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這樣啊,那我就繼續。”葉晨曦道。
朱雀衣袖一揮,葉晨曦這才聽到裡面的的聲音“我,我,我也這是聽人所言而已。”鬱蓮辯解道。或者是那個老女人辯解到。
“呵呵,既然你觸我黴頭,那我自然不能讓你好過了。在下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整死那個混蛋。所以,所以的所以,你生受吧。”葉晨曦冷笑着,拿了一些桃木屑,又對着朱雀道,“別讓裡面的東西跑出來,我給他們加些料。”
他們幾個自然是封住了那罈子口子,葉晨曦就往裡面一扔。反正那也不會死什麼。
一時裡面的鬼女人不由嚇得尖叫。“求求那,求求你邱公子,妾身錯了,妾身錯了。”
朱雀看着葉晨曦不由的笑着,心思主人就是不扔什麼都一樣的可以滅了他們,沒想到主人居然這麼笨。
“主人,我們四個繼續守護着此地。即便他們出了這罈子,也出不了這個屋子。”蒼龍道。說着四個一起隱身守在四個方位。
葉晨曦繼續感受着其中的變化。就見一邊的小男孩更是對着那個老女人猛揍着,接下來從那裡面涌出一羣人來猛揍那個惹事的老女人,自然最後是把那老女人扔到來桃木上。因爲大夥覺得這可惡的老女人欠揍,害的他們跟着倒黴。
“寶貝,這可是剛開始啊。”葉晨曦笑着道。
“我是個老賤人,我賤,我該死,是我多嘴。”那老婦人最後被迫跪在那些桃木屑上,或者說是那些尖銳的尖刺上。
葉晨曦可是不理會,順手一張符咒貼了上去。心說你們既然要在下的符咒,那在下就給你們。她這會感覺圍着那女人的是一片火海。那女人不由自主的用衣袖遮擋着,不一會面容上出現了驚慌失色的神態,連着那少年也縮小到了一個小孩狀態。
那女人這會依然盤膝坐下,施着法護着自己。這纔沒有讓那火焰接近。
“是啊,我也聽人說你鬱蓮要害死聖心,要爲了救你那兒子而害死聖心。光宇,這魂只如今我就交給你。我在這上面加一道符咒,這樣她就逃不了。我倒是告訴你一個折磨她的法子,你在下面加了柴火,把這陶甕架在火上慢火烤,然後呢候着這女人要出來了,你就往裡面澆油,就不知道這火燒鬼魂會是什麼滋味。”葉晨曦道。
“你,你這惡毒的小賊,你這該死的王八蛋,你這個不要臉的小雜種,你不得好死。”陶甕中的鬱蓮在那裡面罵着。葉晨曦感覺中那個光鮮亮麗的女人已是變得一身黑衣。
葉晨曦又從自己懷中掏出一張符咒,往上一貼。“寶貝,我這符咒一上去,你就永遠也出不來,然後呢我會讓人好好的,好好的折磨你。”葉晨曦笑着道。不過這聲譽中充滿了邪惡。
“你,你這狗賊,你妄爲聖心,你……”鬱蓮一邊痛苦的叫着,一邊罵道。
“寶貝兒,我滅了你,又有誰會知道聖心會做壞事呢。你說是不是?”葉晨曦依然笑着道:“再說了,聖心滅的是一個邪祟,人家還會拍手稱快的。如今外面可是傳了,荀皇妃莫名其妙的和姜巖好上了,到時候我就把你拿給國師,說是你在搗鬼,是你附身荀皇妃身上纔會那樣的。然後再告訴荀烷,說你這死鬼陰魂不散,你恨他殺了你母子,所以你就要他也死。要他身敗名裂而死,你說荀烷會怎樣呢?”
“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你不要這樣對我。我一身受了那麼多的苦,我求求你不要這麼做。”鬱蓮道。
不過葉晨曦感覺那求饒的是別人。而那個女人這會渾身着火了。
“很抱歉,我不能放了你,你想想啊,我幹嘛沒事要裝男人呢?我明明是聖心幹嘛不做呢?我不是爲了不讓人知道的嗎?如今既然你知道了,我怎麼能不滅口呢?你說呢?寶貝兒?”葉晨曦依然笑眯眯的道。
“你,你,你這邪惡的惡魔,你根本不是什麼聖心。”鬱蓮又跳着罵道。
不過這感覺讓葉晨曦覺得那是那個小孩在跳。
“別叫別跳,反正你在裡面,哪裡也去不了了。不過有一點你記着哦,我是聖心。我就是聖心。”葉晨曦笑眯眯的道:“說這話的又不是你一個,咱們呢也不做什麼好人的聖心拉,反正那是皇后的位置。咱們就做惡人中的聖心好了。”
“你這根本就是個黑心。你根本就是一個黑心,黑肺的黑人。”小屁孩跳着道。
“你比我還黑心。”那是一箇中年惡男。
“好吧,要不咱們就比誰黑心好了。”葉晨曦無所謂的道。
“邱公子,這是誤會,誤會,是老身誤聽了別人之言纔會這樣的。”鬱蓮忙求饒道:“但是左公子畢竟是你的師兄,你好歹也看在我給你師兄說了實情的份上,你就饒了老身吧,老身絕不會亂說的。”
葉晨曦看道那個老女人跪地求饒着。甚至也拉着那個小孩跪地求饒,但是小孩卻不願意。而那個女人卻被火繼續燒着。葉晨曦心想這,莫非那個女人是她女兒?自然也就是替死的那一個了。
“誤會?怎會?當年你誘惑左伯母去你家時可就是用了這一招啊,你用了左伯母對你的善心,這才爲左伯母帶來了一生的痛苦,如今你不過是把你對付左伯母的那一天用在身上罷了。你既然說在下不是聖心,那在下就更加毋須對一個向你如此惡毒的毒婦手下留情。”葉晨曦依然笑着道。
“荀烷確是該死,害了左家,可是若不是你嫉妒左伯母,若不是你設局害了左伯母,左伯母絕不會受辱。你害了一個不算,你還害第二個,你害了你自己的親身女兒。你既然知道荀烷是禽獸,你既然說你爲了女兒,那你爲什麼不帶着女兒逃離這個禽獸?爲什麼你死了,變成了鬼也要守着這個禽獸?不讓別的女人動那個禽獸?那是你真正愛的是荀烷。我猜按你的這種狠毒,甚至你都可以幹俯身這樣的事情。因爲荀烷愛別的女人,所以你可能會奪了那女人的身體,至於左家的事情,恐怕是你在真正的搗鬼。畢竟荀烷不過是個書生,他哪裡能知道左家的事情?如果不是你暗中偷窺,別人怎麼會知道左家的事情?”
