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曦決定不再多問。葉晨曦找來光宇“你把這人帶走。好好問問他的情形。”
光宇點着頭,然後把人帶走了。
寒慕禹看着突如其來,有驀然消失的人,好一會還是回不過神來。
“那人是誰?”寒慕禹問道。
“是一個朋友,一個專門對付鬼的人。”西門夜笑道。
寒慕禹倒是沒再多說。
“皇上,你要不要裝昏迷,讓那老傢伙有機會表現一下呢?”寒慕川笑着問道。
“這裡太髒了。”話說寒慕禹還真的捨不得這一身華貴的衣服這麼弄髒了。現在他可不想爲了那人去費心思,那人不值得他如此。唯一值得他費心思的就只有雨蝶了。想的適才那人所說的,只有聖心才能站在自己身邊,邱水晨又說皇后的力量大的超過十五萬的禁軍,雨蝶是聖心絕不會錯了。或者就如那人所說,只有皇后纔有資格站在自己身邊,別人沒有這個資格。
“皇上,等那老傢伙來了後,你再把那破法術的步驟從頭致尾的想一遍。如此就算有什麼遺留的,也都可以全部清除。”葉晨曦道。
寒慕禹點着頭。
“皇上,微臣參見皇上,微臣保護聖駕來遲了。”說話間姜巖帶着人飛奔而至。
寒慕禹淡淡的笑着,只是冷冷的看着姜巖。
“老將軍如今仗着自己有功,可是越來越不把皇上放在眼裡了。如今見着皇上,居然連君臣之禮都不行了。”寒慕川冷冷道。
“皇上,還輕恕微臣失禮。”姜巖傲然道。
“姜將軍,雖說你乃朕的前泰山,可是你到底是朕的臣子。這君臣之禮該有的都得有。沒得讓人說將軍仗着朕的寵愛,就不把朕放在眼裡。若是有人也學着將軍的威風欺朕年輕,都不給朕行禮,那朕這皇帝真是做不下了。老將軍如今帶壞了別人也輕慢朕起來。如此朕只有棄了老將軍以保全朕自個了。”寒慕禹冷冷道。
“皇上,皇上,老臣年邁,腿腳不方便,還請皇上恕罪。”姜巖這會再心中傲慢,可也只得跪了下來。寒慕禹凝神細想着葉晨曦給自己所說的破法步驟,想象着有一把利劍,劈開了一切的惡法,然後被自己重組,引導轉嫁到了跪着姜巖身上,姜巖就這麼籠罩在那法術中。最後沒入他的身體。寒慕禹反覆的想着那場景,最後等到自己內心完全的平靜了,這才冷冷道:“起來吧。”說着繞過姜巖走了過去。
“皇上,請上貔貅坐着。”葉晨曦招來貔貅。
寒慕禹道也不客氣坐到了貔貔背上,寒慕川則坐到了貅貅的背上。一行人就這麼護身送皇上回宮。
“小子,你說這事就這麼結了?”寒慕禹問道。
“這個小子一時也不知道,不過你可以留下姜將軍,然後看看今晚會有什麼變化。既然是荀皇妃的法術,那今晚必然有些異動。”葉晨曦道。
寒慕禹點着頭。等姜巖送自己回宮了,自己坐定了,這纔對姜巖道:“姜將軍年事已高,又勞累奔波的今日也辛苦了,就留宿在宮中,不必回去了。明日早朝也方便。”
“多謝萬歲。”這會姜巖可不敢再狂傲了,只得乖乖的給皇上叩頭。
“對了,朕還沒問將軍,今日怎麼就這麼湊巧知道朕會被人襲擊,特地趕去就朕呢?”寒慕禹忽然問道。
“這個,微臣得着消息,說有人慾對皇上不利特來稟告皇上的。只是沒想到皇上不在宮中,是以就帶了侍衛去找皇上了。”姜巖道。
“原來如此,真是有勞姜將軍如此費心了。”寒慕禹點着頭。
“皇上,微臣爲了皇上萬死不辭。”姜巖忙表着決心。
“朕明白姜將軍的一片心意。”寒慕禹點着頭“將軍在朕身邊人不多時,隨意些,朕還可理解。可如今日這般當着那些士兵的面,卻不該如此放肆。朕好歹也是一國之君,將軍連在外人面前都是如此強橫,那別人豈不是要想着朕不過是將軍手中的傀儡,到時誰還聽朕的話?”
