墨,走下臺階,兩人浸泡在溫泉裡,赤炎殤抱着慕容墨靠在溫泉的一邊,一手抱住慕容墨以免慕容墨滑落,另一隻手撩着水洗着慕容墨的身子。慕容墨的胳膊都圈住了赤炎殤的脖子,頭靠在赤炎殤的肩膀上,兩眼緊閉着,顯然已經睡着了。赤炎殤的手在慕容墨的全身上下來回的撫摸着,赤炎殤喘着粗氣,看着慕容墨的身體,自己的慾望再次被點燃,可是赤炎殤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把慕容墨累壞了,他強壓住自己的慾望,洗乾淨慕容墨的身子,然後粗略的洗了洗自己,拿起一旁的一條浴巾,裹住慕容墨。兩人再次出來的時候,牀上的牀單被子已經被人換過了,而且牀旁邊的小桌子上面則放着一小瓶藥膏,還有兩身乾淨的衣服。
赤炎殤興奮的眯着鳳眼,把慕容墨輕輕的放到牀上,看着慕容墨緊閉的雙眼,暗自搖了搖頭,“墨兒,擦乾身子。”赤炎殤輕聲的說着,拿開自己脖子上的胳膊,用浴巾擦乾淨慕容墨的身子,然後拽過一條新的被子蓋在了慕容墨的身上,然後赤炎殤纔開始擦自己的身子,擦乾以後,赤炎殤也爬上了牀。赤炎殤拿過藥膏,掀開慕容墨的被子,看着慕容墨身上被自己弄的青青紫紫,赤炎殤眼裡滿是懊惱,他溫柔的把藥膏輕輕的擦在上面,以減輕疼痛。
慕容墨的身子一側,剛好夾住了赤炎殤的手指,赤炎殤眼裡的火苗再次被點燃,可是看到慕容墨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吻痕,赤炎殤一咬牙,輕輕的呢喃,“墨兒,下次再討回來。”然後赤炎殤,不捨的抽chu自己的手,摟着慕容墨,兩人再次睡下。
等慕容墨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晌午,慕容墨睜開雙眼,就見到赤炎殤那張欠扁的笑臉,“墨兒,這次真醒了麼?”只是那隻不安分的手還在亂動着。
慕容墨感覺身子好多了,只不過還是渾身沒有力氣,低頭一看,原來兩人還是一絲不掛的靠在一起,慕容墨倒是沒有感到害羞。伸手摸着赤炎殤的臉,白皙的皮膚暴露在空氣裡,慕容墨感覺有一絲涼意,赤炎殤蹙眉頭,拿開慕容墨的手,又把慕容墨的胳膊放倒了被子裡。
“餓了嗎?”赤炎殤笑着問着慕容墨。
慕容墨先是挑眉,然後點了點頭。赤炎殤拿來衣服,一件一件的給慕容墨穿上,根本就不用慕容墨cha手,等慕容墨穿戴整齊以後,赤炎殤才站起身來,慕容墨挑眉看着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的赤炎殤,努嘴吹了一聲口哨。
就在慕容墨清醒的那一刻,慕容墨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裡又有了一股靈力,這股靈力比以往的都要多,這讓慕容墨證實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每次結合以後,慕容墨的身體裡就會多出一股靈力,慕容墨既高興,有悲哀。高興的是她不用受到寒氣的折磨,而且也找到了增長靈力的辦法,悲哀的是,這個靈力增長的辦法爲什麼會是男女結合,這讓慕容墨感覺無語。
“滿意麼?”赤炎殤鳳眼一挑,在慕容墨的面前秀着身子。
“恩。”慕容墨點了點頭,“目前爲止,你的身材算是最好的。”
