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再可惡,難到說男人對女人就只有把女人按到在地上欺負了,把女人玩的跪地求饒了,讓女人受盡凌辱了,這就是顯示了男人的威風?那這所謂的威風還真讓人噁心!我鄙視這樣的人。不管你們是所謂的俠義,還是卑鄙的黑道,在這最原始的時候,表現出來的行爲有什麼區別?那你和崔華的行爲又有何區別?你們不是一樣的在凌辱女人嗎?你們爲何要五十步笑一百步的?當你們去凌辱別人的女人時,你們可有想過,有一天你們的女人也會被別人這麼凌辱?今天的崔華又何嘗不是你們的過去。而你們的今天,又怎麼不是他的未來?這裡面又有多大的區別?”葉晨曦冷然到。
萬安不由自主的退着。葉晨曦的那一句句猶如劍一般的刺向自己。那一刻他確實想着狠狠的玩死這個女人,看她還嘴狠不。
“真正的男人當頂天立地,當明事理,知進退,懂得什麼時候該做什麼。這樣的男人女人自然會圍繞着。不需要男人去強求,女人自然甘願爲他奉獻一切。女人願意仰望着他。只有那種不是男人的人,纔會想着從女人身上獲得男人的尊嚴。長春子要奪了女人的仁魄,所以長春子不是男人,而姜巖也不是男人。他也需要通過滅了一個女人來證明自己是男人。這也是爲何我要他們兩個相愛。他們只有從男人身上找到自己要的東西,才能證明自己是男人。”
“我不殺崔華,那是在我看來從前的崔華也不是男人。一個從女人身上獲得尊嚴的男人只能是一個女人而已。所以我會讓動物和他*。除非他自己明白這一點,否則我不會把他看作是男人。但是後來崔華自己想到自己是男人,要保護自己的母親不被人羞辱,這時候他就像一個人,一個男人,這時候我才願意去救他。救與不救不是我說了算,而是別人有沒有看到他像不像個男人的緣故。可是萬大俠你呢?在我看了你該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了,可是爲何你也需要從女人那裡獲取尊嚴?那是不是說你自己在某些時候也很不是人?既然如此,你怎麼能把你的怨恨發泄在我身上?你怎麼能強迫我做你心中的女人?而不是看清你自己,真正的去改變你那不完善的一部分?去找到屬於你自己的女人?”
萬安聽了這話,心中十分的難堪。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比自己還小了一輩的女人如此的斥罵。偏偏自己還無法開口。
“在這之前,我一直把萬大俠和漁陽道人看作是我的父執輩。我以爲一個父親或是師傅是不會對自己的孩子出現不該有的想法的。但是我忘了你們也只是男人,你們也只是普通男人而已。就像你們把我看作聖心,可是我也只是女人,一個普通的女人。你們有你們的想法,你們的觀點。我也一樣。我有我的選擇。我希望我們都能認清自己,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而不是強求別人做什麼。”
“我不該強求你們把我當一個女兒那麼看待。如果我沒有把你們當長輩的想法,或許我就不會覺得被一個父親欺負是多麼噁心的事情。或許我可以利用我的自身資源去勾引你們,讓你們滿足後順從我。但是那些我做不來。同樣你們也不要勉強我做什麼聖心。我也不會滿足任何人的。我能給你們的有限,你們要的理想女人,需要你們自己去找,不是從我這裡獲取。”葉晨曦冷冷道:“如果我要做女人,那也只是做一個人的女人。至於別的。我可以給予友誼,可以給予做女兒的關心,可以給予母親一樣的關懷,可以給予兄弟姐妹的支持援助,別的恐怕就無能爲力了。”
衆人不說話。
“那你爲何就確定那個人一定是王爺?”西門夜忽然問道。
“我要的不多,只要這個男人能保護我,能心中只有我。如果王爺做不到那我就換選擇。這是我和王爺一開始就說定的。至於他要做什麼,那是他的事情。但是既然說定了,那我就會耐心的等他,等到他做決定的時候。無論那決定是什麼。在這個過程中,我只把這個機會給他留着,那是因爲在最初的一開始,我最先遇到的便是他。一旦他選擇了別的,那我就可以開始我新的選擇。”葉晨曦道。
“難得你不怕別人說你淫奔無恥?”漁陽道人忽然皺眉問道。
“爲何要怕。我又沒有有愧與他!在我們還沒有重新選擇之前,我的心中只有他。是他覺得別的東西比我更重要。他選擇了別的。既然如此,那我就去找一個把我看的更重要的人就好了。爲何我要爲他要死要活呢?除非他也甘願爲我死,我別無償還,唯有以同樣的方式償還。但是不表示我可以任人強迫!”葉晨曦道。
漁陽道人聽了這話倒是沉思着,好一會才道:“你今日這話倒是爲我解了一個心結。”
大夥看着漁陽道人。
