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林瀟絕對是這種對自己有絕對信心,自信到了自負的狂妄傢伙。
就算是知道了又怎麼樣?
他纔不會去管了。
反倒會有一種,愛監視就監視去,能怎麼樣他的感覺。
這就是鄔思斌對榮林瀟的瞭解,所以,他纔敢這麼的肆無忌憚。
“行了,下去吧,一切按照計劃行事。”鄔思斌擺了擺手,讓他的手下下去。
等到手下下去之後,鄔思斌冷冷的笑着。
榮林瀟以爲什麼都在他的計劃之內嗎?
真的是太可笑了,他就要看看等到鄔思源的旨意送到之後,邊城已經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到時榮林瀟會是個什麼表情?
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後,他想要的權力也就到了他的手中,看別人還有什麼好惦着的。
該是他的,誰都奪不走!
夜,很漫長……
對於鄔思斌來說,次日將會是他通往勝利道路的決定一戰,但是對於被塞外部落的人抓走的衛澤清來說,卻是一個恐怖的夜晚。
衛澤清被關在一個極爲簡陋的小木屋裡,這個木屋不知道被荒廢了多久,四處透風。
在這樣的冬天來說,幾乎是跟在室外沒有任何的區別,寒風順着那些縫隙不停的往裡面灌。
衛澤清縱然是穿着冬衣,在這樣沒有炭火的冬夜來說也夠他受的。
更何況,他在這裡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早就被凍得迷迷糊糊的。
衛澤清瑟瑟發抖的縮在了一角,覺得自己今天冷得格外難受。迷迷糊糊的衛澤清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他好像是染上風寒了。
困難的睜開了眼睛,周圍依舊是漆黑一片,動了動脣,發出了一個乾啞的聲音。
他已經努力的想要叫了,可是,他自己卻聽不到多大的動靜。
他病得太厲害。
衛澤清明智的選擇了閉上嘴巴,現在就算是他喊破了嗓子,估計那些部落裡的人也不會過來的。
他們把他關在這裡已經很久了,除了每日的三餐就不會過來。
也只能等到天亮,他們送早飯的時候,他纔有機會讓他們幫忙給看病。
衛澤清現在就算是病着,腦子也不糊塗,他知道這麼多天,這些人沒有殺了他,就說明他還是有用的。
就是不知道浙西人跟紫旭那邊談得怎麼樣了,好歹,他孃親也不會任由着他被這些部落裡的人殺了,一定會救他出去的。
就在衛澤清胡思亂想的時候,時間慢慢的推移,木屋的縫隙之中漸漸的透進了亮光。
腦子昏昏沉沉的衛澤清精神一震,死死的盯着外面的天色。
要是可以快點吃藥,他的病情就能緩解了,他還不想病死在這裡。
木屋外面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衛澤清趕忙的坐直了身體,充滿希望的盯着那扇木門。
熟悉的開鎖聲,此時聽來是那麼的好聽。
“我病了……需要看大夫……”就在來人進來的同時,衛澤清沙啞的聲音努力的表達出他最直接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