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約會不快樂
餐廳門打開了，裝修雅緻的大廳只有這幾桌客人。
一名侍應走向了他們，微微低頭說道：“莫先生，還是老位子嗎？”
看來莫凡確實是經常來這裡的。莫凡點點頭，那侍應就將他們領到了最角落的位子，將菜單遞到了主動坐到莫凡對面的馬冬兒面前。
冬兒拿起菜單，看着上面的意大利文，頭一大，她學歷史的啊。而她相信身旁的小離和采采也不會認識意大利語的，註定要出醜了。
莫凡的聲音卻打斷了冬兒正準備投降小離身上的目光。他熟練地用意大利語報出了一串她們都聽不懂的話，然後侍應就收了菜單下去了。
看着三個女人哪吃驚的樣子，莫凡說道：“我在意大利住過幾年。對了，洛基也會說意大利語。”
小離聽到他提到洛基的名字，回以一笑，有些不安地把玩着手中的手機。
莫凡還沒有忘記，甚至在看到小離的時候，他的手指還會不動聲色地動了一下，回憶着那晚的快樂。不過看着小離對他的態度，估計那晚是記憶已經被洛基抽調了。她對於洛基來說，真的很特別。
小離被莫凡這麼直勾勾地看着，看得有些發憷的時候，采采低聲說道：“我想去上洗手間。”
小離馬上道：“我也去！”
莫凡舉手示意着侍應過來，然後對那侍應說道：“帶兩位小姐去洗手間吧。”
就這樣，小離和采采跟着侍應離開了，只剩下馬冬兒了。冬兒正希望這樣呢，有那兩個女人在，她根本就不可能問出點什麼來。她在看到小離和采采的身影消失在轉角之後，馬上就壓低着聲音，對莫凡說道：“莫先生，請問你的真名是什麼？”
莫凡皺皺那英挺的眉，疑惑着問道：“莫凡啊。你連你自己提出的約會對象的名字都忘記了嗎？”
“我是說你的真名。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小離是遇上的邪神洛基，而你是他的屬下，你能瞬間將屋子裡的厲鬼震飛，你的能力應該不比邪神小多少吧。”
冬兒的話，讓莫凡微微愣了一下，隨即一笑道：“你太能幻想了，小姐。”
“別想騙我，我馬家是世代驅魔的巫女，我能看到你身上散發的邪氣。雖然你壓抑得很好，但是多少能看到一點的。”馬冬兒說得很認真。
莫凡一笑：“那你就好好看，我是誰吧。不過我要警告你一下。我不是什麼好人，洛基也不是。你沒事最好不要去研究那些北歐神話，因爲那些都是人寫出來的，胡扯出來的罷了。”他的話說完的時候，侍應也將一個個餐盤端了上來。
冬兒知道這次的談話也只限於這一會罷了。因爲小離他們很久就會回來了的。
吃西餐總是吃得很慢，雖然采采和小離很刻意地不去大口吃了，但是小離還是引不住去取了甜點。
回到座位上，采采低聲問道：“這裡的甜點是不是很好吃啊。”
小離咬了一口手中的小蛋糕，道：“不覺得啊，沒有上次我吃的那個好吃。”
上次，在洛基家吃的那個，當早餐的蛋糕纔是最好吃的呢。
聽到他們的話的莫凡，手中端着紅酒，淺淺一笑：“才這麼幾天，嘴巴就被洛基養叼了。但是凡小離，我勸你一句，洛基遲早是要離開的，你還是適可而止吧。”雖然明明知道他不應該說這個，雖然明明很希望洛基離開這裡返回神界。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看着小離那毫不掩飾的吃相，那單純明亮的眼睛，他就忍不住說到了這句話。
她確實那麼與衆不同。莫凡在人類世界中葉有好幾百年了。橫跨了中國的封建時代，戰爭時代，再到現在的好年代，他遇到了那麼多是女人，可是到頭來無一不是衝着他的錢，他的優越生活條件而來的。神界沒有真愛，人界更加不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