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冷妻
等慕容墨再次醒來,已經過了三天了。
慕容墨睜開雙眼,看着明媚的陽光照射在屋子中,雖然身體還是感到很無力,然而,慕容墨卻感覺到輕鬆很多。
身體中的靈力充足,似乎源源不斷的在身體中循環着,雖然沒有了靈氣,她失去了一些異能,失去了召喚蝴蝶的能力,失去了和地獄交流的能力,然而,卻一點兒都不妨礙她在人世間橫着走。
慕容墨比上雙眼,將體內的小部分靈力轉換成身體中的營養,蒼白的臉色紅潤好多,嘴脣已經有了血的顏色。再次睜眼的慕容墨,眼中閃着一抹興奮,雖然剛纔消耗掉一部分靈力,然而慕容墨驚奇的察覺到,她身體中的靈力又增加的趨勢,比她原有的靈力多了。這算不算是,意外的收穫?
“小姐,醒了!”竹推門而進,見到慕容墨醒來,很高興,將手中的藥放在牀邊的一個椅子上,“該吃藥了。”
慕容墨在竹的幫助下坐起來,而後接過藥,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將一碗苦的不能再苦的藥一口喝下去。
“其他人呢?”慕容墨問着竹。
“都在外面呢。”竹眼中帶着笑,“怕打擾小姐休息。”
慕容墨點頭,“對了,小姐,剛纔聽梅說,楚風來了信,詢問小姐的情況,梅還沒有回。”竹對着慕容墨稟告着。
慕容墨挑眉,“耳釘都無用了吧?”慕容墨雙眉一垂,“這個時代,沒有用,未必不是件好事。”慕容墨看着竹,“回信就說,能量消失,功能自然都無用了。我的事情暫時不要說。”
“好。”竹兩眼一眯,“很期待,小姐生出來的小傢伙是什麼樣子的。”竹抿嘴掩着笑。
“不是死的就好。”慕容墨平靜的說。
竹聽到慕容墨如此說,張張嘴,最終都沒有再說什麼。
“都叫進來,我有事說。”慕容墨接過一條溼帕子,擦了擦臉和手。
“是。”
十二人都走了進來,後面跟着白麟和白一仇。霧進來給慕容墨把了脈,微笑着說,“一切正常。”以四個字,讓衆人再次心安。
“蝶族怎麼樣?”慕容墨看着白麟,“遇到什麼問題了嗎?”
“恢復的還不錯,那些失去家人的族人,我們都作了安排。人們都很安定。”白麟笑着說,“不過,蝶族由於徹底的清晰,再加上事先藍鳳他們做的一些事情,破壞了很多蝶族的生意,有大部分地方還差好些銀子。”白麟雖然不想說,但是這些事情慕容墨有權利知道。
“雖然風國的人排外,但是可以考慮和其他國的人通商。”慕容墨沒有直接給白麟送銀子,而是從根本上解決問題,“這件事情,你和豹商議。正好,將風國的勢力拓展開。”慕容墨靠着牀邊,輕聲說道。
“恩。”豹應承。而白麟也點頭。
“霧,多長時間可以出發?”慕容墨問道,她不能在這裡過多逗留的,還有好些事情等着她去做。
霧一聽慕容墨如此說,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雖然很不情願慕容墨如此着急的想動身,可是也知道現在情況不容許慕容墨過多的逗留,“小姐最少還要等三天。”
“恩,去準備一下,三天以後動身。”慕容墨發佈命令。
而後,白麟、白一仇自動的和豹離開。而且霧也走了,他是去準備慕容墨需要的一些珍貴藥物。其他人則留下來。
“開戰了嗎?”慕容墨問道,過了幾天了,也不知道現在形勢怎麼樣了,畢竟她是赤炎國的皇后,多關心一下是應該的。
“開戰是一定的,不過現在還沒有,讓小姐失望了。”蘭嫵媚的揮了揮手中的手絹,而後坐下,其他人也在慕容墨的示意下坐了下來,都很自在,根本就沒有什麼拘謹。而且臉上都閃着或多或少的笑意,畢竟慕容墨梅沒有危險了。
“小姐,我們等了十幾年,終於等到了,終於可以不用分開了,您真是心狠!”說話的是一位帥的掉渣的帥哥,只見那人白皙的皮膚,勾人攝魄的雙眸,鷹鉤鼻,紅潤的雙脣,怎麼看怎麼想讓人有種要衝上去霸佔的衝動,說話的正是影。一臉的哀怨神色,可憐巴巴的望着慕容墨。
“你以爲你是連體嬰兒?”蘭不客氣的撇了一眼影。
“別站着說話不腰疼,你好歹着和小姐在一起,想見就見,我可是在北堂,和小姐離着十萬八千里呢,當初應該和你換一換,哼!”影對着蘭眨眼睛,拋着媚眼,“怎麼樣?比你有魅力的多吧?”
