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旱挑了約四百精壯兵丁,其它人則留在山上繼續搜索,我則把晶晶與佳佳留了下來,讓她們與胡老爹一起。晶晶拿着我的背囊對我說:“我先幫你保管着,你就放心吧!”我說:“謝謝。”
胡旱讓軍醫給那傷兵的手上敷了金創藥,那傷兵帶着我們向另一個方向走去,又走了約五里路,果然,看到一個山坡,我總覺得這裡很面熟,想了好久,纔想了走來,這正是老和尚的那批鬼兵的團部啊!裡面還有老和尚的那個團的神牌呢!不過那是六百年後的事情。
我正想着如何告訴胡旱這裡的情況,突然,從樹上嗖嗖地射出了一枝枝的箭,好多漢兵中箭倒地,我們中埋伏了,胡旱高叫了一聲,說,快退!但是樹上的箭還是象雨一般落了下來,我們帶去的人被射得死了上百幾個,當我們退到一定的距離時,裡面傳來了悍登雷烈的笑聲:“哈哈哈哈!胡旱啊胡旱,你永遠也沒辦法殺我!我早就說了,你不適宜帶兵,但你卻總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哈哈哈,又中了我的計了吧!”
我對胡旱說:“現在還攻不攻!”胡旱嘆了一口氣說:“爲了我,你們已經作出了很多的犧牲,讓我一個人來對付他吧!”說完,抽出了他的雙刀,我對他說:“不可,現在你的身體還不太好,還是讓我們來對付他吧!”雞公白說:“我們也往山裡放箭,看看誰的箭多!”我對胡旱說:“這倒也是一個辦法,與他們打消耗戰!”
胡旱說:“好,盾陣!”幾十個手持盾牌的漢兵迅速組成了一個盾陣,弓箭手則躲在那盾陣的後面向林裡推進,在有效射程內向着那樹林的樹上放亂箭,樹上的人也向他們放箭,咔咔的聲音,好多射中了那些盾牌,也有個別的讓元兵射中了腿,慘叫着退了下來,其它的漢兵則補上,也有好幾個元兵給射了下來,就這樣僵持着,我想,這樣打法雖然是一種打法,但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因爲他們在樹上,佔着有種的地形與位置,我們都只能讓他們當靶子。
這時胡旱對我說:“不是沒有辦法,而是不想用那個方法啊!我連忙問,什麼方法?胡旱說,就是用道術!我說,必要時用用也無妨啊!胡旱說,老弟啊!用道術對自己的影響很大的,弄不好未傷人先傷已啊!”
我想了想,覺得也對,因爲世間所有的力量都有相互的作用力,就是有作用力就會有反作用力,道術也應該如此,我想,現在正是深秋天氣,但是這裡的樹木卻仍是鬱鬱蔥蔥,用火似乎也不好,於是我對胡旱說:“現在的風向正好吹向樹林,我們找來一些溼的柴草,用煙攻他們!”胡旱叫了一聲好!馬上安排其它人去找柴草,不一會兒,士兵們就抱來了幾大堆的柴與溼草,胡旱用火把點着了那些草,但是,也正因爲秋高氣爽,那些草竟也燒着了,我安排那些士兵,不能讓它燒着,而是要讓它冒煙!士兵都找來了樹枝撲打那些火焰,不一會兒,一股股的濃煙吹向了樹林,很快,裡面傳來了人的咳嗽聲,並帶着混亂的腳步聲,我說,那些人下樹了,放箭~!弓箭手紛紛向裡面放箭,裡面傳來了一陣陣的慘叫聲!過了一會兒,便聽不到人聲了!我想他們可能已經撤進了那山洞!
