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曦十分奇怪,心道自己有如此的讓人恐懼嗎?“兄臺,你如此情形,莫不是怕在下把你找姑娘的事情告訴給嫂夫人不成?無妨,兄弟一定會爲你保密。”
“這個,在下並非此意。”那人道。
“哦?那是什麼意思?”葉晨曦毫不客氣的擠過去,一手攬着那傢伙的腰,另一隻魔爪還不斷的在他身上又是摸又是拍的,並且笑道:“在下有這麼恐怖嗎?”
那人平日有潔癖,無論做什麼都要反覆清洗,不僅如此,身上還有別的絕症。他自以爲自己人生也不過如此了,是以才放浪形骸。沒想到的他遇到了一個比自己更怪的女人。他到這妓院玩,人家就抓着他吃豆腐。他心中那個嘔啊,問題是不知道爲何,他在葉晨曦身邊感覺不出任何的異樣。須知若是換了別人,此時怕是五馬分屍了。他覺得葉晨曦對自己這麼動手動腳的,他心裡又似乎很舒服。那是一種又舒服又難受的感覺,就好像有兩種力量在扯着他的五臟六腑。
她集中精神去感受心臟部位有何等的不好。就覺得那裡的邪氣十分強盛,正氣卻很微弱,這人看起來很強壯的,可是這心臟部位已是邪氣侵入,如果不把這些邪氣打散,恐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喂,你這心臟部位不是很好,怎麼回事?”她一邊問,心想這傢伙好歹也救濟了自己,總不能見死不救吧。下意識的去拍打那個寒氣森森的心臟部位,第一掌下去時,她還不敢用什麼力量,但是她發現那個部位似乎有些變化。於是又打了第二掌,又感覺了一下,似乎那個心臟調動的感覺更明顯了。於是一連又拍了好幾下。自己也沒覺得多用力的,但是那人卻感覺身體由心臟部位開始向周身輻射信的發散着熱量,不是很強烈,但是身上已是有了汗意。不過胃裡卻攪得十分難受,而且要命的是他現在非常想去方便。自己還要勉強做君子,“這個,小兄弟如此人間絕色,在下怎麼會”’哇‘的一下,那人開始不斷吐着。
直看得葉晨曦目瞪口呆,心道自己有如此的讓人反胃嗎?“兄臺不會是吃壞了吧?”
“無妨,無妨”那人匆匆扔下銀子就要跑。他有潔癖,所以上茅房是有專用馬桶的,現在他只想着趕快回道自己的那個寶貝上。
“兄臺,不要急着走哇,這銀子。”葉晨曦一把伸手去抓人,人沒抓住,抓了他的錢袋。
那人一看,連錢袋也不要了,轉身就跑出去。
“喂,你的錢袋。芸姨,咱們去瞧瞧。”葉晨曦跑出那個青樓,卻見那人一路狂奔而去。葉晨曦就覺得自己很不解。
那人一路狂奔會自己住的客棧,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就一步之遙啊。看着眼前的寶貝馬桶,他欲哭無淚,自己居然這麼倒黴。他發誓從今後一定不把馬桶扔下。
他只得吩咐立刻備水,但是腸胃卻急於發泄。等他完全從沐浴的桶裡爬出來時,整個感覺就好像是重生了一般。
“少莊主,你是不是又發病了?”隨身跟隨的卜神醫擔心的問道。
“你幫我看一下呢。我現在也不知道爲何,只覺得渾身好像十分輕鬆。”這男人乃是江湖上最神秘的山莊,明月莊的莊主。邱水溶。
卜神醫上前爲莊主把了一下脈,忽然又驚又喜。不由激動的道:“少莊主,你,你痊癒了。”
“你說什麼?全好了?這怎麼可能呢?”邱水溶道。
“少莊主,你確實痊癒了。”卜神醫道,“莊主,可否把你今日遇到的事情和屬下說一下。”
邱水雲就把自己昨天在男人衣服店看到的怪女人,沒想到今日又在得意樓看到,以及那女人怎麼對自己毛手毛腳的事情說了一遍。
“少莊主一向不喜人碰你,怎麼就能容那女子如何胡作非爲?當時少莊主感覺如何?”卜神醫問道。
“這,我也覺得奇怪,我只是覺得那女人在我身邊感覺十分的舒適。就算是她那樣對我了,我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反而很喜歡她那樣對我。尤其是她的手掌放在心臟部位,感覺就好像忽然透了一口氣般。”邱水溶道。
“那位姑娘可有說什麼?”卜神醫緊張道。
“有,她說我心臟部位不好。一邊說就一邊拍打我的心臟部位。那時我就覺得她越是拍打,我心口就越是舒坦。但是後來就覺得胃裡難受,當時無法忍受就吐了,而後就想如廁。”邱水溶道。
“依屬下看,是那位姑娘救了少莊主。”卜神醫道。
“怎麼可能呢?”邱水溶不信。
“如果她是一個人,那她就可能了。”卜神醫道。
“你說的是那個女人?怎麼可能?她不是在王府的嗎?她不是被關在王府後院的嗎?怎麼會跑到此地呢?”邱水溶道。
