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真的是在大海里抓到了一根浮木。
我太懦弱了。
所以才無法面對初辰。
有好幾次我也想和他好好相處。
可是感覺就是不對。
我不知道怎麼把以前那些不愉快通通地塗抹掉。”
“傻瓜。”
沈衣拍拍她的腦袋,輕輕揉了幾下。
“你不能因爲歐澄風的事就封閉自己的感情啊。
爲什麼不敢直面你自己的內心?”
曾幾何時。
亮晶晶而又光彩奪目的眼睛只留下悵惘的神色。
蘇蜜桃咬着下脣。
彷彿在思索一件極其困難的難題。
她要如何才能像以前那樣心無旁就地去愛初辰?
恐怕她再也辦不到了。
而他怕也是如此吧。
單是兩個人見面卻連該說什麼都不知道。
還要怎麼相處下去?
“你這樣不累嗎?”
沈衣皺起眉,擔憂地看着她。
“你都快變成我不認識的小桃子了。
爲什麼不敢再接受他一次?
那一天接到電話我打給他。
當我趕來山莊的時候。
他正好接到狂放手下打來的電話。
你知道嗎?
當時他失魂落魄地去拿車鑰匙。
竟然錯拿成了茶几上的遙控器。
我們還來不及阻止。
他就已經跑去車庫。
後來發現拿錯了才又跑回來。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一向淡定自若的boss那樣慌張。
如果不在乎。
他不會連命都不在乎。
非要等你平安跑出來你安全了。
楚狂他們才能進倉庫去救他。
因爲他不是怕傷到你。
他只是不想你看到那麼驚駭的場景。
孩子沒了。
他宿醉了三天。
幾乎是醉死在房間裡。
後來是擔心到你會有危險才勉強振作起來。
小桃子。
我知道你很難過。聽潮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