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妮自己駕車來到藍色**酒吧,一瓶一瓶的喝着酒。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不如那個尹靜婉,自己甚至不惜生命的爲秦楓擋過酒瓶。
“爲什麼?”姍妮一杯一杯地灌了下去。這時幾個盯了她很久的醉漢走了過來,猥瑣地坐在她的身邊,手不老實的到處摸着。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姍妮無力的掙扎着,大大的淚珠掛滿臉龐。
“**,你來這裡不就是賣的嗎?裝什麼正經女人!正經女人會在這裡喝成這樣?”幾個男人邊說着,邊拉起她往包廂裡走。
“放開我,放開我!”姍妮大聲地喊着,掙扎着卻怎麼也推脫不開。她忽然覺得自己悲哀地可以,從來都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以前如此,現在如此,還有沒有將來的將來。
她放棄了掙扎,任憑他們拖着自己走入包廂,仍在了沙發上。他怯怯地看着那幾個大漢寬衣解帶,卻沒有任何辦法,就在他們即將撕碎自己衣服的時候,門被推開了,建州和伍仲軒衝了進來。
“我的女人你們也敢碰,不想活了!”建州大聲喊道。那幾個醉漢,雖不認識建州,但是伍仲軒誰不認識,急忙跪到地上求饒。
建州一腳將他們踹倒,姍妮終於大聲的哭了起來。建州來不及教訓他們,心痛地走到沙發前將姍妮緊緊地攬在了自己的懷裡。
“還不快滾!”伍仲軒話音未落,幾個大醉漢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建州用自己的衣服將衣不遮體的姍妮裹起來,他疼惜的抱起姍妮,向自己的跑車走去。他一直在後怕,如果不是酒保打電話給他和伍仲軒,今天姍妮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一路上建州都在生氣,生自己的氣,生姍妮的氣,生秦楓的氣。不用說,姍妮這樣肯定就是爲了秦楓,他恨恨地下決心一定要把秦楓打敗。
姍妮哭累了,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在車上慢慢地睡着了。漂亮的奔馳跑車開進建州居住的別墅,建州愛惜地抱起姍妮,慢慢地將她抱進自己的屋子和房間裡。
“楓哥哥,你爲什麼捨下我去追那個尹靜婉?爲什麼?”姍妮說着夢話,好似很痛苦的樣子,眉頭緊鎖。
“楓哥哥,爲了她你竟然能放下集團業務?她有什麼好?”姍妮煩翻了一個身,接着嘟嘟囔囔地說着夢話。建州伸出手,想撫平她緊皺的眉頭,可是沒有成功。
“原來秦楓並不是去考察而是去找尹靜婉了?”建州恍然大悟道。看着姍妮被那些醉漢抓傷的身體,建州的身體顫抖着,一顆心隱隱作痛。一個計劃在腦子裡成形。
他用酒精給姍妮的傷口消完毒後,給她換上自己乾淨的襯衫。將那些被抓爛的衣服扔到了垃圾桶裡,深情地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慢慢地走出了房門。
建州來到了客廳點燃一支雪茄,霧氣慢慢彌散開來,嘴角上揚完成一抹鬼魅的弧度。他迅速地撥打了一個伍仲軒的號碼,對着話筒說道:“仲軒,據可靠消息,秦楓並不是去考察,而是坐直升機去追尹靜婉了,這算不算個爆炸性新聞?”
對面傳來伍仲軒奸詐的聲音:“太好了兄弟,我們一直以來都想挖秦氏集團的新聞,可總是苦於沒有資料。現在好了,我會叫我手下的媒體朋友大肆宣傳,秦氏集團的股價肯定會大跌,到時候?哈哈哈哈”
此時,伍仲軒趁着秦楓不在,將冰霜叫到自己的家裡狂歡。掛上電話後,他用手擡起冰霜的下顎,冷冷地地說道:“你的少爺快要game over了!”
冰霜撲通跪倒在地,淚水佈滿了臉頰。那可是自己從小就一直伺候和喜歡的少爺啊,雖然少爺出國留學了幾年,可是每次回來度假都是自己照顧他。她不想讓他受到任何傷害。
“求求你,軒少爺,你讓我幹什麼都行,你放了我家少爺吧!”冰霜苦苦哀求着。伍仲軒看着冰霜佈滿淚水的小臉,竟更加生氣。他的女人竟然爲別的男人求情,這是他絕對不能忍受的。
一個巴掌打了過去,嘴角彎成邪魅的弧度:“你是我的女人!永遠都不能爲別的男人說話”說完,又撲到了冰霜的身上,瘋狂地將她的身體穿透,不知道過了多久,冰霜暈了過去,眼角流下了苦澀的淚痕。伍仲軒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那麼生氣,他只知道她只能永遠屬於自己。
第二天,報紙上紛紛刊登了這個頭條:“秦氏集團總裁秦楓,爲追求大齡女員工,丟下公司不管不顧,自駕直升機去C城表達愛意”一時間,流言四起,秦氏集團股價大跌,集團上下一片譁然。