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幹什麼?”葉晨曦喝道。
“你在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西門夜被葉晨曦突然這一喝,倒是一愣。
“噢,抱歉,我剛纔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想的入神了,被你那一拍,還真的嚇了一跳。”葉晨曦歉意的道。
“想到了什麼了?”寒慕川問道。
“是這樣的,適才我問了崔華幾個問題,倒是忽然的想到了我做的幾個夢,是和法術,長春子有關的夢,所以一時想的入神了。”葉晨曦道。
“是什麼夢?”漁陽道人問道。
“我從前也聽過長春子這個人的名字,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做了夢,夢裡說我拿了王爺的什麼東西,然後自己就偷跑了。讓后王爺就請了長春子來捉拿我。夢裡說長春子又一個法術,說是拿着一個人的貼身之物就可以找到那個人,好像我就有一個什麼東西掉在了王爺那裡,然後王爺就拿了那個東西讓長春子找我。”葉晨曦道。
“我聽聞長春子確實有這樣的法術。借物找人。”杜峰道:“後來你那個夢中是怎樣的?長春子可是有找到你?”
“我的夢裡說那東西好像是我的,又好像不是我的。然後我在夢中的時候也知道長春子有那法子,我那時覺得不管我跑到那裡,似乎長春子都能找到我。於是我就想着那東西不是我的那該多好。當我說那東西是我的時候,我覺得長春子就能找到我,但是當我覺得那個東西不是我的時候,我就算在長春子面前,他都不覺得我是那東西的主人。”葉晨曦道。
“這是什麼話,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怎麼既是你的又不是你的呢?”西門夜不爽的道,他被葉晨曦喝了一聲,還真嚇了一跳了。
“你在夢中還做了些什麼?”杜峰問道。
“噢,我記得我那樣想着的時候,就覺得夢境一變,夢裡我做了一個實驗,說我畫了一份藏寶地圖,然後假裝那圖破了,讓畫師修補,畫師就暗自重畫了一份,接着就有很多的武林人都知道了有關藏寶圖的消息。然後我就藉着別人的口說掉在王爺那裡的那個東西是開啓寶藏的鑰匙,然後說只要有人想着那個東西是他的,那東西就會歸他所有。”葉晨曦道。
“那後來呢?後來如何?”汪琦問道。
“後來王爺和長春子果然找到了那個地方,夢中說那個東西指向的是當地一個青樓中的姑娘。那個姑娘失憶了。她覺得那一切都市她的。那個長春子就讓王爺和那姑娘面對的的站着,而後他在施法。當時我就在那個姑娘的窗子外。當時我身邊有我哥和我師傅卜神醫。我看着長春子傢伙的樣子,就對着我哥說這傢伙幹嘛不左三圈有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的。沒想到那傢伙果然脖子扭扭屁股扭扭了。”葉晨曦道。
“真的這樣?”杜峰問道。
“恩,夢中是那樣。後來我哥就問我爲何要那樣做。我說那樣好看啊。當時我師傅就說,那你再說些別的呢,我就所這傢伙甩幾下腦袋,就像發了羊癲瘋一樣。然後撲向王爺,把王爺撲倒了狂吻王爺,又說這傢伙最後會衝出那個青樓,脫了衣服滿大街的狂奔。然後這接下來長春子果然那樣做了。”葉晨曦道:“害的我和我哥,我師傅三個人笑得都摔道了樹下。”
“哈哈哈。”一時所有人都笑了起了。寒慕川在一邊氣的要揍葉晨曦。葉晨曦忙跳了起了,“王爺,那不過是一個夢而已,你又何必當真。不會是你想要有一個男人撲到你,但是如今沒人如你的願望,所有你就發火了?不如這樣,讓西門兄撲到你好了。”葉晨曦惡作劇的道。心理倒是想着自己上次自己看的的情形,接下來的情形讓所有人一下的愣住了,因爲西門夜站起來確確實實的把寒慕川給撲到了。
“哈哈。”這回所有人在愣了好一會後都狂笑了出來。而那兩個受害者這回可是聯手撲向葉晨曦。
“救命救命,財,直,快攔着王爺,琦、峰快擋着西門兄。”葉晨曦道。腦子裡閃過的是他們四個一起出手攔着了那兩個人。
“喂喂喂,你們兩個不會真的有什麼吧。”葉晨曦一邊閃一邊笑道。
“不許你腦子裡胡思亂想。”寒慕川惱怒道。他記得那些夢,葉晨曦說出這些,他就知道這是葉晨曦內在真正的力量在作怪了。
“好,我不想,你們也不許追我,不然我就想一些更刺激的畫面。”葉晨曦威脅着道。
“你敢,你要是那樣想了,我怎麼對別人做了,我就對你也那麼做。”寒慕川惱怒道。
“好吧。”葉晨曦投降,寒慕川是一個開不起玩笑的傢伙。
“這是怎麼回事?”幾個人又重新坐了下來。但是西門夜這回可是十分的惱怒了。“你小子要是不解釋清楚,我就把你給撲到了。”
“對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適才我就覺得有一股我無法控制的力量把在下推起,然後我不由自主的撲向了西門兄。對他揮出一掌。”汪琦也到。
