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分寸,不會喝傷身體。”
還沒走幾步,楚狂的話還是從身後傳了來。
“少主還沒醒來,天鷹盟都得夜君您支撐。
您可千萬得保重身體啊。”
“知道了。”
懶懶地地揮手,初辰一臉的不耐煩。
這個助手兼管家,有些時候還真是麻煩得難以應付。
“喂,起牀了啦!!!”
人未到霸道的聲音就先到了。
初辰拿枕頭壓住耳朵,翻過身,再度睡去。
“咚!”
大力地推開門,完全視禮貌無睹。
在門外楚狂還有一羣女傭詫異的目光中。
蘇蜜桃光着腳丫子跑了進去。
寬大的檀木桌上,矗立一瓶空空的酒瓶。
“你又喝這麼多酒啊?!
以後不能喝這麼多酒了。”
皺着眉對着牀上躺着的人小聲嘀咕着。
蘇蜜桃笑嘻嘻地撲過去。
“起牀啦,懶鬼。”
湊到牀邊,管他什麼男女授受不親。
一把扯開他頭上的枕頭。
在他還來不及捂耳朵的時候,煩人的小嘴巴已經湊了過去。
“起牀啦,起牀啦!”
從她住到這裡的這些天,每天早上都會重複這些戲碼。
今天也不例外。
趕走看熱鬧的女傭,楚狂細心地關上門。
走下樓去。
蘇家小姐人見人愛的性格他也領略到了。
連手下的兄弟都和她關係很好。
怕只怕夜君會摩槍走火而一發不可收拾。
搞不懂夜君心裡的想法,他只能讓上天保佑。
這擔心是多餘的。天鷹盟再不能出亂子了。
不堪忍受耳邊的噪音轟炸,初辰扯過被子矇住頭。
“別睡了,我帶你出去玩。
奧地利最好玩的你肯定還沒去……”
小手抓住了被子,嘴裡還在絮叨着。
他的手搭在被子上,她扯上去紋絲未動。聽潮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