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了胡旱,胡旱說:“看來的確有人在搞鬼,但是,這裡除了張斌到過爪哇外,還有誰到過呢?會不會有爪哇的高手直接來了這裡?”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胡旱,我說:“你認爲那個徐修會不會是這種人?”胡旱說:“應該不會,他早就是我的朋友,他沒有這種本事!”
我說:“現在軍中已經有了這種人在搗亂,必定會擾亂軍心,一定要儘快把這個人找出來!”
是的:“這事要儘快解決,你去辦這件事情吧!”
出了胡旱的帳篷,我找來了雞公白、晶晶、與佳佳,對他們說:“從現在開始,你們就要在太陽下山前回到胡老爹的家,你們的房子門與窗一定要關好,因爲現在這裡開始有人在搞破壞,我們懷疑這裡有明軍在奸細!”佳佳嚇得一把抓緊了晶晶的手臂,晶晶對她說:“不要怕,不要怕,有黑白雙煞在這裡,我們就不用怕。”
我對她們說:“你們不要把這個消息說出去,我們現在正在秘密偵察此人到底是誰,如果你們一旦把這事給說出去了,事情就弄砸了!”
白天,我自己一個人到了鎮奪在那邊峭壁的那隊漢兵處,對百夫長李允如此這般地交代了一番。
到了晚上,我對雞公白說:“今晚要把事情搞清楚了,如果不把這個事情搞清楚,我們也會很危險,所以,你今晚要準備充分一點,象上次我們進入絕命谷時那樣。”
接着我又找來了李六與許晉,對他們兩人說:“今晚你們的任務就是若無其事地在營裡巡查,尤其是那個徐修的帳裡,你們要悄悄地去聽一下有沒有什麼動靜,記住,千萬別讓人知道。”
隨後,我帶着一把長矛與雞公白進了後山,仍是昨晚的那個地方躲藏了起來。
這一切,都與昨晚的情況相似,只不過,今晚我們並沒有移地方,而是一直緊張地看着那個洞口,雞公白並不知道我只是在看洞口,他則是東張西望,常常有一兩隻老鳥與夜鳥都會引起他的注意。
怪事終於出現了,只見雞公白左手一刀往右邊肩膀後面插了過去,一個怪聲從很遠的地方傳了過來,雞公白說:“又有人在拍我的肩!”
我四周看了看,沒有人,聲音怎麼會從遠處傳來呢?我馬上向那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這時,一條人影從我們的面前嗖的一聲飛了過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雞公白想追上去,但是已經遲了,那人在樹林裡拐了兩下,就不見了!
然而,我們並沒有停下來,而是一直向着那方向走了過去,走到這樹林的邊緣,竟是那條瀑布的上端,人影都沒有!
這時,我心想,我們會不會是中計了?我對雞公白說:“可能我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快一點回去。”
回到剛纔的那個地方,仍是老樣子,一點也沒什麼特別,那洞口仍是很多雜草覆蓋着,還露出了封在那洞口的石頭,並沒有人動過,我們聚精會神地看着那外面,猛一回頭:“一張人臉竟對我十分近!”我嚇得往後一縮,一下子看清了,竟是一個人頭。雞公白也反應過來了,他對那人頭開了一槍,我手中的那把長矛馬上剌了過去,但是,那人都靈活地避過,同時居然做出一個冷笑,笑得我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雞公白也不理,而是連續開了幾槍,那人頭都是如此左搖右晃的閃開了,只有少數子彈擊中那人的腸胃,發出金屬似的撞擊聲,雞公白打完最後一顆子彈,怒叫一聲把那散彈槍往那人頭猛擊,我的長矛也朝那人頭猛剌,瞎忙亂了一陣子,那人依然一點也沒有受損,最遭糕的是,他竟一口咬斷了我那抒長矛的木杆!嘴裡含着那槍頭,向我直插了過來!
雞公白也抽出了那把傘兵刀,狠狠地朝那人頭剌了過去,但是,那人的那種靈活,與昨晚的那個大不相同,他一下就閃過了,那槍頭仍在向着我剌了過來,我連連後退,拿着那槍桿劈了過去,卻讓它又閃過了,眼看那槍頭就要剌到我了,雞公白怪叫一聲,從側面一刀剌了過來,把那槍頭給打偏了!
這時,早已埋伏在洞口的李允帶着幾個人衝了過來,手提彎刀把我們救了下來,幾個漢兵,提着那砍刀一個勁地往那人劈過去,但是一點作用都沒有,那人頭好象生氣了似的,咬着那槍頭左剌右剌,這幾個漢兵哪曾見過這麼恐怖的事兒,早已嚇得招架無力,有一個還讓那槍頭整中了手,鐺啷一聲,他手上的那把刀掉了下來!
李允忙衝了上來推開那士兵,自已提着彎刀揮舞得十分快,但那人頭往後一退,呼的一聲,把那槍頭噴了出來,象一枝箭一樣直插李允的喉嚨,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不知道從何處傳來一股力量,把那槍頭打偏了,槍頭插到了地下!一個人影一晃,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只見他揮舞着手中的拂塵,拿出一塊符頭,用口一吹,那符正中那人頭的額上,那人馬上掉下地來!,只見那人馬上衝了上去,往那人頭的頭頂用拂塵一掃,一道裂痕出現在那人頭上,稍停了一下,那人頭一分爲二,開成了兩半!
這時我纔看清,眼前的這個人正是太清上人!怎麼,他還沒走?
正好這時,剛纔那個發出聲音的地方又出現了一聲怪叫,象是受傷的樣子,那太清上人的身形一晃,直往那樹林飛了過去,速度之快,無法看清他是怎麼走的。
我對李允與雞公白說:“我們不能去追,我們就留在這裡看看什麼情況。”
果然,不一會兒,那太清上人手裡拿着一個包袱走了回來,說:“讓他跑了!”
我忙對太清上人說:“多謝您及時出手相救,請問你怎麼又回來了?”
那太清上人說:“是的,我又回來了?”我問:“你是如何進來的?”
他說:“難道還有什麼地方能阻得住我嗎?”
我想了想覺得他說得也對,的確,以他的身手,是不會有人能阻得住他的。我說:“那你回來什麼?”太清上人說:“我是回來看看我的師弟!不想一進來就遇上了這種事情。”
我說:“你認爲這是什麼道術?”
太清上人說:“這是夷人的邪術,與我道大相徑廷,必須找到此人!其以這種邪術,把人頭拔了出來,爲他自己服務。”
雞公白傻傻地問了一句:“他是怎樣爲他服務的?”
太清上人說:“你們看看就知道了。”
只見他把那指塵往那人的腸胃一揮,藏在那腸胃裡的東西散了出來,一個士兵起一個東西:“咦,好沉手,象是金子。”那太清上人說,你把那污物擦乾看看是什麼?那士兵真的用衣袖擦了一下那東西,果然,正是一錠黃金,雞公手用手中的刀子把那些東西一件件地剔了出來,竟足有五錠黃金,十顆大珠,一條長長的不知是什麼東西!
太清上人把手中的那個包袱扔到地下說:“你們再看看這裡面的是一些什麼東西?”
雞公白膽大,他解開了那包袱,只見裡面一些蛆蟲正在扭動着身子,裡面還有人的頭髮,一包針!太清上人說:“這正是下邪術的人所用的工具!如果破了他的邪術,想必他自己也受傷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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