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凌天大手輕輕地摟住桃千淺的腰,傾身貼近她的身體,“這是勾引?”
桃千淺順勢摟住他的脖子,摩挲着小尖牙,“這是霸佔。”
“你準備霸佔我?”宮凌天饒有趣味兒地一笑。
桃千淺眨巴着如同星月一般漂亮的眼睛,意猶未盡地詢問:“你覺得呢?”
一邊說着話,腿一邊攀上了宮凌天的身體,故意這麼纏着他。其實,桃千淺知道宮凌天一定不會對她動手,所以纔敢這麼逗他玩兒。
果然,宮凌天一把將她抱起,放回牀上,“自己好好呆着。”
“宮!凌!天!”桃千淺叫他。
宮凌天轉過頭看着桃千淺,“又怎麼?”
桃千淺趴在榻上,此時因爲和剛剛宮凌天的鬧騰,衣服有些散亂,露出白皙的肩膀和鎖骨,倒是跟平時的桃千淺不同,顯得女人味兒十足。
她眨巴着星月一般的眼睛,漂亮至極,“沒什麼呀!我就是……要你在我身邊。”
“欠收拾?”他嘴角有隱隱的笑意,知道這小丫頭在故意逗他,可是這丫頭還小,需要再養養才行。
他大手掌按住桃千淺的肩膀,隨後將被子蓋在她身上,教育小孩兒似的,“好好睡覺。”
“你不會拿我當女兒養了吧?”桃千淺吐了吐舌頭,“以後你要是真想讓我成女人,還會克服心理障礙!”
宮凌天被桃千淺說得愣了一下,這小傢伙的腦子真奇葩。
“放心,我不會抱着我女兒去洗溫泉浴,也不會看光她。”宮凌天鎮定地回話。
桃千淺卻因爲這回話立刻紅了臉。丫她什麼時候被看光了!
“你偷窺我?”
“只是上次你重傷我替你治療罷了。”
“看光了?”
“恩。”
“啊——”一驚一乍的女聲從桃千淺口中發出,帶着羞愧和無奈。想起剛剛自己還想着逗宮凌天這下完蛋了吧!
草!
桃千淺,咬着牙,別過頭看了宮凌天一眼。發現宮凌天的目光壓根兒就沒在她身上,丫都準備走了。
“站住。”桃千淺整個身子裹在被子裡面,只露出一個頭,“你跟我好好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我竟然什麼都不知道……看了哪裡?”
宮凌天挑了挑眉,“哪裡都看了。”
“那裡也看了?”桃千淺羞紅着臉,丫她肯定是世界上第一個會紅臉的吸血鬼。
宮凌天看着臉色有些不正常的桃千淺擰緊了眉頭,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怎麼這麼燙reads;。”
“別轉移話題,我問你呢!到底看到了什麼?”桃千淺甩了甩腦袋。
“就……都看光了。”宮凌天也有些尷尬。
自己的女人問自己這種問題,他回答起來還真有點猥瑣的感覺。可是做的時候完全很光明正大。
桃千淺腦袋縮進被子裡面,明明沒和宮凌天發生關係的時候,想和他發生點什麼,可是真從他嘴裡面說看光了,她卻不知道怎麼辦了。
汗,她臉皮什麼時候這麼薄了。
宮凌天看着她小腦袋鑽進了被子,隔着被子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乖乖睡。”
桃千淺長長哦了一聲,藏在被子裡面不見宮凌天。臉卻憋得更紅了……
偷偷地從被子弄出一個縫,從縫裡面偷窺宮凌天在幹什麼。
看到宮凌天去了隔壁的房間,她才鑽出腦袋,長長喘了口氣,捂了捂自己的臉,紅嘟嘟的。
宮凌天一走屋內突然安靜了下來,桃千淺的臉也漸漸恢復了正常的色澤。她緩緩舒了口氣,想到剛剛宮凌天的話。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發育還算良好的某個部位,“發育得不錯,被看到了竟然沒做點什麼?”
遠在隔壁的宮凌天聽到丫頭的自言自語,臉色變得很難看。難道她就這麼着急?
桃千淺感慨了一陣,又爲自己做了做思想工作,心情才稍微好了一點兒,卻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着了。
想了想,桃千淺還是起牀,準備出去運動運動,然後再睡覺。
外面一直都有人,桃千淺永遠分不清深淵的夜晚還是白天,估計這裡面的人也分不清什麼夜晚白天,所以大多數時間都是有人的。
她一路走着,到了生命之泉,她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就來了這裡。
這裡只有兩個侍衛把守,守衛十分的鬆懈,因爲這生命之泉本來就是水族人日常飲用的泉水,並不需要太多的人把守reads;。
這裡排着隊有許多人在生命之泉的外圍溝渠中打水,他們不能進入泉水的內部,只能在外圍打水。
桃千淺越過侍衛,到了生命之泉邊。上次她睡着了,莫名其妙就夢到了這裡。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這泉水有問題。
可是……到底會有什麼問題。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泉水邊,伸出手試了試泉水,這泉水十分的溫和,對治癒傷口有效。倒是沒有特別異常的地方。
聽說這生命之泉是宮凌天的父親帶來的。不知道宮凌天的父親還做了些什麼……
她手指輕輕地劃過泉水,一次次地撥弄着泉水的邊沿,忽然間看到從水中有一塊白色的東西浮出來。
由於上次那個噩夢桃千淺心裡面多少有些害怕,她後退了幾步,握緊了手中的劍,隨時準備出手。
那白色的東西漸漸浮到了桃千淺的面前,那是一塊白色的布。
紗巾?
這塊好像和水族神廟中的那塊一樣。她用劍小心地撈起浮出來的白布,仔細打量着。
這紗巾有股氣息,她很熟悉,是和神廟中相同的氣息,屬於若葉未央的氣息?她有些驚愕的看着這紗巾,難不成,這水和若葉未央有什麼關係?
爲什麼水族那麼恨血族?是若葉未央對他們做了什麼?
可是,這生命之泉明明是千代風的啊!
她想不明白其中的聯繫和瓜葛,可能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真要找到若葉未央。可是,若葉未央到底躲在哪裡?千代風又去了哪裡?
她低頭再次看向了生命之泉,此時這裡面除了氤氳了霧氣便沒有別的東西,桃千淺在泉邊駐足許久,終究還是選擇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