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議長結束這次會議,走出總統辦公室時,對前蘇俄制度相對了解多一些的劉揆一側頭小聲對楚宣問道:“楚老弟,我怎麼聽着大總統最後補充的兩條中,那個民主集中制怎麼很想是從前蘇俄赤黨採用的體制呢?”
回頭看了他一眼,身上兼着副國務卿、法務部部長和參議院副議長三層身份的楚宣淡淡笑了一下,故作神秘的說道:“就算象,也是委座昇華了以後的、最先進的體制。您吶,就別想那麼多,按委座的意思去辦就是了……話未說完,楚宣理也不再理會劉揆一,自顧自地快步走向外面。鑽進汽車,就朝着克里姆林宮外面疾馳而去。
總算是一天忙碌沒白忙,國家體制確定了,朱可夫和三族爲主的第十四集團軍也可以將計劃全面啓動了。唐朝將身子靠到沙發椅背上,閉目養神起來。
看到唐朝舒展開了眉宇,趙一荻輕手輕腳地繞過了辦公桌,走到了唐朝的身後。
一雙小手,輕柔地按到了貼近頸根肩膀上,唐朝睜開眼睛睜看到正用一雙似含情脈脈、又似關愛的美目。
“小四兒懂事咯,知道疼人咯!”玩笑似的,唐朝重新閉上了眼睛,任由趙一荻輕柔地揉捏着。
多久沒有享受這樣的按摩了,唐朝自己都記不清楚了。不過從前爲唐朝按摩的,可能是秦蘭心、可能是何紫菱,也可能是已經帶着特訓人員去了南美的宋紫薇。
秦蘭心被唐朝強制停止一切工作。“關”進她的臥室裡安心養胎去了。何紫菱爲了安全局的事情,整天都四處奔波着,在汽車和飛機上的時間是她唯一休息的時間。其他時間,她都是在各處組建安全機構、主導新情報人員集訓中度過的。
宋紫薇,想到她唐朝就是心頭一緊。不知道她在南美的秘密訓練苦不苦,她是不是又被完全魔鬼式的殘酷訓練折磨得瘦了一大圈了……人家本來就很懂事,是你沒發現而已!”在唐朝閃電般想到宋紫薇時。趙一荻突然嬌媚地說了這樣一句,讓唐朝再次睜開了眼睛。
看到她那張俊美的臉,那雙美麗的雙瞳。唐朝再次露出了壞壞的笑容:“是嗎?那是我粗心咯?不對吧,是小四兒一直就沒在我面前表現出來過你的這一方面纔對吧!”
雙頰瞬間泛起紅暈,趙一荻雙手微微停了一下。躲閃開唐朝與她對視着的目光後,更加嬌羞地說道:“憑什麼讓你看到呀!要不是今天看你已經一天一夜沒休息,人家纔不會給你按摩呢!你個大色狼,能不能不這樣盯着人家看呀!再看,不給你按了。”
開心地笑着,唐朝重新閉上了眼睛,裝出一副天真孩童做了錯事一般地表情,似祈求一般地說道:“我不盯着小四兒看了,小四兒千萬別停,你按的真的好舒服呢!你要停了。我要很傷心、很傷心的呢!”
“去你的,裝什麼孩子,你都一把年紀了,也不怕給別人看到,笑話你爲老不尊呀!”手真的沒停止按摩。但是趙一荻卻突然加重了幾分力氣。
唐朝的身體多麼強壯,趙一荻加重力氣,不但沒讓唐朝感覺難受,反讓唐朝感覺到脖子下面兩根因爲長期勞累已經開始出現勞損的筋有了一種燃燒的感覺。
一舒服,唐朝馬上說道:“再加把勁、再用點力,你要能把我按到疼得叫出聲來。明天給你一天假,讓你拿着我的私人存摺去天京各處百貨和商場隨便買些你喜歡的東西。”
“去你的,誰稀罕你的錢!我纔不要!”嘴上雖是如此說,趙一荻手上卻真的又加重了幾分後,用手微微托起唐朝的頭、在唐朝頸後按摩起來。
頸椎後部的兩根筋,是唐朝最近以來感覺可能要出問題的關鍵地方。長時間批閱文件、伏案工作,使得那兩根主筋已經勞損遠勝側面兩根筋。被趙一荻這樣一按,很快便有了火辣辣的感覺、緊聚着的筋開始舒展起來。
依舊閉着眼睛,唐朝舒服了嘴裡卻不老實:“你不要我的錢,那你要誰的錢呢?嘿嘿,這個國家都是我的哦。”
“哼,你敢公開說嘛?你要敢公開說,我就承認我在花了你的錢了。你要是不敢,我就要說我自己有錢,我有爲國家、爲你這個老壞蛋服務賺回來、屬於我自己的錢。怎麼樣,你敢不敢公開對外說我們私下說的這樣的話、說整個國家都是你的吧?”