聽了慕容墨的話以後,赤炎殤的笑臉頓時陰沉了下來,已經穿好褻衣的赤炎殤摟住下牀剛站好的慕容墨,“墨兒,還看過誰的身子?”危險的語氣,危險的眼神圍繞着慕容墨。
慕容墨看着生氣的赤炎殤,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推開才赤炎殤,慢慢的走了出去。
赤炎殤一愣,知道慕容墨是在消遣他,一抹奸詐的笑掛在了嘴角,但是眼裡卻滿是霸道--如果慕容墨真的見過誰的身子,那那個人就離死不遠了。
慕容墨和赤炎殤一前一後走出屋子,梅、蘭、楚銀三人正在客廳裡面,蘭滿眼邪惡的笑,看着慕容墨和赤炎殤。
“小姐,誰上誰下啊?”蘭挑眉曖昧的問着,可是看到慕容墨殺人的目光的時候,蘭適時的閉上了嘴,討好的笑了笑。
赤炎殤滿面春風,向前一步趕上慕容墨,伸手摟住了慕容墨,兩人來到了沙發上,赤炎殤依舊讓慕容墨坐到自己的腿上,忽視旁人的目光,親自喂慕容墨吃飯。
蘭和梅兩人對視一眼,滿心的祝福。
****
赤炎殤和慕容墨兩人經過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後,關係更加的親密起來,只不過赤炎殤比從前更加的粘慕容墨,一是不想和慕容墨分開,二是不想讓其他的男人看慕容墨。
這天,慕容墨和赤炎殤正在醉紅樓的後院裡下棋,梅陰沉着臉走了過來。她走到慕容墨的身旁,低頭在慕容墨的耳邊嘀咕了幾句話,隨後慕容墨握着棋子的手指顫了一下。
慕容墨對着梅點了點頭。
赤炎殤看着慕容墨的反應,“怎麼了?”關心的問着。慕容墨放下棋子,什麼也不說,只是愣愣的看着棋盤。
過了一會兒,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不,應該是女伴男裝的女子隨着梅走了過來。
“小姐,人帶來了。”梅冷聲的說,但是周身卻散發着毫不掩飾的殺意。
慕容墨沒有回頭,她的目光依舊在看着棋盤,白衣女子激動的看着慕容墨,眼裡滿是懺悔,她的雙脣顫抖着,身子也在顫着。
“主……”這位白衣女子剛想要說話,身後就想起了刺耳的咒罵聲。
“哎喲,真是稀客,哦。”說着蘭一扭一扭的笑着走了過來,但是是人都看的清楚,那冷冰的笑沒有抵達眼底,蘭走到那白衣女子的身旁,看了梅一眼,“梅,隨說着醉紅樓是青樓,但是這裡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怎麼這阿貓阿狗的也往樓裡領啊。”蘭的話是話是對梅說的,但是眼神卻犀利的瞪着眼前的女子。
白衣女子,看着慕容墨,撲通一下跪了下去,她什麼話也不說,就那麼看着慕容墨。慕容墨的手死死的攥着。赤炎殤蹙眉,他站起身,一把撈過慕容墨,把慕容墨緊緊的摟在自己的懷裡,大手溫暖的包裹着慕容墨僵硬的雙拳,什麼話也不說。
看着那女子的動作,梅和蘭眼裡的厭惡更加的濃厚了。
“養條狗還知道忠心護主,不像有些人,吃裡扒外,豬狗不如。”蘭惡恨的說着,伸手對着跪在地上的人就是一巴掌,瞬間一個巴掌血印出現在了那人的臉上,血順着嘴角流了下來,可見蘭下手多麼狠。
“住手!”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焦急的傳了過來,可是他依舊沒有阻擋住,只見滿臉焦急的燕輝飛奔過來,來到下跪人的身旁,痛心的喊着,“雪兒,到底怎麼回事?”他出手要扶起雪兒,但是卻被雪兒撥開了手。
