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愛着他,她知道!可是她卻根本不可能跟他走到一起,現在不可能走到一起,將來更加的不可能。她這輩子跟他註定無緣,可是她就是無法放下。原本以爲自己可以做到很灑脫,可以不再去過問那些事情,可是最終她卻還是沒能管得住自己的心。
或許,這是她欠他的,誰叫是她自己放棄了他們之間的情。這條路既然是她自己的選的,那不管有多麼的苦,多麼的艱難她都必須走下去。
惜弱前腳剛走,馨兒後腳便衝到了房門前直接將房門給關了起來。
爲什麼這些人就是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打擾她的生活,難道就不能讓她清淨一段時間嗎!
無力的靠在房門上,她忍不住開始回想起剛剛諸葛摘星跟她說話時候的神情。
奇怪,爲什麼她似乎有種感覺諸葛摘星好像不是那天晚上的那個黑衣人。雖然她知道自己這麼想很荒唐,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她就是有種感覺,那個黑衣人似乎是另有其人。
眼神!諸葛摘星的眼神跟那個黑衣人的眼神根本就不一樣。那個黑衣人的眼神銳利而邪魅,透着一股讓人頭皮發麻的狠勁。可是諸葛摘星的眼神看起來卻是那麼的溫和,那麼的冷靜,一點也沒有黑衣人的那種邪魅感覺。
她知道這隻能有兩個可能。
一是諸葛摘星很會掩飾自己,很會演戲。二就是……那個黑衣人根本就不是諸葛摘星!
這兩個答案到底哪個纔是對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可是她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那天她確實在諸葛摘星的臥房內找到了丟掉的玉璽印章,還有那個黑衣人的衣服跟面具。而且那天諸葛摘星的腹部受傷她不是也看到了嗎?事實就擺在她的眼前,她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還有什麼可懷疑的。
疲憊的嘆了口氣,她現在真的是已經焦頭爛額了。離大婚只不過還有幾個月了,若是在這段時間內她沒有辦法讓皇上降旨退婚的話,那她下半輩子很有可能只能在那金籠子做個
只知道等着自己的夫君來寵幸的奴隸了。
她不想過那樣的日子,更加不想一輩子都只能被困在那個地方。她可是21世紀的現代女性,她怎麼可能接受那樣的生活,那樣的丈夫!
麻煩似乎真的很喜歡她,總是不停的糾纏着她。
煩惱就像是狂風一樣,瞬間將她整個人都席捲了,她的頭都開始痛起來了。
她緊皺着眉頭,頭痛的幾乎差點讓她站不穩腳跟。慢步走到桌子前她剛想給自己倒杯茶水,卻突然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桌子上居然多出了一封信。
她有些驚訝的拿起了那信封,她急忙在屋內四處張望,卻不見一個人影。心頭一陣縮緊,她感覺自己全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這封信她記得惜弱跟諸葛摘星來之前好像沒有吧!惜弱剛剛走的時候也沒有放下什麼,那難道說這封信是剛剛有人給扔進來的?
額頭的冷汗順着白皙的臉頰落下,她的心裡忍不住冒出了一個字——鬼!
她在想該不會是鬧鬼了吧?她記得她以前看的那個鬼片,那些鬼就躲在暗處人眼根本就看不到,而且那些鬼甚至白天都敢出來害人。她從小到大對於鬼神之說一直都很相信,所以她開始忍不住有些擔心自己會不會是招惹上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低頭看着手中的那個信封,她突然跟火燒了屁股一樣,一下子將手中的那個信封給扔到了地上,然後趕忙連退了好幾步,始終不敢將那個信封打開,她擔心打開了信封之後那上面會不會寫着什麼嚇得的話,她記得有些鬼片中就是這麼的演的。
站在那裡她猶豫了好久始終不敢將那個信封打開。她開始在想幹脆還是直接把這個信封給燒了吧,要不然拿去給別人看,學午夜兇鈴那樣。
就在她猶豫着到底該把這個不知道從哪裡飄來的信封怎麼辦得時候,突然之間從房樑上傳來了一道冰冷的聲音。“你快點把信打開!”
“啊——”她嚇得猛然大叫了一聲,雙腿一軟
直接倒在了地上。“走開,走開,我可是學佛的,我會念金剛經,還有大悲咒,所有的髒東西全都走開,不然的話小心你們的小命!”等等,那些東西好像早都已經沒有命了吧?
“你快點看信,不然的話你念什麼經我都不會走的。“不確保馨兒看到了信他怎麼可能離開,若是口信沒有帶到他一會回去肯定要被統領罰的。
馨兒一聽也沒了主意,只得壯着膽子伸出了有些顫抖的雙眼慢慢的將那個信封拿了起來。打開信封,她幾乎可以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了。鼓起最後的一絲勇氣,她雙手顫抖的將那個信封打開,卻見那上面寫着簡短的一句話。
老地方見,延。
她猛然一愣,這個‘延’字是她上次跟軒轅冷焱定下的暗號,若是看到了這個字她便知道一定是軒轅冷焱要見她。她猛然一回過神,這才反應了過來。急忙擡頭看向剛剛聲音傳來的地方,她卻見一個看起來似乎只有十五六歲的黑衣男子正有些艱難的想要從那房樑上跳下來。
那個小屁孩雙手緊抱着那個房樑,樣子看起來似乎有些手足無措。他嘗試着想要讓自己的腳勾住那邊的牆壁處的石柱,然後順着石柱滑下來,可是他纔剛剛挪動了一步,他的身子卻猛然一下失去了平衡,差點就從房樑上掉了下來。
這個小屁孩剛剛居然敢騙她,害她被嚇得全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她也真是丟臉,居然這麼的蠢,還以爲剛剛是什麼鬼魂跟她說話呢。不過她剛剛也不是故意的,誰讓她是生在現代的。在加上以前她小的時候她老爸老是跟她說什麼古代那些牛鬼蛇神是最多的了,害的她從小到大都是一直這麼的認爲,所以剛剛會有那種反應她也不是故意的。
“你是誰,幹嘛躲在我屋子裡的房樑上?”
那個小孩低下頭看了馨兒一眼,然後用那種很是驕傲的語氣回道。“我是來幫統領送信的。”
“送信?送信那你爬到房樑上幹嘛?”她幾乎是吼出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