“屬下聽探子傳來消息,說是王府後院於一夜之間被夷爲平地,最後一把火給焚了。據說誰也不知道那裡面的主跑哪裡去了。現在各路人馬都在找那主,還聽說那王府請了高人找她。還說那高人說的,只要能讓她爲那人死了,而且毀了元神,那王爺必然可以位登九五。”卜神醫道。
“你確定能救我的只有她一人?”邱水溶問道。
“是,少莊主之病乃是由至邪之氣所致,唯有她可借。其實老莊主自那女子一出世就想着這個法子了。只是從前的她被人保護的十分周到,即便有此異能,也是被禁制控制了,就像空有寶藏,卻無入山之路。後來江湖傳聞那人死而復活,所以所有人都想據爲己有,當日老莊主爲少莊主之事去過京城,怎料無功而返。”卜神醫道。
“你說我爹也去過?”邱水溶十分意外。
“其實當年你發病的時候,就有人告訴過你爹,說是你不是短壽之人,他日必會有人救你。還說和那人有關。是以老莊主纔會去的。未曾想最後被人截住,沒有看到那人。後來你爹想起那個說你能救的人話,說是你的緣法,那就是你的,別人任何人強求不得。莊主這纔想着讓你出去自己碰,沒想到果然被少莊主遇到了。老莊主若是知道了,必然會十分開心的。”卜神醫道。
“原來如此。她既然與我有救命之恩,我又豈能讓別人隨意傷害她呢。傳話下去,從此後,誰若是敢傷她,便是和我明月山莊爲敵。”邱水溶道。
“屬下以爲此事不易張揚,否則反會對她帶去不利。她現如今如此形跡,大約也是得着了消息,是以不希望別人知道。若是張揚了,反倒是咱們無意中讓她陷入絕境的,咱們豈不是恩將仇報了?”卜神醫道。
“那依你之見呢,如何做更妥當些?”邱水溶也不是那種沒腦子的人。
“屬下以爲,咱們就暗中保護她,若是她真要遇險了,咱們也可以見機行事。”卜神醫道。
邱水溶見卜神醫這麼說,也就答應了。
“芸姨,你說我是不是讓人很反胃的?”卻說葉晨曦和芸姨兩人換了男裝,一路倒是不怎麼惹人眼球了,葉晨曦這會對着水面自己影子顧影自憐道。
“是,真沒想到你會做出如此出格之事。”芸姨板着臉訓到。
“芸姨,如果你希望我好,希望我不被人注意,你就不要給人任何規矩,你覺得現在會有人認爲我是別人要找的人嗎?”葉晨曦問道。只是她覺得芸姨對自己的態度就好似自己面前有一塊鐵板,自己怎麼也動不了她。“你會覺得別人會認爲我和那個神聖的東西有關嗎?”
“可是小姐也不該如此荒誕。”芸姨依然惱火道。
“少爺,目前我可是葉少爺,知道不?否則你還想別人來麻煩我啊?”葉晨曦道。
芸姨一時語塞,只得瞪着葉晨曦。
“芸姨,不要那種死不瞑目的樣子,知道不。我這叫自我保護。你也看到了,那個傢伙明知道我是女人,他卻沒辦法把我當女人,那要是遇到你說的那個想使壞的傢伙,你覺得他一開始會覺得我是他要找的人嗎?”葉晨曦問。
“這個,不會,就連芸姨也看不慣,覺得小姐不是我從前認識的小姐。”芸姨無奈。
“那這不就好了?咱們要的不是去和那傢伙拼個你死我活的,咱們只要在那傢伙的眼皮子地下開溜,就像在王府,咱們只是想玩一下而已,又不是非要怎樣。咱們無心,讓他們跟在咱們屁股後面耍心計,咱們看着不就好了?讓他們絞盡腦汁不好嗎?幹嘛咱們要和他們一樣的累啊?”葉晨曦誘導着。只覺得自己像是在拐騙無知小孩。
芸姨聽着葉晨曦說起在王府的事情,又想起小姐怎麼戲弄那些女人們,倒是笑了起了。
“對了,芸姨我想做個實驗。”葉晨曦道。
“實驗?那是什麼?”芸姨不解。
“那個玉佩,你還記的它是什麼樣子嗎?”葉晨曦問道。
“記的,小姐不是說要我忘了的嗎?怎麼又想起它來了?”芸姨不解。
“我想證明一下我的推測對不對。如果我的推測是對的話,那我就有辦法解開那個所謂貼身之物可以追人的法子,到時候你只要按着我說的,就可以保證怎麼都不會有危險。”葉晨曦道。
“真的嗎?那咱們要如何做?”芸姨一聽立馬激動起來。
“你先把那個玉佩的正反面畫了下來,越詳細越好。”葉晨曦道。
果然在她們落腳的時侯,芸姨就把那玉佩的龍紋全畫了下來,葉晨曦而後又依着他們所處的山水隨意的畫着,又在某幾個地方點了幾點。
“小姐,這有什麼用?”芸姨好奇的問道。
“少爺,記的叫少爺。”葉晨曦拿着摺扇敲着芸姨的腦袋。
“是,少爺。”芸姨無奈道。
“這是藏寶圖。”葉晨曦對着芸姨說着自己的計劃,嘀嘀咕咕了好一會,芸姨聽着滿臉的驚訝。
她們在另一個小鎮上呆了些日子,然後沒多久小鎮就傳出有關藏寶圖的消息,而藏寶圖只是一個地圖,真正打開藏寶圖的鑰匙是那個玉佩,寒慕禹的玉佩。所有人一聽鑰匙是寒慕禹的玉佩,就想着是不是皇家寶藏呢?於是所有人都在爭奪這藏寶圖。不過奇怪的是藏寶圖還不止一份,所以大家又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