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所說,這荀皇妃當日也有十七八歲的方纔認了姜巖,即便他們時義父女,也不當如此親密!甚至比朕這個夫婦還親密!比你這個父女還親密!你告訴朕,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些春宮你也看到了。朕本來是絕不信朕的舊泰山會和朕的荀皇妃有姦情,可是這事實在朕面前,朕該如何信你?還是姜巖在荀皇妃進宮前他們就有了姦情纔會如此親密?”寒慕禹冷冷道。
“皇上,皇上,絕無此事,絕無此事!”荀烷忙叩着頭。
“朕可是記得當時選進的妃子中,就荀皇妃年紀最大,早就過了選妃年齡。當時可是荀烷你讓朕在你家和這荀楠*了,方纔帶進宮的。朕可記得這荀楠並非不懂人事的女子。後來還是在姜巖的一力舉薦下,方纔入的宮。當時朕看在姜巖的面子上,想着朕的老泰山舉薦的女子必然不錯的。可是朕萬萬沒想到的是,原來這其中另有緣由啊。原來你們居然聯合起了欺朕。”寒慕禹冷喝道。
“萬歲,萬歲,絕無此事,絕無此事。”姜巖忙道:“微臣只是思女過度,這才把義女當了親骨肉了。那些是惡意中傷。求皇上明鑑。”
一時寒慕禹也不多說。
“萬歲,這是邱水晨這混蛋在造謠生事,還求皇上明鑑。”荀烷也道。
“那請問爲何你這個父親不去扶女兒?怎麼是這個義父去扶女兒呢?須知男女有別。就算是親父女也得避着些。何況這還是義父女了。何況荀皇妃的身份還高於姜將軍!更何況如今外面到處傳着姜將軍和一位酷似荀皇妃的女子有苟且之事。就算姜將軍喜歡的女子是別人,但是這分寸總還得有吧?怎麼就不見你這個親父親爲自個女兒避嫌呢?反而是在下說了那些話,你才冒出來?莫非你早就知道這一切?是以你才冷眼相看?莫非你覺得這個女兒不是你的女兒?你可別忘了,荀皇妃出事了,真正受連累的是荀大人。可荀大人如今卻是無動於衷,這怎麼就能不讓人懷疑呢?”葉晨曦冷冷道:“萬歲,若沒有姜將軍今日這一抱,那些傳言也不過是傳言罷了,可今日姜將軍和荀大人兩位截然不同的反應,看來這其中還真的有問題了。”
“你這混帳,居然敢污衊我女兒,老夫今天就殺了你,除了你這禍害。”姜巖說着爬起來拔出刀就砍向葉晨曦。
“小心。”一邊的寒慕川已是一把扯過了葉晨曦。
“住手。”就有人喝道。是左子崎,姜毅,葉燁同時出手架住了那一刀。
“你這逆子,你居然反了。你妹妹受人羞辱,你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姜巖喝道。
“父親,你真是老糊塗了,小妹歡兒已經在數年前死了。這個女人不是歡兒。父親你莫忘了,此地乃是皇宮,這個女人乃是荀大人的愛女。她姓荀。不管父親如何喜歡她,都改變不了她是荀大人的女兒這個事實。”姜毅正色道。
“啪”姜毅臉上捱了一巴掌。“你這混帳,該死的是你,你居然詛咒你妹妹。”
“除非她真的如那混小子說的一般,身體還是荀大人女兒的,而這魂魄已換了小歡的,否則我實在想不出她爲何變成小歡。”姜毅冷冷到。
“我殺了你這個逆子。你居然如此狼子野心,居然只想着我的女兒兒子死,你實在該死。枉費我對你這些年來的栽培。”姜巖怒喝道。
“這話就奇怪了,難道說姜毅就不是你兒子了?”葉晨曦倒是插嘴道:“誰不知道少將軍乃是繼承了父親的風範?你這會說姜毅只想着你女兒兒子死,豈不是很怪的?”
“你、你這小混蛋,你、你居然調撥我父子,離間我父子。我先殺了你這禍患。”姜巖怒吼着。
“左統領,拿下。”寒慕禹一揮手。
姜巖再如何強橫,在左子崎、葉燁得聯手下還是被抓了。
“皇上,皇上,求求你,求求你看在咱們夫妻一場,不要爲難我父親。”一邊的荀皇妃掙扎着爬向寒慕禹。
“朕不妨告訴你,朕也有那桃木辟邪。你爲何會怕這符咒?你告訴朕,你究竟是誰?”寒慕禹冷冷道:“究竟誰是你的父親?”
“賤妾確是荀烷的女兒荀楠。”荀皇妃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該爲姜巖求情。朕本來也不信荀皇妃和姜巖有何苟且之事。可是如今卻不得不信。”寒慕禹冷冷道。
葉晨曦自懷中掏出一張符咒往這女人頭頂以貼“啊”那女人痛的滿地打滾。又在她身上的前胸後背有貼了符咒。
“救,救命,救救我,皇上,救救我,看在,看在你我夫妻一場的份上,看在我父親爲你立了這麼多的功上,放過賤妾一命。”荀皇妃道。
“說,你到底是何人?”寒慕禹冷冷道:“朕還真不知道如何荀烷爲朕立了那些功勞了?”