“微臣知錯了,還請皇上恕罪。”姜巖忙道。
“也罷,今日之事便不再提,但是從今往後決不可再犯。否則朕真的無法再寬恕將軍的行爲了。”寒慕禹恩威並施的道。
“是,是,是,老臣明白。”姜巖忙道,
“來人,將姜將軍帶去朕從前做太子時,太子妃居住的長春宮住着。”寒慕禹道。
“是。”內侍應着,帶了姜巖下去。
不過寒慕禹還是不放心,乾脆拉着寒慕川、葉晨曦作陪。所以最後是一干人都留了下來。
寒慕川拉着寒慕禹下棋。葉雨蝶聽說妹妹來了,自然是到這裡看妹妹了。也就一直陪着寒慕禹。
葉晨曦東看看,西瞧瞧,沒一會一樣東西就悄悄的塞進了貔貅的嘴裡。等着屋子裡的東西差不多了,葉晨曦就無聊的窩在貔貅中間抱着貅貅打瞌睡。幾個侍衛與西門夜,葉安圍着貔貅坐下。看得寒慕禹就嫉妒,心說這小子這個時候還能睡,就想着要去折騰他。不過就在寒慕禹站起來的時候,貔貅一下子站了起來,睜大眼睛瞪着外面。接着葉晨曦也驚醒了。
“我去看看。”西門夜道。
“臣弟也去看看。”寒慕禹跟了出去。
這時候有人從東邊鬼鬼祟祟的跑了過來。西門夜和寒慕川兩個人跟着過去看了。就見那人多過來回的侍衛,最後直撲荀皇妃的宮中。話說荀皇妃這會可是正衣服半褪,只穿了裹胸,人躺在牀上,一幅風情萬種誘惑至極的模樣。她此刻可是屏退了所有人就等着那人迫不及待的來了。是以熄了內裡的燈。只留了門口一盞燈。
果然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來人一下子撲到牀上,一把把荀皇妃按在了牀上,迫不及待的撕着荀皇妃的衣服。
“皇上,皇上,臣妾好想你,臣妾等你等得好辛苦啊。”荀皇妃也是迫不及待的抱着那男人。
來人也不答話,只是最在她身上又啃又咬的,雙手更是來回的探索着。荀皇妃這會就如干柴碰到烈火一把的,弓身相迎。不過內心倒是閃過一抹疑慮,皇上哪來那麼多鬍子的?因爲她覺得自己的肌膚給鬍子炸得生痛,所以就摸了一下黑暗中來人的下顎。她的記憶中皇上面白無須的。不僅如此,來人的肚子也大,身上的皮肉鬆弛,不像皇上那精壯光滑的身體。
一旦覺得不對,她倒是立刻抗拒着喝道:“你是誰?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非禮本皇妃。”
“歡兒,是我。寶貝兒,別嚷嚷,若是讓人聽着了,你我都完了。”姜巖忙堵着女人的嘴道。
“唔,你放開我。”荀皇妃含糊道:“父親,你瘋了。”
“歡兒,我沒瘋。寶貝兒,我清醒的很。”姜巖道:“叫我巖。”
那女人本來還以爲是皇帝的,等到明白身前的人居然是姜巖時,不由的大怒,喝道:“父親,你是我父親,你怎麼可以如此?”
“歡兒,我,我要你。”姜巖道:“反正,反正這是那女人的身體,你,你知道嗎,我,我想要你,想了很久很久了。小時候你坐在我膝頭,那時你的身體靠着我,那時我就想要你。可是那時你太小,所以我就忍了。未料到等我站場上歸來,你卻被那母狗看中,硬是把你許配給了那小畜生。你知不知道,那時我有多憤怒,每每想到你在那小畜生的身下承歡的情形我就想殺了他。那時我能力不夠,是以才一直忍着。沒想到你最後居然被那小畜生給害死了。你知道嗎,我有多恨那小畜生。所以我計劃着要一步一步的奪了他的一切,我要做皇帝,我要讓你做我的皇后。歡兒,若不是爲了能得着聖心的魂魄,我也不會忍耐這麼久。如今這不過時別的女人身體而已,你又何須介意。你放心,你這裡奪了皇后的仁魄,我讓那個小雜種去了皇后的妹妹,而後我殺了那小雜種,讓你和她歡樂身體,那時咱們可以真真正正的做這天下的主宰了。”
“不,不,你是我父親,不,我們不能這樣,我不能。我不要。我只要皇上。”荀皇妃抗拒道:“我只想做皇上一個人的女人,我不要你。”
“歡兒,能的,我們不是親生父女,我們能的。就算我們是親父女又如何,只要我要你,你就得給我。你若是喜歡皇上那個皮囊,那就更容易,到時候父親就給他來個交換,這樣還省了我很多的麻煩呢。我如今就讓那小畜生折騰,等道一切都歸順了,那時我就給他來個釜底抽薪,徹底把他給換了。”姜巖又道:“寶貝,你就乖乖順從了我。你,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美。我,我也不知道爲何會這般的想要你,你身上有着有着我無法抗拒的力量,那個力量把我拉道了你身邊。歡兒,歡兒,我的歡兒,來吧,道我這裡來,歡兒。”
“不,不要,不是這樣的,不是,不是。”荀皇妃搖着頭道:“不是,你不是。”
“怎麼不是呢?你看看情形,你穿的這麼少。你明明是在等着我來的,怎麼會不是呢。”姜巖道:“來,讓我好好愛你。”
“不對,父親,我是給皇上下的魂牽夢縈的法術,不是給父親,怎麼會父親來呢。”荀皇妃道。
“歡兒,你知不知,父親對你一直是魂牽夢縈的。否則當年何至於你去了,還讓長春子把你的魂魄聚着,以我們的血養着的?我對你魂牽夢縈,思念刻骨啊。今日我不要再等了,我要藉着今天這個機會,和你好好親熱,等你腹中有了我得骨肉,那時我就掃平一切,讓咱們的孩子做皇帝。”姜巖道。
“不要,不是這樣,我們不能這樣。我不要和你魂牽夢縈。”荀皇妃抗拒着。
可惜的是有些事情不是她能左右的,她本以爲用這法術會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只是怎麼也沒想到最終害的是她自己。而切她爲了這一刻,可是特意也讓自己中了這法術外,還外加了催情法。所以就算她的腦子在抗拒,可是她的魂魄已是拉着身體不由自主的迎合着。一旦男女中了這法術,從此後不死不休。尤其是兩個中了同樣法術的人和合後,就再也無法分開,就算死後也是如此。所以這才被稱作魂牽夢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