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翁也知道,魔帝的能力不可預測,可他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神君他們受傷,而自己卻無動於衷呢?
“魔帝要怎麼樣,才能讓他們停手?”如今的仙翁還想着與魔帝祁冥夜講條件。
祁冥夜覺得好笑,“仙翁,你是沒有看清楚如今你的情況嗎?說的好聽一點,你是在於本帝觀看戰場,說的不好聽一點,你早已經淪爲了本帝的階下囚。”所以你沒有任何的權利,更不可能支配本帝做什麼?
仙翁聞言,癱軟的坐在凳子上,盯着魔珠中的畫面。
鳴凰被偷襲了一下,全身的血液上涌,他居然被偷襲,好不容易纔壓住了全身沸騰的血液,與魔龍、魔虎糾纏起來。
而對於鳴凰的受傷,魔龍和魔虎對視了一眼,他們都知道,是魔帝出的手,手上的劍的動作更快了,更流暢了。
一會兒半空中,一會兒了,地面上,場景倒是轉變的兌換的很快。
魔蛇的戰鬥力可是很強,這不與火雲打的不分上下,那也是偶爾轉換這場景,雙劍碰觸的聲音。
這麼多年,仙翁覺得今天是最狼狽的一天,他不該這麼衝動,不該這麼的衝動,如果神君他們出了什麼事情,他不會原諒自己的。
“魔帝,是不是老道只要說了,仙草的用處,你就能讓他們停手?”
祁冥夜卻勾起一個清冷的笑容,“現在晚了。”突然想到什麼,一道光閃過,魔珠中的畫面轉移了,是曼陀羅躺在魔獄的畫面,那白色的衣袍,如今血跡斑斑,躺在那裡好像沒有氣息一般,臉色蒼白的,彷彿下一刻就消失了,那一張脣,乾裂的彷彿要裂開一般。
仙翁驚愕的看着魔珠中的畫面,整個身體都僵硬,好半天才回神,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這個一身黑衣的男人—魔帝,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爲丫頭心疼起來,“魔帝,爲什麼要這樣做?”
爲什麼要那樣對丫頭?爲什麼要那樣對丫頭?
明明纔不久前,見到那個生龍活虎一般的丫頭,還說他是老頑固的丫頭,如今卻成了一塊破碎的陶瓷娃娃。
“這是她自找的,如果仙翁也想試一下,本帝不介意幫你,不收利息。”寒風凜冽聲音傳入他的耳中,魔帝果然不是冷清嗜血之魔。
自找的?專門來他的蓬萊仙島,就是爲了打丫頭一頓嗎?不,還帶走了他的仙草,因爲仙草,他來了魔界,因爲他的緣故,神君幾位仙家來到了魔界了,追溯到底,是仙草,也是丫頭。
“魔帝,丫頭.。”
祁冥夜直接截斷仙翁想要說的話,給了他一個理由,“仙翁還是先掃自家門前的雪吧,你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先不要去管別人的事情,而本帝從來都是冷血之魔,不是你們仙家,有慈悲之心。”
仙翁垂眸看着魔珠中的畫面,看樣子,丫頭你傷痕,應該是這幾天內的事情,可那已經乾的血液把白色的衣袍染成那樣子,看着那微弱的丫頭,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看下去,他想去救丫頭,可他如今的能力,根本不是魔帝的對手。
“魔帝,要怎麼才放過丫頭?”仙翁還是說出來了,他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丫頭這樣子而不管呢?他不是冷血的魔,也不是如其他的仙家那樣有一顆慈悲之心,他只是不忍丫頭這樣,實在是看不下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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