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景汐面色平淡,古月染也是有些不懂了,這止景汐到底是存了一個什麼樣的心思?
“我們認輸!”曾業咬牙說道。
曾陽昌心內不甘,原本他還想好好的虐一下這個醜八怪的,哪裡知道,他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可是,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就動不了,讓他怎麼辦?
古月染冷笑道:“曾大長老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吧,那個賭,曾陽昌可是輸了呢!”
“你!”曾業面色僵硬,卻見古月染手指一挑,曾陽昌手中的戒指,便出現在她的手中。
感受到裡面的星東西,古月染眸光微亮,確實是個不錯的東西:“收了!”
曾業覺得這是極大的侮辱,他實在是沒有想到竟會讓一個醜女人這麼玩弄!
輕聲一笑,古月染掂量着手中的戒指,走了下去。
看的衆人一陣目瞪口呆,這辰染這麼有恃無恐的,她和曾業的樑子算是結大了!
季幽兒自始至終沒有開口,古月染弄不明白季幽兒的想法,心裡想的也只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再說。
下面的比試就和古月染沒有關係了,她現在已經是聖殿要招收的弟子了!
莊修笑道:“不錯嘛!”
古月染看着他,挑眉道:“你也不錯嘛,還能笑得出來!”
“我爲什麼笑不出來?”莊修說道,“是我技不如人!”
古月染搖搖頭說道:“你還是太嫩了,到現在你還沒有看出來麼?這聖殿大選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公平,曾陽昌已經攀上了聖殿這顆大樹了,動了動手指,改變了我們的對手,你以爲,一百個人,我好巧不巧的就碰上了曾陽昌?那諸葛泓,明顯的而被人利用威脅,所以纔會對你下此重手的!”
“啊?”莊修滿臉的不相信。
古月染抿脣,不再理他,下面的比試她看着就好。
莊修一直在思考者古月染的話語,突然之間變得哀傷,身上有些落寞。
古月染嘆了一口氣,沒辦法繼續說道:“我說過,聖殿,並不是一個好去處,裡面的競爭一定很大,很多都是爲了利益,你要是想提升實力,可以去靈院修習,那裡比聖殿應該純淨很多。”
莊修默默不語,古月染只是搖了搖頭。
下面的比試,倒也激烈,因爲,比古月染等級高的人,挺多的,而且,很多都是兩個高手對上,一方將另一方打敗,可謂是精彩紛呈。
讓古月染印象深刻的是,楊雄,還有一個等級很高的於何,一個人功力很高,一個人心狠手辣,對上誰,都沒有好果子吃。
今天的比試結束,明天的比試,則是挑選等級最高的前二十名,進行比試,這二十個人裡面,再選出十個人,由聖殿重點培養。
古月染只是想進入聖殿,原本沒有多做打算,但是現在倒是不那麼想了,進入前十,說不定在聖殿裡面接觸的東西也就更多一點,所以,這個她還是要爭取的!
古月染的等級堪堪卡在第二十名,她要和前十名的一個人比試。
她的前面一名是以二十歲左右的男子,古月染認得他,就是同意附和她說法的那個男子。
只不過這男子太過奇怪,剛纔還是那麼的粗狂,但是現在卻是不理人,冷着一張臉,跟誰欠了他幾百萬似的。
同樣的晉級賽制,卻是很殘酷,這樣大的差距,對後十名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挑戰。
同樣是抽籤,古月染很是不幸的抽到了那名叫於何的男子。
於何在所有的人之中,等級第二,拍在楊雄的後面,只是兩人的靈階卻是一樣,都是靈相八級!
古月染不是第一組,對上楊雄的是另外一個人,不過,那人自然不是楊雄的對手,很虧就落敗。
下面一個就是古月染和於何!
於何是一名瘦高的男子,一雙眼睛如同是淬了毒的毒蛇,幽幽的看着你,讓你不寒而慄!
看到面前的黑紗女子,於何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很多人幾乎對這種比試,對後面的兒呢不抱有希望的。
辰染的厲害,他們是見識過的,對上曾陽昌,曾陽昌也不過是靈相初級罷了,但是現在在她面前的是靈相八級的於何!
一個陰毒如同毒蛇的男子!
在這麼幾場的比試中,不知道有多少的人死在了於何的手中,但是他天賦太高,聖殿自然是不忍心責罰他,只是勸了幾句而已。
“小妹妹,不錯麼?不如跟了哥哥我如何?”於何尖着聲音說道,聽得古月染身上雞皮疙瘩直冒。
“不用了,本姑娘看不上你!”
“哼,帶着斗笠,怕見人,莫不是一個醜八怪吧?還是怕人偷窺了你的容貌?”
古月染有些嫌惡,這於何怎麼那麼的討厭!
“是醜是美,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你,管的太寬了!”
“哼,你不讓我看,我偏要看!”於何冷笑一聲,頓時出手。
出手如電,閃身如風,古月染一驚,這速度,是在是太快了!
但是她也不是好對付的!當下運氣靈氣,一個閃身,也是不見了蹤跡。
“跟我玩?你玩得起麼?”於何冷笑道,身形很是平淡,古月染跑的有些吃力,這比試臺還是小了點,一個不小心還是被於何給抓住!
於何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同時,一把長劍出現在他的手中,閃爍着駭人的光芒。
那種速度實在是太快,古月染絕對沒有想到於何會在這個時候將長劍亮出來的,當下一個閃身,想要遠離,卻發現於何步步緊逼,一道耀眼的光亮出現在她的眼前。
下面的莊修還有明若都大驚失色,只見於何手中的那把長劍從上到下,直劈下去,對着古月染的頭顱,似是要將她一劈兩半。
下面的人蠢蠢欲動,只聽到嗤啦一聲,所有的人心裡都一顫,生怕看到了什麼可怕血腥的事情!
半晌,很多人沒有聽到聲音,都緩緩的看去,只見臺上於何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長劍,而辰染完好無損的站在臺上,唯一有變化的是,辰染頭上的斗笠,一分兩半,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