“唉!我不敢,你贏了!好吧,小四兒自己有錢,有自己爲國家和爲我這個老壞蛋......”猛然感覺不對,唐朝睜開眼睛仰望着趙一荻,裝出奇怪的樣子說道:“哎呀,不是我怎麼成老壞蛋了?我哪裡壞了?我對你壞過嗎?”
怕再與唐朝四目相對,趙一荻一見唐朝又把眼睛睜開了,一歪頭、撇着嘴巴說道:“你不壞嗎?不壞你幹什麼要讓人家俄羅斯、烏克蘭和白俄羅斯的男人們,拿着我們不稀罕的舊兵器去做好和英國佬拼命的事呢?你不壞嗎?每天一閒了,你就盯着我和林姐姐身子上下轉來轉去。你不只壞,而且是又色又壞!”
“我冤枉!”
原來這個小丫頭全發現了,只是一直在裝糊塗!唐朝見自己那點小心思,居然給這個小丫頭髮現了,馬上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說道:“我真的冤枉,我沒盯着你倆身子好吧?我那是在想事情,別說是你倆我隨時可以拉過來坐在對面看,就算不行我也不會象你說的那樣啊。人在冥思出神的時候,難道你沒感受過有人走進身邊都不能發覺的情況嗎?”
“少來吧!你想事情,嘿嘿,你想事情用盯着林徽因姐姐胸口?用盯着人家皮屁屁,嘖嘖......我不說了,我都替你害羞!”
唐朝剛要再開口辯駁,房間的門打開了。林徽因拿着幾份文件,引着蔣方震、張孝準、陳季良、薩鎮冰、郎鷹、劉慶恩和去而復返的穆海林與蔡鍔,魚貫走了進來。
“嚶嚀”一聲,趙一荻一見猛地進來這麼多人,整個人迅速向下蹲去,躲到了唐朝沙發椅的後面。那神情,就象受了驚的小兔子一般。
“哈哈……看到她那副樣子,唐朝不禁失聲大笑。一把將她拉起來,讓她站直身後卻沒有再與她開玩笑。
看到趙一荻那表現,林徽因黑着一張臉瞪了她一眼,生氣地說道:“小四兒,你又跟委座胡鬧了是吧?你再這麼老胡鬧,我真不跟你搭檔了。”
“沒有、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跟他胡鬧!”連連擺手搖頭,趙一荻急的瞬間眼淚涌到眼圈裡,似乎一碰馬上就要掉出來。連連辯駁聲中,她還不忘轉手拉了拉唐朝,嘴上說道:“新華哥哥,新華哥哥,你快跟林姐姐說,我是不是沒有跟你胡鬧,是在給你按摩呀!”
“噗……哈哈……她不如此還好,這樣一個急於辯解時孩子一般的表現,頓時讓本就是裝出來生氣樣子的林徽因忍俊不住笑了起來。剛剛落座到兩側沙發上的一衆國防委員會委員們,也在看到趙一荻這副樣子後,齊聲大笑起來。
“你們、你們笑什麼呀?我真沒跟新華哥哥胡鬧嘛!”猛然之間,趙一荻似乎反應過來什麼。臉頰瞬間變得火紅一片,低頭向內間跑時,嘴上還連連說道:“你們都是壞蛋,都跟新華哥哥一樣是壞蛋,欺負人家,人家不理你們了……哈哈……這次連唐朝都忍不住了,失聲笑了出來。
剛坐下身的蔡鍔在關鍵時刻,還來了一下煽風點火:“委座,您怎麼欺負人家小四兒了?”
“哈哈……他說話的時候,臉上寫滿了淫邪。房間裡都是成年人,哪個不是風月場上未曾走,家中嬌妻日日親的主兒。一看到蔡鍔那表情,再聽到這樣說,就連平時一向嚴肅的劉慶恩也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大家都別笑了,趕緊說正事吧!”唐朝笑了幾聲,沒有去解釋什麼,直接揮手讓衆人停止了笑聲。
待衆人的笑聲止息後,唐朝目光投向蔣方震:“百里兄,現在煥章兄的身體已經確定必然迴天乏力了。以後怕是總參謀長之職,真要您來接替、多爲我和我們共和軍做更多的工作了。”
“委座客氣了,只是我聽說,從西京遷過的陸軍總醫院不是可以爲癌症患者做手術的嗎?爲什麼馮煥章不去做手術呢?”蔣方震問完,雙眼不離唐朝臉上。
苦笑搖搖頭,唐朝說道:“他家嫂夫人和我不是勸了一次兩次了,可是煥章兄堅持己見,硬說肺與肝臟不同於人體其他之處,他不相信手術能讓他延長壽命。反而,竟然懷疑我和他家嫂夫人,希望他早死才勸他做手術去!唉!病暈頭了的人啊,真是沒辦法!”
臉色一變,重新換成一幅莊重神色後,唐朝對衆人說道:“馮煥章已經正式提出辭去共和軍三軍總參謀長職務,只保留致公黨中央常委職務。諸位,我提名由百里兄繼任,大家都沒意見吧?”
“沒有!”
“我贊成!”
“我支持......”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