“至於你那個女兒,他的父親一直在她房中,我是不是可以一猜,左權確實愛那個女兒,不過那不過是一個父親對於女兒的愛。而你就嫉妒了,然後你俯身在你女兒身上,讓你女兒去接觸別的男人。甚至是主動勾引別的男人。而荀烷可能也察覺了女兒的怪異,是以就看着女兒。因爲荀烷有更大的目標,他要把女兒送進皇宮。按着你所說的荀烷,那是一個城府極深,而且極擅長隱忍,擅長謀劃的男人,如果他有一個目標,他就會十分隱忍,不達目的不罷休。”葉晨曦道。
“你,你胡說。你胡說。”那女人尖利的叫着。那是一張滿是皺紋的樹皮臉。臉上滿是恐懼。至於那個被燒着的女人,這會倒是喘息着,忽然笑了起來。然後撲上了那個老女人。
“而你自然是要破壞荀烷的計劃了。因爲你要荀烷只能靠你一個女人,他要靠別的女人,那個女人是你女兒,你也絕不容許。所以你想毀了你那個女兒。至於你那個女兒。你剛纔說的很明確,你說你女兒被荀烷調教的十分不要臉,究竟是不是,誰也不知道。”
“你胡說。”鬱蓮怒吼着:“小崎,伯母求求你,求求你放了伯母,就看着伯母爲了道了事情真相的份上,你也要救救伯母啊。”
“師兄,我適才聽這鬼女人說這話,其中還有很多的矛盾在,比如她說她愛你父親,我看她真正的是愛那個荀烷。否則爲何自己女兒受辱,自己女兒被害,她怎麼就不救的?她有能力讓荀烷摔傷,怎麼就不能讓荀烷死呢?而且她可是嫉妒你的母親,不是因爲你父親,而是因爲荀烷,因爲她很卑賤,這纔是她真正惡毒的地方。所以才設計害了你的母親。我猜她早就設計了你的母親。你再想想,長春子和姜歡何等的厲害,她怎麼就能從他們手中逃走的?師弟我都沒這個本事可以逃脫姜歡長春子的聯手。這女人本事這麼高,又爲何要別的高人去救她女兒?我看她女兒當日出事,說不定她心裡還十分的快活,因爲那個勾引荀烷的女人就這麼毀了。你想想,她真要能逃出姜歡,長春子之手,爲什麼她就不能救自己的女兒?因爲她恨這個女兒。因爲這個女兒讓她看到了自己的羞恥。”葉晨曦故意對着左子崎道。
“小崎,你不要聽這小賊胡說。事情不是這樣的。伯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想想從前伯母是如何待你的?”鬱蓮道。
“可是我也忘不了,是你親自把我母親推入火坑的。”左子崎冷冷道。
“小崎,不是那樣的。是這賤人胡說的。”鬱蓮道。這讓她看到了一箇中年尖銳的女人。
“開。”葉晨曦忽然摔了那陶甕,就見一團黑氣冒了出來,那女人驟然見着了光,不由嚇得魂飛魄散的急着往陰暗處躲藏。
“嗷。”貔貔上前一口咬着鬼女人。
“救命,救命,不要,不要啊,救命。”鬱蓮尖叫着。但是葉晨曦感受道的是一個膽小的女人模樣,倒像是那個荀小姐。
“掌嘴。”葉晨曦喝道。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我我我再也不敢了。”鬱蓮心驚膽戰的道。
“不敢?不敢怎樣?”葉晨曦問道。
“是,是小婦人錯了,是小婦人瞎了眼睛,錯把污泥當了明珠。”鬱蓮咬牙切齒道。這會葉晨曦看清,眼前的就是那個紫衣女人。
“比起你從前做的,在下可是差遠了。在下還需要向荀夫人討教呢。”葉晨曦笑眯眯的道:“不如咱就把你交給國師好了。你說若是荀大人知道是你這個女人看不得她女兒受寵,這才故意給皇上帶帽子的。想來這女人從前就有這樣的形跡,那個荀大人或許會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