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兒想要的可是侯府的當家女人的地位!
不得不說,棗兒的野心挺大!
棗兒趕緊拿了藥走到老夫人身邊,執起老夫人的手,一邊擦藥,一邊道,“老夫人,奴婢只是一個丫頭,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只要讓奴婢時時刻刻留在老夫人身邊,侍奉老夫人就好了。”
“你這丫頭啊,當了我的女兒不還是在我身邊呢嗎。”
“那可不一樣,女兒是要出嫁的,奴婢可不想嫁人,嫁人了,就不能天天的待在老夫人身邊,祀奉老夫人左右了。那可不想死棗兒了。”
“哈哈~~就你這丫頭會說話。唉~"剛纔還高興的老夫人,一轉臉又嘆了氣。
“老夫人,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棗兒弄疼您了?”
“不管你的事,你呀是個好姑娘。要是拿個野丫頭有你一半會疼人,貼心,我也就不愁了。哎,要不這樣,我讓遠兒收了你,怎麼樣?”
這話正合棗兒心意,但是該做樣子的還得做樣子。
棗兒羞紅着臉說道,“老夫人可別去說,奴婢是下人怎麼能配得上少爺,而且,少爺也說了只娶夫人一個,暖房丫頭都不行,要是老夫人去說,一定還會和少爺吵架的,這讓棗兒怎麼忍心老夫人和少爺不和睦?”說完,也把藥擦好了,棗兒又收拾好藥箱,放好。
“你這丫頭就是想的多,太體貼了!你說的也對,可惜了你這個可心的人兒了!”老夫人有些失望道。
這麼一說,得!黃了,這讓棗兒急了,她就是明面上推辭推辭,這還真推掉了?這可不行,得想辦法補回來!
“老夫人,您別這樣,奴婢看呢,即然少爺認定了夫人,那老夫人和親自教導夫人,讓她做個稱心的媳婦。這樣,夫人懂事了,少爺高興了,老夫人也有個可心的兒媳婦了,多好?只要老夫人到最後別不疼棗兒了就好!”
老夫人一聽,哎!還真是啊,要是這樣的話,那還是可以的,只是………今天在大門前……
“你呀,怎麼能忘了你這個小棉襖!這主意好是好,只是現在,那野丫頭有了身子,底氣足了,你看看今天都會給我擺臉色了,這怎麼能教出來?別到時候說我故意刁難她,再去遠兒身前吹吹耳邊風,那豈不是又把遠兒拉遠了?”老婦人又嘆了口氣。
對,就是要這麼想!
棗兒趕緊再接再厲,“啊?怎麼會呢,奴婢看着夫人不是那種會吹耳邊風的人啊,雖然夫人出身不好,但是最起碼的三從四德終是知曉的呀,怎麼會?”
“棗兒,你呀就是太善良了,那鄉野里長大的丫頭可沒這麼善良。對了,你說這讓遠兒不娶,是不是她吹的風?要不然這麼聽話的遠兒怎麼可能忤逆我這個當孃的?”
“老夫人,這個少爺的牀邊事,奴婢哪能知道啊。只是奴婢知道,要是奴婢也不可能讓自己的丈夫把自己當成別人啊。少爺整天叫夫人月兒,月兒的,夫人也沒有反對,難道夫人真的叫月兒不成?”棗兒疑惑的說道。
老夫人微微一想,“看吧,那個野丫頭這麼重的心機,你還說她好?她叫童小桐,小名怎麼可能叫月兒?估計是知曉遠兒之前的事,又覺得自己長的像
映月,所以纔來這裡認識遠兒。你要是不說,我還想不到這一塊呢,真是好深的心機呢,不行!這樣心機深沉的丫頭絕對不能留在侯府,一定要想辦法把她趕走。”
“聽老夫人這麼一說,好嚇人啊,夫人的心機太重了,可是平常完全看不出來啊!”棗兒驚呼出聲。
老夫人點了點棗兒的額頭,“你呀,也就你這個單純的丫頭說她好。她不做出那個樣子,不早就被遠兒看穿了?這就是她的高明之處,現在遠兒不是事事都向着她,連我這個娘都開始頂撞了。當時有映月的時候,也沒見他跟我發過脾氣啊!”
“那這可怎麼辦?她那麼有心機,少爺有這麼向着她,這可如何是好呢?”棗兒裝着着急的樣子說道。
老夫人想了想,又看向身邊着急的棗兒,“棗兒,說實話,你覺得少爺人如何?”
“少爺氣宇軒昂,英俊不凡,而且文韜武略,是很多閨閣女子的夢中人呢。”棗兒臉紅的說道。
“也就是說,也是棗兒的夢中人嘍!”老夫人調笑道。
“老夫人……"棗兒嬌羞道。
“是就好,到了那邊要好好侍奉少爺。”老夫人道。
“老夫人,剛纔不都說了嘛,少爺是不會要奴婢的。而且,奴婢走了,老夫人誰來照顧着?”