燕輝擡頭瞪着蘭,憤怒的看着,“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打她!”說着,就出手想打回去,可是卻被蘭躲開。
蘭憎恨的看着雪兒,冷哼一聲,“這還是輕的!”隨後和梅站在了一旁。
慕容墨雙拳鬆開,赤炎殤手掌的溫度傳入了慕容墨的掌心,慕容墨看着那張臉,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滿臉的冰冷。
雪兒看着慕容墨,滿臉的後悔莫及,“雪兒對不起--”
“對不起?”蘭這個時候,再次cha話,“一句對不起就完了?你怎麼沒死絕呢?你還有臉活着!”蘭咬牙切齒的說。
如果不是燕輝護着,這個時候蘭已經踹下去了。
“雪兒,到底有什麼事情不能坐下來講清楚,站起來!”燕輝要扶起雪兒,可是雪兒還是跪着,她在等慕容墨說話,可是慕容墨自始至終都沒有吐出一個字。
看到雪兒,前世的記憶再次涌上心頭,帝皇身中數槍,死的很慘很慘。自己屬下的背叛讓慕容墨心痛,慕容墨伸手摸着自己心口的地方,冷笑着,原來自己也有心,也會心痛。
身後的赤炎殤緊緊的摟着慕容墨,他不知道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麼事情,但是慕容墨的反應,讓赤炎殤心痛。
燕輝看着涼亭裡相擁的兩個人,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雪兒,蹙着眉頭。
“請王妃告訴在下,我的妻子到底什麼地方的罪過王妃?有什麼事情,找我。”燕輝看着慕容墨,沉聲說。
“切--”
“哼--”蘭和梅不屑的看着燕輝,兩人都一致的死盯着雪兒。
“雪兒有罪,對不起主子。”雪兒對着慕容墨磕着頭。
燕輝、赤炎殤、楚銀聽了雪兒的話都眉頭緊鎖。
就在這個時候,慕容墨說話了,那聲音如同來自地獄一般,那麼的陰森,“我不是你主子!”然後對着梅一個點頭。
梅刷的亮出了手裡的劍,走到雪的身旁,燕輝看着,把雪兒護在身後,“你要幹什麼?”燕輝心裡很是着急,他擡頭看着赤炎殤,“王爺!”
赤炎殤沒有緊鎖着,輕聲的喊着慕容墨,“墨兒?”
“吃裡爬外的狗都有人當成寶貝,你還真不是一般的jian啊,雪!”很少說話的梅出聲對着雪說。
雪死死的咬着脣,滴着頭,她知道背叛的結果是什麼,雖然當時不是自己有意要背叛主子,可是背叛已經是事實。
“找死!”燕輝大喊一聲,對着蘭衝了過去,兩人打了起來。梅拿着劍走到雪的身前。燕輝注意到雪有難,回身要去保護雪,卻被蘭打了一掌。
“蘭。”慕容墨說着,蘭冷哼一聲,走到慕容墨的身旁。
慕容墨看着雪,聲音出奇的平靜,“見到我死,是不是很開心?”
雪後背陰森冰冷,她的眼角帶着淚,搖着頭。
“怎麼?你還委屈?”蘭瞪着雪,“真是**。”嘴裡罵着。
燕輝想上前,但是卻被雪一把拽住了。
“是雪的、錯,雪知道說什麼主子都不可能原諒雪,雪只求可以贖罪。不奢求主子的原諒。”雪顫抖的說着。
“呵呵呵--”蘭這個時候,諷刺的大笑了起來,“贖罪?你怎麼贖罪?你贖罪小姐受的痛苦就不用受了嗎?雪,我怎麼沒有發現你怎麼這麼天真?你有聽過主子的人有贖罪的?”蘭在諷刺雪,慕容墨的人沒有背叛者,除了雪。
慕容墨看着雪,眼神冰冷異常,“梅!”