“賤妾,賤妾是,是是荀楠。”荀皇妃道:“賤妾,賤妾,賤妾說錯了。”
“那朕問你,今日究竟是誰在說謊?”寒慕禹冷冷道。
“皇,皇上,是,是臣妾錯了,是,是臣妾嫉妒,嫉妒皇上寵愛皇后,看着,看着和皇后一模一樣的葉安心中惱恨,這才,這才,這才胡說的。臣妾,臣妾,臣妾真的錯了,還求,還求皇上饒恕臣妾。”荀皇妃道。
“姜巖,荀烷、你們可是聽清楚了?”寒慕禹冷冷道。
“萬歲,是,是老臣昏聵,還請,還請萬歲饒了老臣。”姜巖、荀烷忙叩着頭道。
“皇上,皇上,皇上饒了臣妾。”荀皇妃哀求着。
“皇上,今日乃是皇上的生辰,還請皇上息怒。”葉雨蝶道:“還請皇上看着先皇后的情分上,就原諒姜將軍老邁昏聵,因思女之心而錯愛了別人的女兒。”
“皇上,求皇上饒恕微臣。”姜巖忙叩着頭。
“朕今日看在皇后爲你求情的份上饒了你,但是這懲罰確是不能少了。姜巖遇事魯莽、不明辨是非,罰俸祿三年以儆效尤。”寒慕禹冷冷道。
“謝主隆恩。”姜巖叩頭道。
“荀皇妃因妒害人降爲貴人。荀烷教女無方,降爲五品。”寒慕禹冷冷道。
“萬歲,姜將軍始終說荀皇妃是他女兒,情真意切。反之荀大人不過是說了這簡單的幾句,無論荀皇妃死活都不管,微臣覺得此事有蹊蹺。如果此事要辨真假,倒是可以請國師爲荀皇妃施法。”就有朝臣道:“若這事要是真的,皇上必須及早處理,免得穢亂後宮,若這事假的,也可及時避謠。還荀皇妃、荀大人一個清白。”
“是啊,皇上,此事還是要查個水落石。免得讓小人在此鬧事。毀了皇家清譽。”又有人道。
“萬歲,微臣以爲荀皇妃嫉妒皇后是錯,可是也不該讓人就此毀了清譽。更甚者有人拿此大做文章,污衊朝中棟樑,此事還是請國師當着我等的面把這一切揭開。”又有人道。
“對啊,對啊。”一干人附和着。
“國師,你先給荀嬪瞧着,這真要有什麼事情,也處理了。”寒慕禹又道。
“如此微臣還是要邱公子幫忙的。”國師道。
“準了。”寒慕禹點頭。
於是葉晨曦就跟着國師去處理那個荀嬪。自然寒慕禹跟了去。於是一干的大臣們臨場觀摩。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誰。話說大多數人可是都想着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國師十分嚴肅的道,施法時誰也不能出聲,誰若是出聲了,那麼後果誰負責。
寒慕禹目光掃過,本來竊竊私語的人都閉上了嘴。
這裡國師設了法壇,讓自己的幾個弟子守着,然後示意葉晨曦可以開始了。於是葉晨曦化了那符咒,一道道的灌了下去。
接着國師開始施法。然後衆人就看着荀楠痛苦的叫着,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後,從荀楠的身體裡忽然冒出了一個女人來,那女人直向人羣撲來,嚇得所有人都往後跑。在皇上皇后身邊的幾個護法弟子立刻護着皇上,幸好葉晨曦和財直四個,葉安,水妝、寒慕川,都拔出了自個的桃木劍,這些人幾乎圍城一個外圈。那女鬼本事極其兇悍凌厲,怎奈葉晨曦他們這些人手中的桃木劍可不是擺設,加上這些人身上獨有符咒,僅一兩個就夠她受的,何況時這麼多人。所以她只得轉身撲向國師。國師的幾個弟子在內開始施法,聯合這國師之力,抓着了那個女鬼。最後被國師關在法壇內,貼上了封條。
葉晨曦這會可是不管,一把硃砂先扔了下去。接着是一張破法的符咒。衆人這會可是聽到裡面淒厲的慘嚎聲,嚇得哪些人面色如土。
接着葉晨曦又給荀楠服下符咒,國師繼續施法,衆人看着那本是毫無起色的女人,慢慢的有了反應,最後荀楠緩緩的坐了起來。這是真正的荀楠回到身體。安神。
“小楠見過邱公子,多謝邱公子救了小女子。”荀楠見到邱水晨忙上去施禮。
“小楠,是國師救了你。這是當今的萬歲和皇后。”葉晨曦引着小楠見駕。
荀楠見過了皇上,皇后,又見左子崎在,於是上前見過左子崎,
“小楠,你把你、你娘、你弟弟所受的遭遇告示萬歲爺。”葉晨曦道。
於是荀楠便把自己從小的遭遇,母親和弟弟無辜喪生,父親如何活活拆散自己和自己所愛的男子,如何強迫自己不成,又強迫自己接受長春子姜巖的法術,等事一一說來。
“萬歲,這賤人不是我的女兒,分明是這邱水晨施了妖法纔會如此,還請萬歲明鑑。”荀烷跪下道。
“荀烷,這整個施法過程所有的大臣們都看着,何況這施法的乃是國師。莫非你說國師有錯不成?”寒慕禹冷冷道。
“萬歲,在荀家的花園中埋了數十具白骨,這些都是當日知情之人。”小楠道:“還有小楠心愛的男子袁方也可作證。還有當日小楠的貼身侍婢如今被那荀烷強佔了,那侍婢如今被折磨的不成人樣。”
“左統領,你可知道袁方如今在何處?”寒慕禹問道。
“回皇上,如今袁方就在禁軍中,自從師弟讓微臣尋找後,微臣就把他帶在身邊了。微臣這就讓他來見萬歲。”左子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