“我也是這個感覺。對了,西門兄是不是也突然感覺有一股力量推着自己,讓自己就那麼撲向了王爺?”杜峰問道。
“不錯。”西門夜點着頭“小子,快說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不說我就把你扒光了,然後做你腦子裡想做的事情。”
“你給我過來。”寒慕川一把拽過葉晨曦:“這小子歸我的。我纔是那個受害者。你們誰都不許碰。”
“你閉嘴,都市你這混蛋招惹那個長春子得,要不是這樣,這小子那會想出那樣得事情來。”西門夜怒道。
“喂,你們是想去一邊……”
“閉嘴。”寒慕川,西門夜同時怒吼道:“你腦子裡再想那些見不到人的東西,可別怪我不客氣。”
“那就不生氣拉,坐下來好好說話嘛。”葉晨曦笑道。倒是要遠離這兩個人,但是被寒慕川按在了身邊。
“我看適才的情形幾位倒像是被施了法術一般。”一邊的崔華同情的看着他們幾個“在下從前也是如此這般的身不由己。”
“施法?”杜峰,漁陽道人意外“但是這小子並沒有對我們施法啊?這施法之人需要十分的專注才能如此。”
“對了,邱兄弟,你還記得你夢中別的情形嗎?”萬安問道。
“記得。我記得師傅說我破了長春子的法術。”葉晨曦道。
“有沒有更詳細的,你當時是怎麼想的,就如適才,你又是如何想的?或許你真的可以破了長春子的法術。”萬安沉思道。
“我在夢中說那些話的時候,時一邊說,一邊想着那畫面。就比如我想到長春子,這傢伙就是扭着屁股,搖着腦袋的那副樣子。他就像一個跳樑小醜。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看他的,但是在我的心中這人十分的可笑。然後我覺得我比他高大。打一個比方,在這裡我就是這個天地,而長春子就只是這天地中的一個小人。在我心裡,似乎我可以把我的力量打到他的體內,而後去改變他的行爲。”葉晨曦道。
“那你是不是對我等也是如此看。”汪琦問道。
“適才的一霎那就是這樣。我覺的那一霎那我身上有什麼力量涌出,然後到了你們的體內,接着就藉着這力量去驅動你們,而你們一旦動了,那麼後面的事情就變成了你們自己的控制。”葉晨曦道。
“你若是如此想,那你確實適才是在施法了。但是爲何你就不需要凝神專注呢?而且爲何你可以同時讓我們這麼多人同時出手的?”杜峰一臉的凝重。
“我想這可能和你們信任我有關。”葉晨曦坐了下來。
“信任?”萬華意外。
“是,不管是誰,越是信任一個人,你們就越容易被人左右。”葉晨曦道:“漁陽道長和杜兄兩人都修理過法術的,我想你們也對別人施過法術的,對不對?”葉晨曦問道。
“不錯。”兩人點着頭。
“那麼你們可還記得你們施法時的情形?”葉晨曦問道。
“記得。”杜峰道。漁陽道人點了下頭。
“如果別人不信你們的法術,你們覺得你們能給那人施法嗎?就比如你們要給西門兄或是王爺施法,你們覺得成功的機會多大?”葉晨曦問道。
兩人看着他們一會,寒慕川和西門夜一聽施法,本能的豎起了防衛。
“你們是不是完全沒有把握,是不是?”葉晨曦問道。
“不錯,在下覺得王爺位高權重,豈是我能左右的。而西門樓主武功比在下高,在下還沒施法,西門樓主的劍已經要了在下的性命了。”杜峰道。
聽了這話兩人倒是有些鬆弛了。
“我想若是杜兄沒說這兩句話之前,杜兄沒一點機會,但是杜兄說了這幾句話之後,杜兄的機會最起碼有一半了。”葉晨曦道。
“邱兄弟是如何知道的?”一邊的漁陽道人十分詫異。杜峰倒是沒說話。
“爲何?”寒慕川問道。
“那是杜兄自己覺得他不如你們兩位。而兩位聽了他不如你們這話覺得安心了。一旦你覺得安心的時候,也是你比較疲憊的時候。因爲在這之前,你們是用全身的力量去對抗他的挑戰。他自然不如。但是一旦你們疲憊的時候,你們就出現了弱點,而他雖然武功不如你們,但是他如今卻是全副武裝,所有在這一霎那,他就可以切入道你們的內心,利用這一霎那的時間對你們施法。而這時候你們能抵抗的力量少之又少。”葉晨曦道。
“你的意思是,這就像兩個對打的人,我的一招用老了,後繼乏力,而他正好集聚了力量,而又看到了我的弱點,是以可以一招反敗爲勝。”西門夜問道。
“不錯,確實是這個道理。”一邊的杜峰點着頭道:“邱兄弟果然智慧過人,僅僅因爲這一霎那的變化已是看出了勝負。”
“那你又是如何讓我們一起出手的呢?”汪琦問道。
“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那一霎那我對你們的稱呼?”葉晨曦問道。
“你叫我崎,叫杜兄峰。”汪琦回想了一下道。
“你覺得這讓你感覺道什麼?”葉晨曦問道。
“在下聽着就像邱兄弟把我和杜兄看的和方兄,薛兄一般的親密。”汪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