“輝,你不要cha手。”雪對着燕輝說,“是我背叛主子在前,理應受到處罰。”
燕輝氣憤的看着雪,他不清楚雪和慕容墨之間到底怎麼回事,“背叛也有將功補過的機會。”燕輝看着慕容墨。
慕容墨站起身,慢慢的走到雪的面前,對着梅揮了揮手,梅收起手裡的劍,“站起來!”慕容墨對着雪說。
雪聽話的站起身來,恭敬的站在慕容墨的身前。
“雪,背叛我的後果,你應該知道。”慕容墨陰森的對着雪說,“真是沒有想到,一個男人竟然可以讓你出賣我。”
雪低着頭,滿臉的哀傷。
慕容墨伸出手,手掌被一抹黑色的光包裹,然後對着雪的胸口就是重重的一擊。
噗……大口的鮮血從雪的嘴裡噴出,雪被擊倒在地上,燕輝心疼的扶着雪,他憤怒的看着慕容墨,但是卻什麼也不能做。
“每年的十五,你都會受到非人的折磨,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慕容墨轉身離開,“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雪看着慕容墨離開的背影,輕聲的說,“對不起。”
“真是便宜你。”梅不憤的看了雪一眼,也離開。
“燕少將軍,帶着你的夫人趕緊滾!”蘭瞪着雪,“便宜你!”
燕輝抱起雪,悲傷的離開,赤炎殤看着各自離去的背影,眉頭鎖的更緊了。
“爺?要不要查清楚?”楚銀小心的問着。
赤炎殤搖了搖頭,起身也離開。
慕容墨回到屋子裡,她坐到自己的牀上,手裡正在玩弄着一把刀子,刀子像是長了眼睛一樣,不管刀子怎麼轉,慕容墨都可以很好的抓住刀柄。慕容墨用兩隻手指夾住刀刃,而手指上面的牙印還在。慕容墨看着這牙印,想到自己和赤炎殤的初夜。
在沒有看到雪的時候,慕容墨其實很憤怒,她每次都在想,如果再有機會看到雪,一定會讓她死不如生,但是,真實的看到雪站在自己的面前,慕容墨根本就下不去狠手,看到燕輝如此的緊張雪,慕容墨又不想打散這一對夫妻,慕容墨的拿起刀子,一手指輕輕的划着鋒利的刀刃,她在自問着--難倒心真的變軟了嗎?
慕容墨手指在刀刃上一劃,手指肚被劃破,血順着刀口流了出來,一滴一滴的滴答到地上,不痛,慕容墨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疼痛。
這個時候,赤炎殤推門而進,他看到慕容墨自殘的樣子,寒着臉,走到慕容墨的面前,緊緊的抓着慕容墨的手腕,然後從慕容墨手裡小心的拿下刀子,赤炎殤仔細的看着慕容墨的傷口,瞪着慕容墨,把受傷的手指放倒了自己的嘴裡,吮吸着。隨後又扯下衣服上的一布條,纏在慕容墨的手指上。
“你是不是不自殘,心裡不舒服?嗯?”赤炎殤緊緊的按着慕容墨的雙肩,鳳眼中滿是心疼。
慕容墨擡起眼,看着赤炎殤,眼裡沒有絲毫的感情。她伸出手擡起赤炎殤的下巴,冷冷的問着,“赤炎殤,有沒有被最信任的人背叛過?”
