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其他幾家賭石坊再看看如何?”
東方天宇伸手攬着歐陽靈若的腰,輕輕一帶,就將她一起帶出這家賭石坊。
身後跟着一羣驚魂未定的人羣,他們一個一個緊接着跑了出去,他們是想再看一看這兩個人到其它賭石坊去有什麼精彩的事兒出現,或許押注時,自己也能得到好處,
一羣人走出這間賭石坊以後,李管家馬上叫來兩個侍衛,秘密告知這裡發生的事後,兩名侍衛飛速向着宰相府離去。
令他們失望的是,宇王帶着小白臉並沒有參與賭石,而是直接在另外幾家賭石坊分別挑選了幾塊石料,並沒有進行賭注,說是帶回去自己切。
賭石坊的老闆們敢不給殺人不眨眼的魔鬼一樣的宇王面子嗎?有宇王守護在這個小白臉身邊,誰敢說個“二”字?大家紛紛讓開道路。
一羣人看着宇王親自帶着小白臉離去,本來有想打劫的人也打消了念頭,
開玩笑,敢在宇王身邊的人身上搶東西,那不是相當於在太歲頭上動土,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家主,那個小白臉跟隨宇王進了宇王府,現在不好下手。”一跟蹤的侍衛向宰相府的家主李莫然彙報。
“嗯,知道了,繼續給我秘密監視,只要那小廝敢出來,就給我做了他,並把青石給我搶回來。”李莫然兩手背在背後,神情嚴肅而冷漠,
“是,小的這就去辦。”跟蹤的侍衛彙報完後,立即向宇王府飛射而去。
歐陽靈若跟着東方天宇一路行來,歐陽靈若本欲離開他,無奈一路上,東方天宇都將其禁錮在懷裡,她無法動彈。
“宇王府到了,請宇王放開手,我們就此別過可好?”歐陽靈若擡頭向着宇王燦然一笑,她可不能進宇王府,那不是自投羅網,把自己送進狼窩裡了嘛。
“我想以你的警覺性,你不會沒有發現後面有一批人都要搶你身上的青石嗎?你確實能擺脫這些麻煩?”東方天宇好看的桃花眼魅惑地望着歐陽靈若,
尼瑪,男人漂亮到極致也真是禍害!
歐陽靈若的心臟突然慢了半拍。眼角往後面一瞥,確實有些人正跟在後面,在打她身上靈石的主意呢,她目前還不想招惹太多麻煩,當然,倘若這些人若仍然恬不知恥,她也不會一味地退縮,現在也只是不想麻煩而已。
“那個,好吧,不過,那些尾巴,若是一直跟着,還是交給我吧,讓我自己處理可好?”
東方天宇脣角上揚一個好看的弧,伸手將歐陽靈若的手攥住,“好,都依你,但要你保證不可以讓自己少一根頭髮,否則本王……”
歐陽靈若不服氣地秀眉微翹,小嘴一厥,“本人的命,我愛惜得很呢!不勞宇王操心了,我現在餓了。”
東方天宇寵溺地拉着歐陽靈若大步向前,“好,好,好,本王也餓了,”連說了三個好字,“本王一定讓你吃得滿意!”
東方天宇一個旋風,將歐陽靈若帶進宇王府,
歐陽靈若發現宇王府的建築雕樑畫棟,宏偉奢侈,華美到極致。
幾乎是一步一景,物轉星移的感覺,三步一人,五步一崗,守衛們認真職守,整個府內異常森嚴。
歐陽靈若瞥眼望向走在她前面的東方天宇,此時的他一身白色金邊寬袍,錦袍下襬呈暖雲的弧度彎彎繞繞,如雲似霧,流光斂影,正如他的身分,宇王殿下,在世人看來,一個謫仙一樣的存在,又是那樣的高高在上,強大的上位者的威嚴,令人不敢直視,
直到此刻,歐陽靈若才真正意識到,眼前之人,是自己的未婚夫啊,是宇王殿下,是那個世人傳說腹黑邪惡魔鬼一樣的存在,可是,他在自己的面前並不是這樣,他對自己總是那麼溫柔爾雅,總是那麼體貼入微,想自己所想,他並不象惡魔一樣的存在,而是一種高貴的偶而還會嬉皮笑臉玩世不恭的存在……
沒來由的,歐陽靈若突然覺得這個東方天宇其實也不錯,彷彿是可以和自己並肩的存在,
想想他的修煉天賦,他的滔滔權勢,想想他那美得人神共憤的臉,那魁梧的身軀……歐陽靈若突然覺得臉紅,心跳加快,似乎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這是什麼感覺?
是失落?是幸運?是淡淡的酸澀?是愛慕?
不,不,自己不會這麼輕易愛上他的。
歐陽靈若拼命地搖頭。
歐陽靈若跟着宇王來到他的主殿,墨綠色的玉石鋪地,奶白色的羊脂玉牆壁,帝王綠翡翠做珠簾,成年人高的紅珊瑚擺在兩端,富貴逼人,奢華大氣。
宇王殿下一腳踏進寢宮,侍女一擁而上,匍匐着爲他去冠。然而,宇王殿下低沉威嚴的聲音響起:“慢着,先帶本王妃去洗浴換裝。”
衆侍女侍衛全部跪拜,轉頭看向女扮男裝打扮的歐陽靈若,
歐陽靈若的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
“你,你早就認出我了,是不是?”
“不然,你認爲呢?你這打扮,更加證實了世人的傳聞了呵,本王斷袖?只有你不信,不是嗎?”
宇王殿下深如星辰的黑眸定定地注視着靈若,聲音魅惑溫雅,伸手托起她的下巴,溫馨地在她脣瓣上啄了一口。
“啊?”歐陽靈若訝異地驚呼出聲。
這聲音來的委實突兀,使得宇王殿下優美的粉紅色薄脣有些玩味的上揚。
他俯下身,纖細白皙的食指在歐陽靈若的臉上滑動,指腹在她的嘴脣上來回按摩,他動作輕浮,卻有種渾然天成的雅緻魅力。
歐陽靈若內心那個鬱悶啊,這算被調戲了吧?她眨巴着眼,一時有些沒回過神來。
歐陽靈若氣惱地瞪了宇王殿下一眼,然而人在人檐下不得不低頭,她僵硬地轉過頭,“你知不知道你的嘴巴很臭?幾天沒漱口了?”
宇王殿下突然一怔,不會吧,他可是最愛乾淨的人,怎麼會?
再看看歐陽靈若巧笑嫣然的樣子,他知道自己被作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