蘭眯着眼睛看着影,“你羨慕?沒辦法,本小姐一眨眼就可以迷死一堆‘男人’!”蘭把男人二字咬的很重是,似乎在說,你投錯胎,應該做女人的。
“哼!”影不打算和某人一般見識,再往下說,影可以預料到蘭一定會讓自己下不來臺的,爲了男人的尊嚴,他忍。
慕容墨聽着蘭和影兩人鬥嘴的情形,嘴角也勾着笑,以後真的不會悶了。
“梅,圖畫了嗎?”慕容墨忽然問梅。
“沒有,這裡不安全額,而且小姐又碰上這麼多事,還沒有時間畫,不過,都在這裡。”梅伸手指指自己的腦袋,“沒有忘。”
“恩,等回宮之後再畫出來。”慕容墨眼睛掃視着屋子中的人,“好久沒有見到你們了。看起來,都生活的不錯。”慕容墨平靜的說着,但是屋子中的人卻聽出慕容墨的話外之音。
“小姐哪裡的話,我們可是都不敢忘本的。”影對着慕容墨咧嘴一笑。
然而慕容墨卻沒有接話。
衆人對視,可是卻沒有一人再敢出聲,到底做得怎麼樣,只是說體現不出來的,只有實戰檢驗。俗話說的好,是騾子是馬,拽出來遛一遛就知道了。衆人都知的慕容墨沉默的原因。
“赤炎殤去了阮庭?”慕容墨問。
“是。”梅回話。
“怎麼回事?”慕容墨問道。她是在問阮庭的事情。
“明國出的兵,北堂出的計。”蘭捋着一縷頭髮,正色說到,“但是,世人卻不知道,對方隱藏的很好。而且也逃避了責任。畢竟現在還是和平時期。”
明國和北堂已經確定了戰略合作了。慕容墨低頭思考着,自己已經是神女,掌管蝶族,必然是對他們的威脅。慕容墨皺着眉頭。
“李蓉蓉那裡怎麼樣了?”慕容墨問着竹,她在北堂,北堂這是她的管轄範圍。
“很安靜,不過,知道小姐是神女,很生氣。”竹笑着說,但是眼中卻充滿着殺意,慕容墨的敵人就是他們十二個人共同的敵人。
“凌,你怎麼看現下的形勢?”慕容墨問着,叫凌的那位男子,一臉冰凌,渾身散發着一股傲人之氣,然而卻在慕容墨的面前臣服着。
“北堂和赤炎一定會開戰。現在看來,明國支持北堂,但是風國的態度不明顯,現下形式對赤炎國不利。”凌看着慕容墨。雖然慕容墨是蝶族的神女,掌控着蝶族,然而風國的軍權確實在風國皇室的手中,蝶族現在被重創,風國皇室不一定會聽從蝶族的話。
“對風國,暫時觀望,給蝶族爭取過多的休養生息的時間。”慕容墨思索着,“風宇這個人,看似昏庸,但是卻不是一個真正無能的人。他分得清楚形勢。”
“近期不會開戰。”霜說話了,霜和凌還有竹三人是坐鎮北堂國的人。霜看着慕容墨,“北堂秋還有北堂凌自從回到北堂以後,變得很是神秘。應該是在解藏寶圖的秘密。”霜雖然臉色冰冷,但是眼中卻帶着笑,一張臉同時彰顯着喜、冷的表情,讓人看着很詭異。
“藏寶圖的秘密?”慕容墨點頭,贊同霜的看法。
“三天以後,直接回宮。”慕容墨不羅嗦,“我這裡沒事了,你們去聯絡一下感情吧。”慕容墨躺下,休息。
幾人悄悄的離開房間。
由於蝶族本部的一些機關太過簡單,慕容墨讓鷹和凌兩人幫着佈置了幾個更加厲害的。三天,很快過去。
一輛馬車,八匹駿馬,停留在大門口。一行人從屋子中走了出來,
“小姐這一去,就不知道何時能再見了。”白鳳感慨着,雖然慕容墨失去了召喚蝴蝶的能力,但是她依然是蝶族的神女,這一點兒是毋庸置疑的。
“白大媽,你放心,蝶族現在又不是你當家,等蝶族步入正軌,你就可以來赤炎國了,一定可以見到小姐的。”雖然只有幾天的時間,蘭已經和白鳳相熟,說話沒有了什麼顧忌。
“也對。”白鳳點頭,贊同蘭的說法。
“那不行!大長老是蝶族的臺柱,可不能離開,我和麟還年輕,應該多出去歷練歷練的。”白一仇馬上大聲說道,他也不想就此埋沒在蝶族,一臉的哀怨神情。
