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鷹和梅,楚風,齊叔,其他人都朝着城外進發。
今天赤炎殤和慕容墨兩人沒有坐那檀木馬車,而是換了一輛普通的馬車,白麟和白一仇也在裡面坐着。
“雖然石林是禁地,可是沒有人進去過嗎?”慕容墨看着白麟和白一仇,問道。
“沒有,據我所知,最近的幾代族長,長老都不曾進去過,若是進去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的,我曾經偷偷看過蝶族的秘錄,上面不曾有絲毫的提及。”白一仇搖搖頭說。
真的是禁地了?慕容墨挑眉。
“估計也是因爲外圍的那些毒蛇,掠過它們都是很難的事情。”白麟說,“想必這也是一方面原因。我曾經聽父親提起過,蝶族的禁地石林,算是族長和長老心中的一塊陰影,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恩
。”白一仇忽然驚叫一聲,“我想起一件事情。”白一仇雙眼冒光的看着慕容墨,“我記得,好像有人說過,石林算是族長的命根子。印象模糊了,不過這一句沒有想錯。”
“命根子啊?”慕容墨和赤炎殤兩人對視一眼,而赤炎殤看到了慕容墨眼中閃過的幽光,心知,他的墨兒惡魔銀子啓動了。
爲什麼說是命根子?因爲族長有一個隱秘的任務,就是要保護石林安全,可是前提是誰也不許進,就連族長也沒有這個資格,這是歷代族長口耳相傳的密令,可是,因爲石林位置秘密,而且周圍又存在很多未可知的危險,很長時間都不曾出現過事情,即便有人好奇去探查,也是有去無回,久而久之,族長都將這個任務淡化。
然而即便是淡化,可這個還是存在的,不可磨滅的。
慕容墨勾起嘴角,雙眸一挑,很好!
雖然慕容墨說了讓赤炎殤處理那羣蛇,可是先下,每個人的身上還是帶了足足的雄黃,以防萬一。
石林到底有什麼東西,這麼秘密,迎接他們的到底是什麼?衆人壓下心中的好奇,朝前進發。
明天就是聖女選聖夫的日子,今天進城出城的人也額外的繁雜,這麼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出城,也沒有人去注意。
到了竹林外,這裡沒有人眼,也沒有人的氣息,周圍散發着陌生,冷氣。
慕容墨隨着赤炎殤下了馬車,幾人聚集。
赤炎殤走下以後,走到最近的竹子前面停了下來,伸手划着竹子的竹節,若有所思的看着深處。
“怎麼?”慕容墨走到赤炎殤的身旁,問道。
“沒事。”赤炎殤搖搖頭,“走吧。”可是雖然沒有說,赤炎殤的神經卻謹慎起來。
而讓慕容墨發覺的是,這裡察覺不到蝴蝶的氣息,可以說,這裡沒有一直蝴蝶停留的痕跡,這讓慕容墨更加的對石林的神秘好奇。
這些翠竹沒有絲毫的危險只不過長得很凌『亂』,可是一行人還是謹慎的朝着裡面走去,沒有絲毫的放鬆
。
“等等!”這個時候,豹忽然叫住大家。豹閃到右側,站到了一顆竹子面前,身後『摸』了『摸』,而就在豹的手撫『摸』的地方,那裡正好,有一個叉形的印記。豹『摸』着,眉頭微蹙,而後又走到另一處,在相同的位置,已經是同樣的印記。
“小姐,這裡地勢應該移動過。”豹嚴肅的說,“我們之前來都做過印記,是一路直線做的,可是現在,這些標有印記的竹子,位置都偏差了。”豹對着慕容墨說。
而此刻,赤炎殤的鳳眸則看着深處,神『色』沒有在竹子上面停留。此刻,慕容墨回頭望着走來的方向,已經見不到了。不知不覺中,已經走到竹林深處了。
此刻,誰也沒有說話,可是大家卻自覺的警惕起來。
嘶嘶--忽然聽到響聲,慕容墨看到赤炎殤右手手腕盤繞着的金『色』赤磷蛇竟然翹起頭來,對着前方,點着頭,吐着芯子,好像在說着,前方有危險。
白一仇和白麟看到赤炎殤手腕上忽然冒出來的赤磷蛇,如此聽話的盤繞在赤炎殤的手腕上,都吃了一驚,金『色』的赤磷蛇,是蛇中的極品,而且傲慢很,很難被收復,更不用說如此聽話的臣服。赤炎殤,確實名不虛傳。
慕容墨看着周圍,竹子的位置變化了,不會是人爲的,而且看這裡的環境,也發現不了機關所在,慕容墨蹙眉,往前走了走,蹲下看着地下的土壤,而後,有圍着周圍的竹子看了看,觀察一番。
“不是認爲因素,而且,沒有機關痕跡。”慕容墨輕聲的說,可是說是如此,那竹子是如何移動位置的?
衆人思索着。
“你們昨天確信是走的這條路?”忽然,赤炎殤轉頭問着豹。
豹沒有立即回答,蹙蹙眉頭,和月對視一眼,而後,兩人也走了一圈,月則擡頭,看着天空,太陽的位置,手打着奇怪的手勢。隨後和豹對視。
“不對!”月忽然喊道,“不是這條路!”月對着慕容墨說,“和昨天的位置不一樣!”