“適才你也聽着了,我的老婆跟人跑了。後來我回去知道後,就覺得女人不可信。從此就做了道士。但是你這話倒是讓我明白了,其實是我覺得外面的任何事情都比她重要。而她要的是她比一切都重要。她跟我時,我家一無所有。但是她毫不猶豫的嫁給了我。從前她也說了,她不要什麼功名利祿,不要什麼榮華富貴。她要的只是我把她看的比任何都重要就可以了。可是我那時覺得自己配不上她,總覺得只有有了那些功名後才配得上她,是以就去求取那些功名,導致她最後離開了我。我想也許是在我心*名比她重要。所以她才離開了我。”漁陽道人道:“只是我也沒想到她給我生了個孩子。我想若不是我先放棄她,她又如何會放棄我呢。”
衆人唏噓。其實這世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傷心事,只是很多時候大夥都選擇在人前強勢。總把自己的一些自以爲是的想法強加於人。而事實確是,自己不願意面對自己的傷痛。
“那你說,這些人爲什麼要打我?難得我也得罪了他們不成?”萬安問道。
“那是別人看不慣你這麼欺負一個晚輩,欺負一個救了你的人,欺負一個女人,欺負一個不還手任你打的任。欺負一個一心對你,可是你卻爲了自己的私念要置人於死地的人。是他們生你的氣。至於我,我一開始就說了,我要看看我會不會被你打死。我一開始說了,這是你我之事,我不要他們插手。既然我說了這話,自然要爲自己的行爲負責。但是我不爲別人負責。讓他們打你,他們自己有判斷力,自然也各自有各自的選擇。”
“漁陽道人和你有着差不多的傷心事,你們兩個的感情更深厚,自然就幫着你了。杜峰,汪琦,他們一方面覺得我這是自作自受,他們也覺得我語氣囂張狂妄,覺得我欠揍,覺得你打得對,是以沒有打你。但是他們同樣也覺得你的行爲太過,畢竟在他們看來我再囂張,再壞,但是我始終沒有還手。這如果換成我是長輩,你是晚輩,我不還手還合理一點。或許他們就會看不慣而打我。可是偏偏我是一個晚輩,而你卻如此毫不留情的打我,他們完全沒有了立場幫你,同樣他們也不想我,所以他們保持中立。”
“何況就算我再如何不好,你也該知道什麼叫手下留情。畢竟你是出了名的大俠。你更不該騎在我身上。如果你不知道我是女人,你一開始只是把我當一個男人來打這也無妨!但是你心裡很清楚我是女人,你當着大夥的面說我是女人,甚至你還要我做你心中那個女人。那你該明白這一行動味着什麼!”
葉晨曦冷冷的凝視着萬安。萬安那堪的避過葉晨曦的目光。在她的面前,他所有光輝的形象都給拔去了,展現在別人面前的,不過視骯髒的,溜着膿血,爬滿了蛆蟲的樣子。這樣子連他自己也唾棄。他不過是或者的死屍而已。就和那些要殺了寒慕川的人一樣的噁心。
他表面看起來是個大俠,他也以爲自己是大俠,可是現實確是,那不過是他自以爲是的東西。他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他不過是一個站在陽光下的腐爛的活死人而已。他空留着一個看着美麗的軀殼,他只有在那幽閉的,絕對的空間中才能保持美麗,一旦見了陽光,受風吹了,他就會徹底腐爛。
萬安無力的坐到了地上,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不堪。
“王爺是心痛我,而方直,薛財是惱怒,惱怒你不該對一個女人這麼做,西門樓主與崔華卻是藉着這個機會揍你,因爲你假仁假義你欠揍。”葉晨曦只覺得自己腦袋昏昏沉沉的。
“你這混蛋,你都捱了這麼多了,就不能閉嘴的?”西門夜跳着腳喝道:“你這混蛋確實欠揍。連我也想揍你了。揍了你這麼多下,怎麼就沒把你的腦袋揍暈的,居然到了這個份上了,你還說的頭頭是道的。”
“你想打的話,那就趕快,過了今天就沒有機會了。難得我會想被人揍一頓。”葉晨曦又道。
“你這混小子,你既然這麼想捱揍,咱們就成全你。”葉晨曦聽這話,乖乖的抱着腦袋趴在地上,寒慕川一下子衝了過來趴在了葉晨曦身上,把她護在自己的懷中。所以所有的拳頭都落在了寒慕川的身上。別人看了,自然是涌上來一陣的狂揍。等所有的人都住了手,葉晨曦看着鼻青臉腫的寒慕川,倒是忍不住落淚了。
“呆子。”葉晨曦喃喃道。
“你是傻瓜,小傻瓜。”寒慕川心痛的看着葉晨曦:“你明明可以還擊的,你卻白白的捱了他一頓打。”
“傻瓜配呆子倒是蠻好的一對。”葉晨曦含着淚道。
“你啊,讓我的五臟六腑都攪在一起了。”寒慕川嘆息道:“不過我發先我越來越喜歡你了,也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你怎麼樣,痛嗎?”葉晨曦看着寒慕川腫脹的臉問道。
“親一下就不痛了。”寒慕川道。
“好。”葉晨曦道。毫不猶豫的捧着寒慕川的臉,親吻着那些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