“這個當然知道,少爺身邊不是少了一個伺候的人嗎,把你調到少爺的房間裡當大丫頭,能不能爬上少爺的牀,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這邊你就不要擔心了,你一個二八芳華的姑娘家不能總守着我這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家。”老夫人道。
“老夫人,可不能這麼說,老夫人容貌華貴,端莊典雅,那裡是老人!”棗兒誇讚道。
“你這丫頭,嘴就是甜,心也好。去了少爺那邊盡心點,我也放心。”老夫人道。
“可是,可是,老夫人,夫人那麼厲害,奴婢怕鬥不過她啊!”棗兒道。
“怕什麼,這個後院還是我當家呢,你儘管去,她不敢把你怎麼樣的。”老夫人道。
“既然如此,那棗兒謝過老夫人了。”棗兒臉紅紅的說道。
“行了,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我就跟遠兒提提,你明天就過去吧。”
棗兒趕緊行禮,“謝老夫人!”
楊文遠回到自己的院子後,沒有去書房,本來他應該直接去京城的,畢竟現在和五皇子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五皇子敗了,自己也就敗了。
可是想到在門前的事,還是去和月兒說一說吧,不然的話,……
找到童小桐(雲默初)的時候,童小桐(雲默初)正在院子裡的池塘邊餵魚呢。
“月兒,幹嘛呢?想什麼想的這麼出神? ,這個缸裡的魚食是它們一個星期的食物。”
童小桐(雲默初)沒有回頭,指着水池裡的魚說,“你說這養的觀賞鯉魚好不好吃?要不要抓上來兩條紅燒了?水煮了也行!”
紅燒?水煮?感情你這麼賣力的餵魚,就是爲了養的肥肥的,好吃?
楊文遠突然就默了………
“月兒是想吃魚了?那我現在就讓廚房給你做好不好?”
“嗯,好,那就吃酸菜
魚。”童小桐(雲默初)脫口而出。
“酸菜魚?那是什麼魚?”楊文遠問道,這個魚的吃法還真沒有見過。
“這個,大概是酸菜和魚放在一起煮吧,只是想吃酸的,又想吃魚,所以纔想到的。”童小桐(雲默初)只能這麼說,因爲自己脫口而出,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
“那,酸菜又是什麼?”楊文遠有疑惑了,這菜自己也沒吃過啊。
“額,這個我也不清楚,應該是很酸的菜吧。”童小桐(雲默初)臉紅了,
看着眼前面若桃花的女人,楊文遠心神一蕩,但很快便穩住了,即然他的月兒想吃,就是在珍貴也要弄過來。
“凝兒,你可知道酸菜是什麼菜?”楊文遠問向一旁的凝兒。
“回侯爺,酸菜是大白菜和野菜醃製成的菜,平常貧苦人家用來下飯的菜式。”凝兒道。
“野菜?貧苦人家的菜式?”楊文遠疑惑了。
“月兒之前吃過?”楊文遠驚道。
童小桐(雲默初)搖了搖頭,即然脫口而出,那之前應該吃過吧。“不知道,我記不得了,可能吃過吧。”
楊文遠一下子抱住童小桐(雲默初),“以後不會讓你受苦的。”
你到底過得是什麼生活?難道是那三年嗎?真的辛苦你了。
想到這楊文遠想到他調查的雲默初,那三年無人問津的日子。
童小桐(雲默初)皺眉,她不喜歡這個男人的碰觸,更別說擁抱了。不着痕跡的離開,現在還不能讓楊文遠擦覺到什麼。
推出懷抱後,童小桐(雲默初)看向楊文遠,“不一定吧,總覺得酸菜魚一定很好吃,要不然我怎麼一想到酸菜魚就有種要流口水的衝動?一定有這樣的菜式,我們出去找找好不好?”
楊文遠點了一下她的鼻子,“想出去就說,還拐彎墨角的。今天時間不早了,明天再出去吧,我讓管家出去問問便好。”
“那好吧,明天我再出去轉轉。”
“好,出去的話就多帶兩個人,可以保護你。”楊文遠寵溺道。
童小桐(雲默初)點了點頭。
“那你繼續餵魚,養的肥肥的,好給你做魚吃。”楊文遠笑道。
童小桐(雲默初)瞪了他一眼,不過轉眼又道,“這可是你說的,不準食言。”
這矯喋的模樣,讓楊文遠想起了在城外小院子裡的時候,自己調侃了一句,月兒也是這個樣子,這神情這姿態,一模一樣!
現在讓楊文遠相信她不是月兒都難。
見他盯着自己發呆,童小桐(雲默初)在他眼前揮了揮手。
楊文遠mengde回神,“怎麼了?”
“你怎麼了?發什麼呆啊,難道我臉上有東西?”
“啊?噢,不是,我先去吩咐管家去找酸菜魚。”說完,楊文遠就走了。
童小桐(雲默初)看向凝兒,“凝兒,我的臉上有東西?”
凝兒很誠實的搖了搖頭,有很誠實的說,“侯爺大概是因爲被夫人迷住了。”
“去,你這小丫頭啊,胡說八道。對了,你怎麼叫侯爺了?而不是少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