其他人雖然好奇爲什麼月這麼肯定的說,可是大家卻相信月的話
。
“走!”就在這個時候,赤炎殤忽然轉身摟過慕容墨,朝着一側走去,而其他人也急速的跟上,走出二十米,只聽身後傳來嘎吱嘎吱的響聲。回頭看去,只見剛纔衆人所站的地方,地面裂開一道大口子,裂口沒有蔓延,只是開了五米左右就停止了,可是周圍的竹子卻開始晃動起來。
“這!”白一仇愣愣的看着,而後的這一幕讓衆人倒吸一口氣,就在眨眼之間,從裂縫中忽然冒出一個巨頭來。
衆人朝後退着,手中的兵器已經亮了出來。緊接着,一條類似象腿粗的巨蟒冒了出來,而那腦袋正對着赤炎殤幾人,吐着長長的芯子,蛇眼如同一顆中號大的夜明珠,黑黝黝的,可是卻讓人看着心中冒寒氣。
“這裡,怎麼會有這個麼一個大傢伙!”白一仇倒吸一口涼氣,身子不自覺的抖了抖。白麟的臉『色』也凝重着,豹和月雖然緊張,可是卻沒有凝重的感覺,只是自覺的護在慕容墨的身旁,楚離和楚銀兩人也同樣,手中拿着劍,護在赤炎殤的身旁,四人將赤炎殤和慕容墨護在一起,後退着。
昨天沒有碰到,今天慕容墨來了,這東西卻跑出來了,是不是說慕容墨和赤炎殤兩人的運氣極好?
蛇皮划着土地的聲音極其的刺耳,那巨大的身軀全部冒了出來,而此刻,不知什麼時候,赤炎殤手腕上的赤磷蛇消失了。
巨蟒通體灰『色』,皮膚上很是粘稠,蛇皮上滴滴答答的往下滑着粘稠的白『色』『液』體讓人看着噁心異常,而且,瞬時還有腥味傳來。
聞到這種味道,慕容墨頓時感覺到胸口翻涌,趕緊伸手捂住鼻子,壓下噁心的感覺。赤炎殤低頭看着慕容墨的樣子,微微一笑,手中的緊大了很多,讓慕容墨更加靠近自己,而此刻赤炎殤身上的麝香味漸漸的牴觸着那腥味,讓慕容墨漸漸恢復正常。
衆人後退着,可是巨蟒一出現就發現慕容墨一行人,身子全部從裂縫中爬出來以後,就朝着赤炎殤這裡爬來,呲呲的將阻擋住去路的竹子硬生生的壓斷。
砰……的一聲,只見巨蟒的尾巴揚起,朝着赤炎殤這裡揮來,塵土飛揚,而也把大家打散。瞬時赤炎殤摟着慕容墨,運用輕功飛離開來,躲過了撞擊,而剛纔停留的地方,剛好凹下去好大塊。
就在大家想退的時候,轟隆一聲響,周圍原本突兀的竹林豎起了一層高大的石牆,把退路堵死
。石牆還沒有竹子高,可是卻也不能讓大家飛出去。
這個時候,巨蟒也趕了過來,迎戰!
白麟和白一仇兩人朝着巨蟒一側飛去,而楚離和楚銀則在飛向另一側,瓜分巨蟒的注意力,赤炎殤和慕容墨兩人站着,暫時沒有出手。
豹和月則跟着慕容墨和赤炎殤兩人。
楚離、楚銀、白麟、白一仇四人一共攻擊着巨蟒,可是那刀劍砍在蛇的身上,根本就是在給巨蟒撓癢癢一般,這讓大家很是惱怒。
巨蟒在反擊四人的同時,一直在保護着自己的七寸位置,讓四人想去攻擊也找不到何事的時機。
可是,慕容墨看着扭曲的巨蟒,總感覺哪裡有點兒不對勁兒,巨蟒的尾巴揮舞着,帶起很大的風暴,石子飛濺,赤炎殤將慕容墨護在懷裡,替慕容墨擋住那飛濺的石子塵土。
“噗……”打了好長時間,可是還是不分勝負。巨蟒雖然動作笨重,可是卻也是反映敏捷,而且加上這一身的‘鐵皮’,好像沒有將楚離四人放在眼中。
不能在這裡浪費時間,慕容墨看着豹和月,“你們也去幫忙。攻擊這畜生的頭!”慕容墨提示着。
慕容墨總算髮先哪裡不對勁兒了,就是巨蟒的腦袋。巨蟒一身鱗片,堅硬異常,只有腦袋那裡相對弱一些。
豹和月點頭,衝着巨蟒的腦袋衝了過去,而此刻,慕容墨的手也動作了,她讓赤炎殤放開自己,慕容墨站在地上,動着手指頭,五根手指上飄散出五『色』的光束,慢慢的凝結在一起,如同麻繩一樣。
赤炎殤依舊護着慕容墨。
光束擰在一起,慕容墨朝着巨蟒的頭頂揮去,而此刻,豹和月也趕到,劍分別刺向了巨蟒的雙眼,同時,在巨蟒七寸的地方,噗嗤的忽然破了一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