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我就跟他兩看相厭,到了現在更是討厭。”鄔思航直截了當的說道,“這個沒有什麼好藏着掖着的,我做不來他那樣的笑面虎。”
“不過,我要是真的想動手的話,直接就在天牢裡把他殺了,幹什麼要弄這麼複雜的事情,把他弄出去?太麻煩了。”鄔思航隨口說道。
鄔思斌的性命,在鄔思航的嘴裡,彷彿在輕飄飄的一根羽毛,根本就是不屑一顧。
“也許,九王爺真的是太恨五王爺,纔會想到這樣的方法來,慢慢的折磨五王爺。”有大臣站了出來,義憤填膺的說道,“剛纔九王爺也說過,跟五王爺從小就有仇,多年積怨下來,想到這種報復方法也是很正常的。”
“正常?”鄔思航看了看那個大臣,目光冷得都快要把人給凍死。
大臣是瑟縮了一下,隨後,又挺了挺胸膛,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與鄔思航強硬的對視。
“這麼變態的方法也就只有這麼變態的你纔想的出來。”鄔思航毫不客氣的譏諷道,“一個人礙事了,死就死了,還這麼折磨?真是無聊。”
殿上有一些中立的,還有的已經是站在鄔思源陣營中的大臣,臉上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看,九王爺雖說是平日裡有點囂張,但是,也不是那種心狠手辣之人。
殺人不過頭點地,沒有必要太侮辱別人。
“我用的着折磨他嗎?只要讓他權勢全無,成爲階下囚,比這種無關痛癢的皮外傷要厲害得多。”鄔思航冰冷的目光落在了鄔思斌的身上,譏諷的說道,“這種貪戀權勢的人,奪去了他最在意的東西,纔是對他最好的懲罰。”
“九王爺說得極是。”大臣冷冷的開口,“就是因爲出於這個目的,所以,九王爺纔會將五王爺挾持出去,然後再折磨他。”
“哦?”鄔思航好笑的看着這個大膽直言的大臣,問道,“折磨他跟奪了他的權勢之間有什麼關係?”
“怎麼會沒有?”大臣沉聲說道,“本來五王爺就被人冤枉。五王爺知道自己是清白的,這纔沒有任何反抗的進了天牢,五王爺就是等着皇上可以查清楚事情的始末,還給他一個清白。”
“可是,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竟然‘越獄’了。這不就是變相的承認五王爺心虛嗎?”大臣說道。
“沒看到最近這段時間,城裡都在搜查五王爺的下落嗎?這要是找到的話,五王爺是百口莫辯。”大臣痛心的看着虛弱的五王爺,“明明,五王爺就是坦然的進了天牢,信任皇上會還給他一個清白,可是,到了最後,竟然成了心虛‘越獄’。”
“這樣的罪名一定下來,五王爺怎麼洗得清這個無妄之災?”大臣沉痛的說道,“九王爺派人去天牢挾持了五王爺出來,不僅可以讓那莫須有的罪名坐實,而且還可以將五王爺慢慢的折磨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