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曉曉被怔住了,怎麼說呢?被人這樣撫摸着頭,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臉上滿是疑惑。
這位神君是神仙,應該不會騙他的。
“你有證據嗎?”穆曉曉從鳴凰的手中解救了自己的頭,擡眸凝視着鳴凰,讓她拿出自己的是她徒弟的證據來。
鳴凰嘴角抽搐了一下,證據,拿出什麼證據來,難道是那盆栽,可是丫頭已經失憶了。
這個問題還真的考到他了。
穆曉曉見鳴凰半天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眉頭微微的皺起,難道不是嗎?
鳴凰可是沒有錯過穆曉曉眼中的困惑,“至於證據,爲師還一時不好拿出來,不過爲師知道你愛吃,這樣吧,爲師先帶着你以前住的地方走走,讓你熟悉一下。”如果鳴凰也知道,急不得,先要穩住丫頭,在去尋找爲何丫頭會失去記憶的事情,到底魔帝對丫頭做了什麼?
魔帝,你到底對丫頭做了什麼?此時在魔界魔宮寢殿裡的魔帝祁冥夜打了一個噴嚏,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的。
“好吧。”穆曉曉也認爲可以去自己以前住的地方瞧瞧看看,說不定能記起之前的事情呢?
鳴凰還是有點不習慣,這樣陌生的丫頭,以前丫頭對這個師父都是很熱情的,可是如今呢?卻是那麼的冷淡,到底在魔界發生了什麼?
鳴凰再一次怨恨起自己的來,該去救丫頭,該去救丫頭,而不是這樣一直等着,等着丫頭自己回來,如今丫頭回來了,可是代價卻是那麼大。
“對了,神君,我的家人呢?你可認識我的家人?”穆曉曉依然是疏遠的語氣問着。
鳴凰的心裡還是很酸澀,丫頭從來沒有喊他神君,到如今丫頭還是對他這樣的冷淡,這麼的冷淡。
神君,可笑,丫頭,你從來沒有這樣喊過,到如今,鳴凰還能想起之前剛收丫頭爲徒弟的場景,那時候丫頭嘴裡面居然冒出:美人師父,這四個字出來。
“這個爲師從未聽你說起過,當年,弟子選拔,你成功成爲爲師的弟子,在天山修習。”短短的幾句話就回答了之前的問題。
沒有親人?不知道她的親人?
“那可以幫我查到嗎?神君?”
鳴凰很頭疼,很頭疼,爲何這丫頭一個多月不見,不應該是快三個多月不見了,這麼生疏了。
鳴凰循循有善地說着,“丫頭,我是你師父,你可知道什麼是師父,亦或者你不想認爲師這個師父?”
穆曉曉擾擾頭,輕蹙着小眉頭,“如果你是我的師父,爲何我在精靈國待了大半個月,沒有見到你來找我?”
鳴凰覺得自己受傷了,如果他說實話:那是因爲魔界不是那麼好闖的,如果說謊話:很忙。
不管是實話還是謊話,怕是如今的丫頭都不會接受吧,那麼只要好快速的轉移話題了。
“丫頭,如今你回來了,可不要放下修習。”
“神君,你還沒有回答我之前的問題,難道神君一直在騙我,亦或者不是我的師父?”穆曉曉有點咄咄逼人,可她就是想不明白,他說他是她的師父,可是爲何她流落在精靈國,這個師父沒有來救她?如果不是大叔,她怕是早就死了吧?
她只是想要知道結果而已,結果而已。
鳴凰頓時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跟如今失憶的丫頭說,不過失憶的丫頭,變得有點計較了,而且整個人也變得冷然,是的,沒有之前的活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