赤炎殤看着慕容墨,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抱起慕容墨,把慕容墨緊鎖在自己的懷裡,“心裡難受嗎?”赤炎殤吻着慕容墨的臉頰,輕輕的啃咬着。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慕容墨的臉上,慕容墨什麼反應也沒有,好像習慣一般。
“赤炎殤,你如果背叛我,我會讓你悔不當初。”慕容墨清冷的說着,沒有心情起伏,好像只是陳述着一件事情。
“呵呵呵--”赤炎殤將自己的臉埋在慕容墨的脖子處,沉沉的笑了出來,“不愧是我的墨兒。”
“知道麼?我在雪的身上種了死靈蠱。”慕容墨幽幽的說了起來,慕容墨現在很想說話,她想和赤炎殤說話。赤炎殤什麼也不說,他只是緊緊的抱着慕容墨,給她無聲的安慰。
“種了死靈蠱的人,每年都要遭受蝕骨之痛,就和我的痛一樣,不。”慕容墨笑了,“比我承受的痛更加的痛,到靈蠱發作的那一天,她不僅要受到身體上的痛,而且她的靈魂會與身體暫時分離,在分離的那一剎那,她所受的痛苦,會讓她生不如死,不過找個程度倒是小了很多。”赤炎殤聽了慕容墨最後一句話以後,沒有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是很久以後,在見識到什麼是真正的生不如死的時候,回想起慕容墨現在說的話,赤炎殤那才真正的瞭解生不如死四個字。
慕容墨的心沒有軟,一直沒有。
赤炎殤聽了慕容墨的話以後,沒有絲毫的害怕,“墨兒,真的有這種靈蠱啊?”赤炎殤的語氣很是好奇,“你怎麼中上去的?難倒是,你打她的那一掌?”
慕容墨點了點頭,慕容墨伸出手,手掌上包裹着一層黑色光,然後問着赤炎殤,“看的到嗎?”
赤炎殤一愣,看着慕容墨張開的手掌,“什麼?”
“你看不到。”慕容墨輕輕的笑着,“靈力也只有我和我的護衛可以看的見,一般人看不見的。”
慕容墨說完,赤炎殤的手勁立馬加大,“我要看到!”赤炎殤倔強的對着慕容墨說。
慕容墨搖了搖頭,“沒有辦法。”慕容墨轉頭一看看着赤炎殤略微變黑的臉,撲哧笑了出來,心裡的陰霾悄悄的散去。
如果有人看到眼前兩人有說有笑的這一幕,一定會認爲是見鬼了,當然,這個人,是見過兩人真正面目的人。
****
皇宮裡本來是在準備着明蕊和赤炎峰的婚事,可是,明國國內出現了一些棘手的問題解決不了,命明閒和一路即刻回國,但是因爲兩人的婚事已經是確定的了,明國的皇帝明黎就暫時讓明蕊住在赤炎國,等事情解決以後再舉行婚事。這件事情讓明蕊鬆了一口氣。
明蕊藉着出宮遊玩的空兒,又找到了那個神秘人。兩人依舊是在小木屋子裡見面。
“你說的什麼屁方法!人沒死成,本公主倒是搭進去了,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明蕊對着蒙面黑衣人大吼着。
黑衣人錯開明蕊的雙眼,隱藏在桌子底下的手已經攥緊了,她也沒有想到慕容墨竟然這麼能活,已經傷到那麼危險的地方竟然還活下來,還不是一般的好運。
黑衣人隱藏起自己的情緒,看着明蕊,低聲說,“公主先不要着急,凡是有贏有輸,只要公主輸的起,就有反敗爲勝的機會。”
“哼!你的辦法也不行嘛。”明蕊奚落着神秘人。
神秘人什麼也不解釋,“公主不是還沒有嫁給太子麼,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嘛,事情要慢慢的來纔好。公主現在不是有時間嗎。”
明蕊看着神秘人,“你爲什麼要幫我?”明蕊懷疑着,“雖然說你是在幫你自己,但是本公主卻不得不想,我怎麼幫了你?”明蕊看着神秘人,思考了一會兒,然後疑惑的問着,“你恨慕容墨?還是你恨赤炎殤?”