胡旱大叫:“衝!”帶着全體漢兵衝了過去,正當走到那洞口時,只聽得蓬的一聲,那兒陷了下去,原來那兒是一個陷井!而且井下佈滿了尖刀,好幾個士兵讓那尖刀剌死了,還有的剌穿也手與腳!從那兒傳出一陣的慘叫聲,我在後面馬上叫弓箭手準備!果然,元兵有一隊弓箭手從洞口衝了出來想向那陷井放箭,但是,讓我們這邊的亂箭把他們射了進去,從此他們搬來了一塊大石,擋住了那洞口!
只見胡旱從那陷井下一躍而起,怒不可遏!只見他暴叫了一聲,口中唸唸有詞,並用手在空中劃了幾下,一羣黑蜂嗡嗡地飛了過來,朝那石洞的縫隙裡鑽了進去!
不一會兒,裡面傳來了一陣陣駭人的慘叫聲,叫得山洞裡面彷彿炸了窩一樣!有一個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我們投降了,我們投降了!”那聲音,正是那阿勃木貼兒的叫聲,但是,胡旱並不爲所動,而是繼續念着,一羣羣的黑蜂把那洞口圍得密不透風!
這時,那山洞的那塊石頭讓人搬開了,裡面的人不顧一切地衝了出來,都已經讓黑蜂叮咬得又紅又腫!然而,不論他們走向哪裡,那些蜂都會追着他,我想起了我們第一次進入那絕命林的時候也是這樣的,那種黑蜂也是這樣追着我們的,好在我們用了花露水,並且包了頭,否則也會與他們一樣!
這時,一個戰將似的人走了出來,正是那阿孛木貼兒,他也讓這些黑蜂蜇得不成樣子了,雞公白提起了那枝散彈槍,叫了一聲,我送你一程!嘭的一聲,那阿孛木貼兒應聲倒下!但是,裡面的人都全部走了出來,卻就是不見那悍登雷烈出來,難道他在裡面死了?
胡旱用手在空中揮了幾下,那些黑蜂象撤退似的一陣風似的不見了,這時,胡旱提起一個已經走不動的元兵問:“悍登雷烈在哪裡?”那元兵叫道:“我也不知道,在裡面黑洞洞的,都讓這些蜂叮得暈了頭,哪知道他們到那兒去了?”胡旱放下了他,馬上抽出地兩把彎刀,朝那洞裡走了進去!我則舉着一把火把跟在後面,雞公白提着他的槍也緊跟在我的後面,裡面的環境,與我們在六百看後看到的竟然也是差不多的,這裡是一個沒有退路的地方,悍登雷烈一定還在這洞裡!
幾十把火把把這山洞油照得如同白晝,但是我們卻看不到任何人影,胡旱舉起了自己的左手,正想推算一下悍登雷烈在哪裡,一條人影已從地下一躍而起,那把彎刀往胡旱砍了下來,胡旱不曾防備,想閃向一邊,但是已經遲了,他的一隻左腿讓那人整條砍了下來,幾乎是在同時,幾枝長矛向那人影捅了過去,但是卻讓那人的彎刀一撥,彎腰一刀,把前面的幾個兵士的腰齊齊地砍了下來,此人正是悍登雷烈!胡旱倒在地下,已痛得滿面頭大汗,但是,此時此刻,他已經不顧一切地提起兩把彎刀朝那悍登雷烈擲了過去,那兩把會迴旋的彎刀讓那悍登雷烈後退了好幾步,這時,雞公白走了上來,朝那悍登雷烈打了一槍!悍登雷烈一下子倒了下去,雞公白想上前補一槍,但是胡旱掙扎着阻止:“快,快,把他綁上!”幾個漢兵衝了上來,把那悍登雷烈團團綁住,胡旱看了看,一下子暈了過去!
我趕緊叫來軍醫,把胡旱的大腿的穴道封住,用金創藥灑在那腿的傷口上。然後包紮好。
差不多天明的時候,我們終於回到了營裡,這一役,我們喪失了差不多四百個兄弟,胡旱也失去了一條腿,但是,我們終於捉住了悍登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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