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
徐璐先一步到達房門前,推開房門迎接,不得不承認她今天穿的這身非常有誘惑力,對於情竇初開的懵懂少年,堪稱御姐二字。
“其他人呢?”
劉飛陽手裡拎着袋子走過來問道,他下車就透過窗戶看到裡面的情況,空無一人,他們之間的聚會也見過,哪次都一大羣人,像這麼冷清的宴會,非常反常。
“沒有人,只有你自己…”
徐璐不給劉飛陽說話的機會,伸手接過袋子,用她這一下午醞釀出的純情表情眨着大眼睛道“這是給我的?謝謝你…”
說完,把包從袋子裡拿出來跨起來“真漂亮,沒想你眼光還是不錯的麼…”
“喜歡就好…”
劉飛陽笑着回道,說話間已經走進去,房子內很靜,沒有丁點聲響,但空氣中卻瀰漫着一股特有的淡淡香氣,與徐璐身上的如出一轍。
事實上,劉飛陽對徐璐一直抱着不刻意接近,但也不主動疏遠的態度,原因還是權衡方方面面的關係,但要是從理性角度上說,他不喜歡徐璐的性格,這個女人是典型的功利導向型,在對自身根本利益無法產生威脅的時候,她是朋友,如果能產生,她就是路人。
去年被陳清如抓到這裡,她的表現是這樣。
呂青家有難,她是這樣。
邀請呂婷婷去遊艇,還是這樣。
簡單的說,錦上添花是她的強項,雪中送炭的是絕對不會做,怕自己凍死。
倒不是批判,正常人的思想和做法而已,不贊同也沒資格指責。
見他走過去坐到沙發上,徐璐把包放到一旁,也不解釋爲什麼今天晚上只邀請他一個人,大義凜然的坐到身邊,隨後把不是很大卻很精緻的蛋糕拆開,從裡面拿出蠟燭一根根插到蛋糕上。
又雀躍道“你也動手啊,等會這塊蛋糕可要咱們兩個人消滅,天啊,我好像看到一堆脂肪長在我身上,最近還說要減肥,報了個瑜伽班,可一直忙沒有時間,今天就當是我最後瘋狂一次,明天開始一定要減肥…”
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點劉飛陽心知肚明,但他並沒動聲色,或許是來的路上放聲高歌讓他感到疲憊,又或是相信了徐璐的生日,讓她做主,又或是心中在想着什麼…
十八根蠟燭插在蛋糕上。
“把火機借我…”
劉飛陽聞言從兜裡把火機拿出來遞給她,徐璐也不動聲色,貌似除了剛剛在門口有眼神交流之外,其餘時間都在刻意迴避,接過火機,她把十八根蠟燭分別點燃,隨後一臉興奮的站起來,從劉飛陽眼前路過,直奔位於門口的開關。
“咔…”
只是一聲,燈火通明的別墅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包括樓上也在沒有一點光亮,唯有位於茶几的一盤蛋糕上的蠟燭在搖搖曳曳,火光照亮了劉飛陽的臉,也照亮了遠處徐璐的身材。
她踩着高跟鞋走過來,重新坐回劉飛陽身邊。
“把眼睛閉上,跟我一起許願…”
劉飛陽轉過頭,望着近在咫尺的臉蛋,他已經從那眼神中看出一絲端倪,相信他要幹什麼,徐璐都會半推半就同意,但他緩緩收回目光,嘴角微微向上勾勒,果然把眼睛閉上,開口道“許願吧…”
這一刻,扭過頭的徐璐並沒有把頭收回去。
四周漆黑,沒有讓她感覺到陌生,反而讓她有種異樣的享受,好似曾經在國外去過的黑暗主題餐廳,剛剛進入時有服務生帶路,坐下只有只能隱約間看到食物,周圍一米的地方都看不見任何。
她盯着那雙臉龐,想回過頭開始許願,卻發現今天不是自己生日,許願也沒用。
絲毫不做作,甚至是狂野的突然把身體完完全全側過來,嘴巴準確無誤的對着另一張嘴襲擊過去,異常主動,雙手抱住劉飛陽腦袋甚至是啃咬,身體也要全都壓在上面。
旁邊的劉飛陽對這一幕貌似沒有任何意外,他也先是主動迎合,等嘴裡涌現出一股鹹腥味之後,他突然擡起手,薅住徐璐的長髮,生硬的把她腦袋拿開。
徐璐昂着脖子,嘴脣上還有血跡。
笑問道“你不喜歡?”
劉飛陽望着眼前嘴脣猩紅的女人,還記得當初第一次見到她時,她穿着一身工作制服,匆匆忙忙的出來買餡餅忘記帶錢,完全一副都市白領的形象,在然後是開車令人羨慕不已的跑車,最後又蛻變成一位純粹的職場精英。
這中間的蛻變程成劉飛陽不想追究。
只是望着眼前這位展露極致誘惑的女人。
徐璐盯着他的眼睛,稱不上嬌羞,純粹的說是把一直以來披在身上的外衣摘下去,露出最狂野、最無所顧、最陰暗的一面。
又問道“不想?”
兩人壓在沙發上過於曖昧的姿勢,能感受到彼此呼吸出來的灼熱氣體,很誘人,很能讓人感到旖旎留戀。
尤其是搖搖曳曳的燭光,讓兩人的面龐模糊不清,時而搖晃,渡上一層不足爲外人道也色彩。
徐璐繼續挑逗道“這是機會,你要不抓住可就沒了哦…”
劉飛陽也不知爲何,此時的心裡沒有在來的路上那幫放聲高歌,一點也波瀾壯闊,很平靜,平靜到一手摁在徐璐的腰上,竟然沒有半點想入非非。
或許在他心裡此時正在做一道非常複雜的人際關係問題,正在心裡求解。
突然,他主動把頭部向前一探,張開“血盆大口”咬在徐璐嘴脣上,如此突然起來的動作讓徐璐猝不及防,導致她霎時間驚呼一聲,只是還沒過多反應就已經叫不出聲,她開始還有些不適應劉飛陽的狂野,爲了迎合而已。
她微微蹙眉。
隨後緊密貼在一起的兩人霎時間分開,就看劉飛陽的嘴真正變成血盆大口,牙齒縫隙中還有些紅色。
徐璐疼痛難捱的擡起手腕捂住嘴巴,莫名其妙。
在她看來,自己是女孩,在不平等的時候咬他一口發泄很正常,可他是個男人,怎麼能如此狹隘的咬自己?
不過,心裡竟然隱隱有種受虐的享受。
劉飛陽又擡起手捏住她的臉蛋“不要跟我說什麼女權主義,我是純粹的男權主義者,你咬我,自然要咬回來,站在平等的基礎上,才能進一步…”
徐璐不爲所動,把手腕拿下來“那我們開始?”
劉飛陽一翻身,把她摁在沙發上“開始也是我說…”
徐璐眨眨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