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這種情況,鄔思斌直接急了,催馬過來,怒斥道:“人都拉不開嗎?要你們做什麼的?”
被鄔思斌這麼一說,那些官兵們也是急了,直接的拿着手裡的刀鞘就去敲打那些蹲在地上的吧百姓。
還有的拿出鞭子來,狠狠的抽了下去。
一時之間,哀聲四起,場面愈發的混亂了。
坐在二樓的唐子珺眉頭皺了起來,猛地起身,下樓。
榮林瀟看了一眼唐子珺的背影,微微的勾起了脣角,趕忙的跟了上去。
他的子珺就是心軟。
“鄔思斌,讓他們住手!”唐子珺快步的過去,直接對着鄔思斌喊道。
這麼多的官兵,她可是沒有力氣去一個一個的喝止,只能是讓鄔思斌下令。
鄔思斌一看是榮林瀟跟唐子珺過來,就算是心裡不爽,但還是要給榮林瀟面子的,誰讓榮林瀟的身份擺在那裡。
“住手!”鄔思斌喊道。
那些官兵一聽,這才停了手。
一直捱打的百姓哪裡還顧得去撿什麼珍珠,全都抱着腦袋跑到了旁邊去,心有餘悸的瞅着這邊,一個個戰戰兢兢的,就連身上的疼痛都不敢喊出來。
“邪帝皇后娘娘,你們怎麼在這裡?”鄔思斌擠出笑臉笑着問道。
“喝茶。”唐子珺隨口說道,“看來你有貴客,我們就不打擾了。”
“娘娘請。”鄔思斌客氣的說道。
他出來的目的是要將馬車裡的人接回去,自然沒有必要在街上跟唐子珺榮林瀟他們起什麼衝突。
更何況,就算是有什麼問題的話,也是要“暗中”解決,沒有理由,讓他在明面上當靶子。
小小的插曲本就該結束,只不過,就在唐子珺轉身要走的時候,馬車內突然的響起了女子嬌柔的聲音:“哥哥,可嚇死我了。這些人怎麼這麼可怕?爲了幾顆珍珠,就這麼兇殘……真是……”
“有些人就是要錢不要命,沒事的。”男子在低聲的哄着,“不過是一些賤民,不會傷到你的。若是他們敢,直接殺了了事。”
“嗯,還是哥哥好。”女子開心的說道。
因爲剛纔的突然暴動,周圍的喧譁聲已經壓了下去。
可以說周圍是十分的安靜,所以,馬車內的對話讓周圍的人聽得是清清楚楚。
尤其是周圍的百姓,那些沒有去搶珍珠的百姓,恨恨的盯着那些不要命的去搶珍珠的人。
真是丟人!
爲了一顆珍珠就不要臉不要自尊了,被人罵成是賤民了?
舒服了?
那些被打的百姓,大部分臉上火辣辣的,不過,有的反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恨恨的盯着馬車,彷彿是想直接的看透馬車的車體,直接看死裡面的人。
唐子珺的目光在那些搶珍珠的百姓身上一轉,已經將大致的情況看個明白,冷笑了一聲說道:“罵別人是賤人的時候,最好先看看自己。別以爲說別人就忘了自己也是一個賤人。”
唐子珺的話讓鄔思斌嚇了一跳,這個唐子珺是瘋了不成,這跟她有什麼關係?非要去得罪馬車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