但是明蕊沒有從那人的眼裡看出蛛絲馬跡,依舊是一潭死水。
“公主不必猜測,在下既然找上公主,那就不會傷害公主,傷害你對在下也沒有好處。”黑衣女子輕聲的說,“雖然這次失敗了,但是這也證明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明蕊問着眼前的人。
“赤炎殤對慕容墨的感情不一般。”黑衣女子嗤笑了一聲,“公主如果想要嫁給逍遙王爺,並且坐上王妃的位子,那就必須先除掉慕容墨。”
“哼--你開始不是要除掉嗎?不是也沒有成功。”明蕊悶哼着說。
“呵呵,現在咱們可以改變策略。”黑衣女子眼睛頓時發着寒光,“達到目的不一定非要除掉人,生在皇室,想必公主見多了女人之間爭寵的戲碼。”
“你什麼意思?”明蕊滿臉的疑惑。
“看的出來,赤炎殤和慕容墨的關係還沒有親密到不可分割的地步。”黑衣女子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她的心裡清楚,赤炎殤和慕容墨的關係非比尋常,“公主可以選擇一種不見血的方法達成目的。”
“不見血?”明蕊重複着,“難倒你要讓我挑撥離間?”
“公主很聰明。”神秘人冷笑了一聲,“但是這挑撥離間卻也不能用一般的方法。”神秘人眼神幽幽的冒着奸詐的光,“想要使兩人之間的關係出現隔閡,那就必須從赤炎殤的身上下手。”
“赤炎殤?”明蕊蹙眉,“怎麼下手?栽贓嫁禍?但是赤炎殤也是在皇族裡生長的,一般的招數再怎麼精密我都看的出來,想必也瞞不過赤炎殤。”
“當然,栽贓嫁禍也要分很多種,也分在什麼情況下。”黑衣人輕聲的說,“公主還要再下幫忙嗎?”
明蕊看了眼前的人一眼,雖然明蕊心裡還是有懷疑,可是爲了能得到赤炎殤,她想賭一賭,明蕊點了點頭。
神秘人看着明蕊的表情,吃定了明蕊一定會答應,藏在絲巾下的嘴角得意的一瞥--慕容墨,這次你可沒有那麼幸運了。
“公主應該知道,不久以後,赤炎國會舉行一次大型的祭祀拜天。”神秘女子看着明蕊,眼裡冒着光,淡淡的說。
“恩。”明蕊點了點頭,“我聽說過,祭祀拜天好像對赤炎國來說很重要對嗎?”
“對,對於祭祀拜天每一任君主都很重視,他們把這個當做是向神的祈禱,算是祈求國家平安昌盛的。”黑衣女子說,“而這個時候,所有的皇室成員都必須參加。”
“這和你說的事情有什麼關係?”明蕊蹙眉問道。
“地點是在玄隱寺裡,每年皇上和所有皇室的成員,和大臣們都會齊聚玄隱寺,在玄隱寺的通塔進行拜天儀式。”神秘人沒有解答問題,而是接着對明蕊說,“那個時候,發生任何事,都有可能。”神秘人挑眉對着明蕊說。
“任何事?什麼事?”明蕊一臉茫然。
神秘女子伸出手指,沾着茶水,在桌子上寫了一個‘禁’字,明蕊定睛一眼,先是一驚,後又一愣,然後看着眼前的人。
“公主,你要知道,那段期間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都會被視作是神明的顯靈。”黑衣女子說,“在下也不用公主做太多的事情,只需要公主做一件非常輕鬆的事情即可。”
“什麼事情?”明蕊問。
“爬上他的牀。”黑衣女子輕聲的笑了起來。
******
“人找到了嗎?”李威沉聲問着眼前的人。
“老爺,沒有,道長倒是有很多,可是您說的瘋癲道長,卻沒有人見過。”那人蹙眉說,“我們到多倫找過,可是那裡的人都說從沒有見過這個道人。”
李威聽了這個人的話,蹙眉,一個活人,怎麼可能會憑空消失。李威雙手按在書桌上,低着頭,看着桌子上空白紙張,沉思着。
好一會兒,李威拿起毛筆,在紙上寫了一會兒,然後把手裡的紙交給了面前的人,對着這個人輕聲的下達着命令,那人不斷的點頭。然後悄悄的消失在夜色。
有人的地方註定不會有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