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墨下了馬車,站在赤炎殤的身旁,這個時候李公公走了過來,“王爺,王妃,皇上已經在景明殿等着了。”李公公年紀已經很大了,慕容墨看着這個老人,雙眼精光,一看就不是個善茬。
赤炎殤隨後走去,慕容墨看了一眼不顧自己的赤炎殤,皺了皺眉頭,“王妃,快走吧。”楚銀對着慕容墨說。
慕容墨走着,跟在赤炎殤的身後,景明殿三個明晃晃的大字按在大殿外,龍飛鳳舞。慕容墨走進大殿,景明帝和皇后,榮貴妃坐在上面,下面站着太子赤炎峰和太子妃李蓉蓉。看着李蓉蓉的面色不是很好,慕容墨心裡一陣好笑。
大家都看着走進來的赤炎殤和慕容墨。這個時候,慕容墨驚奇的發現,李蓉蓉的雙眼裡閃過一絲癡迷,是對身旁的赤炎殤的癡迷,慕容墨心裡非常的高興,好戲貌似已經開始,誰是入戲的人呢?值得期待。
“兒臣見過父皇,皇后娘娘,榮貴妃。”赤炎殤只是對着上位者鞠了一躬,樣子非常的霸氣,一點兒也沒有謙虛的樣子。慕容墨瞭解,皇后娘娘?這個語氣怎麼聽着怎麼不稱人心呢,有趣,有趣,慕容墨掩飾掉眼裡的笑。
“慕容墨見過父皇,皇后娘娘,榮貴妃。”慕容墨比着葫蘆畫瓢,不過她卻是要下跪的。慕容墨的膝蓋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等着人說話,可是過了好一會兒後,那所謂的皇上才說話。
“起來吧。”慕容墨低頭,站起身來。和赤炎殤並列站着站在一旁,剛好站在太子太子妃的對面。太子只是對着赤炎殤和慕容墨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不過那個太子妃卻是挑眉看了慕容墨一眼,眼中帶着挑釁。
“剛好峰兒和蓉兒也來請安,你們兄弟兩個剛好碰一起了。”皇后這個時候笑着說,“昨天也是太倉促了,沒有見到殤兒的王妃是個什麼樣子,墨兒,快點過來讓本宮瞧瞧。”皇后蘇瑾說。
“姐姐說的是,逍遙王的王妃確實要好好看看是什麼樣子。墨兒過來讓我們看看。”榮貴妃也說話了。
兩位重量級的人物都已經說話了,慕容墨撇着赤炎殤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只是那麼站着,只是眼睛漂離着確實不知道在看着什麼。
慕容墨又走到中間,低頭問好。
“擡起頭來讓本宮好好看看。”蘇瑾輕聲的說。
慕容墨耐着性子擡起頭,看着上面的三人。皇上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赤炎殤,眼裡有着非常複雜的情愫。而皇后和榮貴妃則是看着慕容墨。
“嘖嘖嘖,皇上,您快看看,慕容墨確實長的好漂亮,要是母后還在的話一定會非常高興的。”皇后哀傷的說。
太后?慕容墨心裡想着,太后死了好幾年了,也對,赤炎殤是由太后撫養的。
“恩,確實,郎才女貌,兩個人也般配。”這句話是一旁的榮貴妃說的,慕容墨仔細看着榮貴妃,這個榮貴妃的年紀大不了多少,二十多歲,不過慕容墨看着這個榮貴妃,這個人真的好會保養自己,皮光柔滑的,不過這個榮貴妃卻給慕容墨一個奇怪的感覺,整個人一點兒也不真實,慕容墨心裡有了想法,不過卻不敢妄下結論。
“殤兒也成家了,母后會安心的。”這個時候,赤炎雷也感慨說。
“對了,聽說墨兒你是丞相家的養女?”皇后蘇瑾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問着,“那你的生父生母在什麼地方?”
慕容墨沉了沉眼皮,慕容墨感覺的到這個皇后對自己的敵意,雖然蘇瑾看似無害,可是那張笑臉下面也是一個不怎麼好看的面孔。
“母親已經去世。”慕容墨沉聲說,語氣裡是傷痛。慕容墨對於自己的生父隻字不提。
“好了,姐姐,這是大喜的日子哦,問這個太傷感了。”這個時候榮貴妃笑着對着皇后蘇瑾說,這是笑也沒有到眼底,眼裡是隱隱的挑釁。
“呵呵呵,也是看本宮這嘴。”蘇瑾接着說,“峰兒和殤兒已經大婚,你們年輕人也在一起多走動走動培養感情,我們這些年老的也就圖個高興。”
“母后說笑了。”這個時候,李蓉蓉適時的說,“母后還很年輕。蓉兒第一次看見母后,還以爲母后是峰的姐姐呢。”
“哦?哈哈哈……蓉兒的嘴真甜。”蘇瑾大笑。
這個謝恩,其實只是皇后蘇瑾和李蓉蓉兩個人唱對角戲,皇上沒有說話,慕容墨也沒有。而那個榮貴妃的眼睛則是悄悄的看着皇上,眼裡是癡迷,是愛意。
慕容墨在一旁看着,嘴角悄悄的微微翹起。
“墨兒在王府裡住的習慣吧?”這個時候,皇上突然對着慕容墨說。
習慣?慕容墨無語,這才住了一個晚上,連王府的大門都不知道朝哪裡,怎麼習慣?“回父皇,還好。”慕容墨低頭說。
“恩,殤兒這個人只是不喜歡說話,你以後擔待着點兒。”赤炎雷笑着說。
不喜歡說話?慕容墨再次無語,昨天晚上好像某人比自己更多話。
“父皇說笑了。”慕容墨再次說。
“雖然說你們並不住在皇宮,但是這裡也是你們的家,殤兒要常常帶墨兒來皇宮走走。”赤炎雷看着慕容墨慈祥的說,“殤兒,墨兒是個好姑娘,你要好好待她。”
“父皇說笑了。”突然赤炎殤冷冷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殤,注意你的態度!”這個時候太子赤炎峰對着赤炎殤說。慕容墨驚奇的發現,李蓉蓉站在赤炎峰的身後,而此時李蓉蓉的身體剛好被赤炎峰擋住,皇上皇后還有貴妃根本看不見李蓉蓉的表情,可是慕容墨卻看的清清楚楚,那李蓉蓉看着赤炎殤,那眼神是分明是看戀人的眼神。
突然李蓉蓉的眼神一移,剛好和慕容墨對了個正着。李蓉蓉慌亂的撇開眼。
慕容墨看了身旁的赤炎殤一眼,這個赤炎殤從進門開始,看都沒有看屋子裡的女人一眼,即便是請安,眼睛也是看着皇上。慕容墨低下頭。
“我聽說那個草包來了啊。”突然,一個囂張的女人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