白一仇終於知道慕容墨當初打的什麼算盤了,讓他們兩人掌管蝶族,雖然他們兩人手中有了很大的權利,不用再避諱外人的指點,可是一想到和慕容墨分開,他們也很難過,非常的不情願。
“你們倆?”蘭伸手曖昧的指着白麟和白一仇,“你們的任務應該很艱鉅吧。”蘭摸着下巴,瞪着危險的兩隻眼睛,上下打量着兩人,“說起來,你們應該爲了你們的下一代着想。”白秉已經同意白麟和白一仇兩人在一起,可是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給他弄一個活蹦亂跳的孫子。
弄?怎麼弄?白一仇苦思着,和女人生?兩人堅決不同意,蘭就暗中給白一仇出主意,可以從孤兒中挑選機靈、可愛的。
然而,多年之後,蘭沒有想到,她的這麼一個餿主意,讓白一仇招惹上了一個小惡魔,讓人頭疼難耐。
白一仇瞪了蘭一眼,小心的看着白秉,而後沉默的站在白麟身旁。
“多保重。”慕容墨對着大家說了三個字,而後,轉身上了馬車。梅、蘭、竹、菊也隨後跟上,其他人則上了馬。
終於可以回家了。
慕容墨嘴角一揚,看着自己的肚子發呆。蘭伸手碰了碰坐在她身旁的菊,掩嘴一笑。其他人也非常開心。
“梅,你男人長什麼樣子?”竹忽然出聲問道,邪惡的挑着眉頭,似乎在說--很高興,終於讓我們遇到‘第一人’了。
“咳咳咳!”梅不自覺的咳嗽幾聲,臉上的肌肉抽了抽,“他還不是我男人!”瞪了竹一眼,示意竹不要多嘴。
“定情信物都送了,還不是?”竹一臉不信,“你該不會是逃避責任吧?”竹忽然湊到梅的面前,色迷迷的看着梅,“不用擔心,姐妹們一定會送給你們倆一份大禮的。”竹若有所思的說着,但是聽到大禮二字,梅的心頓時突兀的跳了一下,渾身充斥着不好的預感。
“竹,你多想了!”梅趕緊解釋着,“小姐可以作證的。還不是!”
“你們兩個人事情,小姐怎麼知道?”竹不放過梅,眼珠子滴溜溜的旋轉着,已經開始考慮這份大禮的成分了。
蘭靠在菊的身上,哈哈大笑起來,“梅,我終於見到你這種表情了,哈哈,笑死我了。”
蘭的話傳出馬車,傳到外面八位男子的耳朵裡,雖然男人們沒有交談,但是彼此經過眼光的交流已經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
慕容墨想要儘快回去,沒有走大道,反而選了最近的一條野外之路,晚上,大家只好露宿荒野。慕容墨和大家圍坐成一個圈,中間是篝火,上面搭着架子,架子上有幾隻野兔肉,陣陣香味飄散開來。
“真香,好久都沒有嚐到菊的手藝了,真是想念。”月流着口水,兩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架子上面的兔子肉,恨不能餓狼一般一下子撲上去。
“豹,你家月被餓狼附身了,你要小心了。”影眯着眼睛,看着月。
“哼!死影。”說着朝着影扔了一根枯樹枝,表達自己的不滿。
然而這個時候,沉默的雨說話了,雖然和月長的一模一樣,可是那張平靜冰冷的臉讓人心生懼意,“小姐,冰真的走了?”雨看着慕容墨,語氣非常的沉重。
其他人聽到雨的話,都沉默了,而慕容墨同樣感到心中悶痛。
“也許吧。”慕容墨擡頭望着天空中一眨一眨的星星,她不想否決,她想給自己一個希望。
就在這個時候,莎莎聲傳來,衆人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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